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脚上,宋了知shi漉漉的舌头舔过足背,阮雪棠惊得将人踢了出去,拉扯到了不可告人的伤处,发出“嘶”的抽气声。
宋了知终于在浮沉的欲海中捞回神智,看见阮雪棠疼得呲牙咧嘴,光着身子冲回阮雪棠身边,顾不上阮雪棠会不会骂他,拉着人左瞧右看,满脸焦急:“你怎么了?身子还有什么别的地方不爽快?”
这事自然是不可言说的,他不问便也罢了,阮雪棠被这个不穿衣服的家伙摆弄得心烦,强忍着疼痛将人推开,下体忽然一阵温热,像极了自己来月事时的感觉。阮雪棠心中一沉,不自觉地将腿并拢了些,尽量用上衣的衣摆遮住裆部,僵下声音来赶宋了知:“我无事,你先出去。”
宋了知见他脸色难看异常,如何肯就此离去,恨不得扒了阮雪棠衣裳查看是否有自己遗漏的伤处。阮雪棠穿的是他昨日翻找出了一件茶白色短褐,这件衣裳是他娘给他扯布缝制的,因为颜色易脏,所以宋了知没穿过几次,他见阮雪棠不停扯着衣摆,顺着往下看去,那浅色的裤子已经被染上红色的痕迹。
他这个月月事已过,自然不可能是葵水,那里又阵阵疼痛,显然是之前那场暴行伤了自己那处,阮雪棠先前的神气一扫而光,如今神色窘迫,抿紧了唇不肯说话。
宋了知一开始也未反应过来,权当他是腿受了伤,还在想自己昨日怎么没发现,看阮雪棠那副受辱的神情才醒悟过来。他忆起昨日替他清洗时那里的惨状,心中很是担心,这又是问不得的,只能神情尴尬地从柜中翻出一条新裤子递给阮雪棠,背过身去含糊道:“我要洗衣裳了,这裤子你穿了一日,也洗了吧。”
阮雪棠宁愿死也不愿让别人洗自己带血的裤子,但穿着脏裤子对洁癖的他来说又实在难受,望着宋了知转过去穿衣服的背影犹豫半刻,死咬着下唇钻回被中换了裤子。
宋了知穿好衣服,听着身后没动静了才转过身去。阮雪棠已经换好了裤子,正拿着那条脏了的裤子纠结万分,上面还有着斑斑血迹。宋了知想帮他拿出去洗,阮雪棠却死不撒手: “直接烧了便是,这种麻布料子我能赔你千匹万匹。”
“这是我娘做的,烧不得”宋了知知晓他是不好意思,好言好语地劝着,“你昨日的衣衫我也给洗了,没什么的。”
阮雪棠毫不退让:“那你放在一边,好了后我自己洗。”
“不过是顺手搓几把,给我吧。”宋了知拿了裤子,想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闭着眼睛洗,这样可以吗?”
阮雪棠这才有些松动,眼神中满是不信任:“你保证?”
“我保证。”
阮雪棠终于把裤子递给了宋了知,自己躲进了被子里侧身躺着,不愿再看宋了知。宋了知忽然有些想笑,感觉自己是在哄一个脾气倔强的孩子。他大步出了屋子,言而有信地闭眼把裤子给洗了,将自己茶白色的裤子和阮雪棠原本的衣物晾在一起,宋了知伸手摸了摸昨天晒的那件绸衣,亏得今天的太阳,已然干了,摸起来又凉又滑。
阮雪棠的肌肤也是这样的触感。
早先被担忧所驱走的记忆又回来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对阮雪棠做了什么,他当着阮雪棠的面自慰,还射在了人家脚上,最后还恬不知耻给舔了。自己的Jingye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宋了知是记不清了,当时他满脑子都是想要亲近阮雪棠的欲望,将礼义廉耻都全然不顾了。
如此下来,宋了知也不大好意思回房里呆着,枯坐在院中劈了会儿柴,直到日头高照才有些受不住,直接进屋问道:“阮公子,你要不要用午膳?”
阮雪棠躲在被里一声不吭,宋了知以为他睡着了,又唤了一声。见阮雪棠久久不回应,宋了知就此作罢,体贴地想让他再睡一会儿,不想被子里传出阮雪棠瓮声瓮气的声音:“你有月事带么?”
阮雪棠声音太小,宋了知不得不走到床边同被窝里鼓着的那一团对话:“月事带是什么?”
被子里的人也在后悔刚才问的话,马上说:“不知道就算了。”
“......哦。”
宋了知有些遗憾,好不容易阮雪棠主动跟他说回话。他又在屋子里坐了会儿,等着阮雪棠还有什么别的交代。
过了一会儿,直到宋了知都开始担心阮雪棠在被子里要被闷死了时才听到阮雪棠自暴自弃地说了一句:“裤子又脏了。”
阮雪棠趁宋了知出去洗衣服的时候自己用手检查了下面,发现那里肿得吓人,他试着用手指往里探了探,已经胀大到塞不进去,还不断有血往下漏。阮雪棠在京中听几个爱玩的世家子弟扯闲话说女子破身也就是一丁点血,推测自己这种流血不止的情况定然是伤了裂了,却又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先像处理月事一样对待。
他在军中向来不需小兵贴身伺候,来月事时自己清洗月事带使用,这次逃出来已是不易,怎想现在会遇到这种窘况。
宋了知听了后也十分忧心:“这样流下去可怎么好,我去请大夫吧。”
让一个宋了知知道这事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