因才从水里出来,阮雪棠的脚趾被热水泡的发红,他时而松力,任足下孽根翘起,抵在他柔软的脚心,然后用力踩下,恶意碾压;时而用脚趾轻蹭挺立柱身,磨过最敏感的gui头。戏弄到意头上,阮雪棠索性将两只脚都用上,对着宋了知的Yinjing合起,把那话儿夹在脚掌之间,类似自渎般上下搓动。
宋了知下身早已淅淅沥沥射出些黏ye,手上也失了力气,只轻轻地握住阮雪棠正在折磨自己的双脚,手指不时抚过细滑的足背,或是揉捏着Jing致脚踝,拒绝的话早被喘息盖了过去,阮雪棠见宋了知深陷情欲的神情,冷哼一声,抬起一只脚踩乱了他本就shi透的衣衫,露出大片蜜色的肌肤,脚趾又压在宋了知ru尖,威胁性地踩了踩,语气却是调笑着:“贱货,上次不是连我的脚都舔过了么?这次怎么不愿意了?”
宋了知双眼迷离,Yinjing被他阮雪棠踩得汁水横流,但那般轻抚慢捻地蹭弄哪能解了饥渴,本就没多少的硬气彻底消匿无踪,只剩下忍不住听从欲望的念头,平心而论,尽管尺寸惊人,但阮雪棠那物比世上大部分男人的Yinjing都长得漂亮一些,那处的毛发较旁人稀疏,颜色粉白,形状也端正。
他对阮雪棠向来都是难以拒绝的。
但这样果断的屈从,未免显得太过放浪,宋了知小声说:“只此一次。”
“那可由不得你说。”
阮雪棠可不是好糊弄的,话赶着话接了一句:“难不成你是嫌弃我?”
这话说完才往脑子里送去,倒教阮雪棠真往那一处去想,觉得宋了知是嫌弃自己双性身子才不肯替他口交,怒从心中起,踏在宋了知鸡巴上的那只脚用了真力气。宋了知疼得不行,当即软了,也顾不上什么廉耻道德,急忙忙讨好般拿手捧着阮雪棠的Yinjing,撸了几下:“我做,我做,我替你舔就是了!”
阮雪棠被他撸得下腹火热,这才放过他撤了力气。宋了知似臣服般垂了脑袋,挪着膝盖靠近了些,伸出粉色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阮雪棠胯间仍平静着的巨物,突如其来地刺激令阮雪棠浑身颤了颤,闭上眼等待着宋了知下一步动作,然而对方就这样停住了,只呆握着自己的性器。
此举何异于隔靴搔痒,阮雪棠不满地睁开眼,见宋了知捧着自己的那话儿,正双眸含泪,不知所措地望着自己,难得耐下心来问:“怎么停了?”
“我、我不会......”
“没用的玩意儿,我看你身子下贱,莫不是娼妇故意扮纯来唬人?”阮雪棠如掌掴般拿自己的鸡巴拍打着宋了知脸颊,又拿gui头在他嘴唇流转,抹口脂一样往他柔软唇瓣上蹭了层亮晶晶的粘ye,“好好伺候,嫖资少不了你的。”
轻贱人的一番话不仅没使宋了知难过,原本萎下去的Yinjing反而又有了反应。宋了知闭眼,任由那物扇自己脸,阮雪棠喜他柔顺,又硬了些许,便抵在宋了知嘴边:“蠢东西,我便教一教你。你先收好牙齿,把嘴张开来。”
宋了知听从阮雪棠指令,方一开嘴,那大家伙便挤进自己口中,直直抵到喉咙,他口中满是咸涩的味道,呼吸困难,胃里也直泛酸水,喉间发出痛苦的干呕声。宋了知两眼翻白,双手无力地推拒着,奈何阮雪棠死死摁住他的后脑勺,不容他有半点退缩。
阮雪棠的鸡巴头次进到这么温热shi滑的地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哪里还管宋了知死活,身体不由自主地在紧致口腔里抽动去。宋了知见无法抵抗,只能舌头用力往外推,正巧随了阮雪棠心意,粗糙的舌苔在口中擦过柱身,又是另一番快感,阮雪棠恨不得将自己的两颗卵蛋也塞进,可惜宋了知的嘴只能含下大部分,仍露了半截在外。
如此在口里肆意了一会儿,阮雪棠那物算是彻底硬了,便将那泛着水光的浅色鸡巴抽了出来。宋了知这才得救,双眸已沁出泪来,正趴在地上干呕,嘴角也因过分拉扯而变红,他感觉自己的喉咙火辣辣的疼,或许是被戳坏了。
他以为折磨就此为止,哪知道阮雪棠将他从地上拉起,再度扯着他的头发逼他靠近自己浊根。宋了知定睛一看,免不得倒吸一口凉气,阮雪棠那话儿静着时便已不同寻常,如今起了反应,只见那根巨物柱身青筋凸起,形状微弯,与阮雪棠Yin柔清冷的面貌全然不符。
“阮公子,我、我喉咙疼得很。”宋了知怕阮雪棠又要往自己嘴里送,哪知一开口声音哑得不行,果然是伤着了。
阮雪棠拿鸡巴怼在宋了知脸上,快盖住他半张脸来,发觉宋了知这幅泪痕未消的微红脸庞搭配着这凶恶巨物别有风情,也哑着声音,强按住情欲:“你把舌头伸出来,细舔一会儿。”
宋了知哪敢再辩驳,即刻俯下身子趴在阮雪棠腿间,先是顺着青筋拿舌头裹了柱身舔弄,从底部一直舔到gui头这样呆板地弄了一会儿,发觉阮雪棠的马眼处十分敏感,便总在那里用舌尖逗弄,沿着勾冠认真砸吮,经由阮雪棠指教,不时把gui头含进口里吮吸,将那鸡巴舔得水光淋漓,连毛都shi了一片。
宋了知偶尔抬眼打量阮雪棠反应,发现阮雪棠也是满脸红霞,蹙眉坐在床上,对这陌生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