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断断续续的娇声不断的从屋里传来,屋内香汗淋漓的两人嫩白的躯体纠缠在一块,丰韵的女皇压着纤细的帝姬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女皇生生的一下也没停,宁安的平日里略显稚嫩的声音此时都有些微哑,被褥上是她不知去了多少次流出的yInye,半个床都shi了个透彻,女皇却一点想射的征兆都没有,宁安只觉着口渴的厉害,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身下也chao的难受,xue儿又被女皇不住的进出着,无论是快感还是不适感都让她有些受不住。
“母,母皇”
“嗯?”女皇低头看向身下神色恍惚的小帝姬,她整个人都shi淋淋的,身下的床单更是被浸了个透彻,仿佛整个人都是水做的。
“母,母皇,我好渴”宁安有气无力的说着,一句话被女皇的阳物打断了好几次。
女皇看着虚弱的小女儿,这才发现宁安这边的有气无力不仅仅只是做的有些过了的原因,她连忙自责的把宁安抱了起来“是母皇的疏忽了,这就带宁儿去喝水可好”说着便两手拎起了宁安的细腿,把她两手环在了她的脖子后。阳物就还待在里面没出来,一步步的来到了茶桌前。
小帝姬看女皇腾不出手,便松开了一只手去拿了水壶。“先给母皇喝一口可好”女皇的一双狐狸眼细细的盯着她,仿佛要勾了她的魂去,尚时少女的小帝姬如何抵得住这眼神,两叁下便把手里的水壶先放进了女皇的嘴里,女皇配合着宁安喝了老大一口,鼓着腮也不咽下去,反而直接找了宁安的嘴唇去,也不问她是否乐意,狠狠的亲了上去,把嘴里的水渡给了宁安,宁安被女皇吓得够呛,差点呛住,但也推拒不来,只能任由着女皇在渡水时顺便讨些利息。
待分开时,宁安一脸通红的擦去了两人嘴角间黏连的银丝,看着女皇依旧用着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自己,终是乖乖的又把水壶放进了女皇的嘴里……
待到两人都喝足了水之后,女皇怕被褥太shi,抱着宁安去了一旁的侧殿,一路上走路的颠簸不小心又入的宁安深了些,小帝姬呜呜叫着埋入了女皇的脖颈里。
女皇把宁安轻放在了床上,从后面揽住了小帝姬的细腰。没费多大力气就又重新入了宁安水嫩的xue里。
“啊”宁安咬住了贝齿,已经去了多次的身子比刚开始还敏感。女皇刚重新插了进去,宁安就开始颤抖了起来,shi热的软rou也开始不断的吸吮包裹着的rou棍,差点让没设防的女皇直接泄了身子,宁安的身子里温软shi热,舒适的厉害,让她是真的就想抛了皇位,就溺在小帝姬的温柔乡里面一辈子。
女皇从后面嗅着宁安颈间的清幽的兰香味,平日里一向醒神的味道此刻却差点醉了女皇,处在雨露期的乾元确实是经不住这种诱惑,张口便咬了上去。被袭击的小帝姬瞬间僵住了身子,一股不属于自己的铺天盖地的注入了自己的身子,前几日的标记又被加深了一层,女皇一边咬住了宁安后颈上的软rou,一边又开始了身下的抽动。啊——宁安只来的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上下两股快感便毁灭般的袭来,女皇手底下的细腰瞬间绷的挺直,从腿到脚尖都绷了一条线,在空中不住的颤抖着。
而女皇依旧在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底下的阳物不断的破开包裹着自己的软rou,继续向更狭窄紧致的地方冲去,一下,两下,刚刚被叩开的宫门此刻更加的软,女皇几乎已经快顶到了宫内。
“快、快停,母皇、别,不要标记”在高chao中回过神来的宁安惊慌失措的叫着,终是换回了女皇的神志,她连忙松开了咬住宁安的嘴。同时身下在宁安温软的xue内的包裹下也终于是泄了出来。女皇紧抱着宁安的细腰,把颤抖着想逃的小帝姬死死的按在了自己的身上,把大股的Jing水全注入了小帝姬的身体里。
两人在泄了身子后都有些疲惫了,尤其是宁安这仅仅过了不到两个时辰,才将将到午时,她就已经开始感觉困的有些睁不开眼睛了,女皇搂着宁安看着她在怀里想猫儿似的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可爱的紧,阳物竟是又开始隐隐发烫,毕竟这乾元的雨露期哪有那么容易就过去。而睡眼惺忪的宁安被身子里作乱的硬物给弄得清醒了不少,她有些幽怨的回头看向女皇。
“刚刚是母皇失控了”女皇抬起手细细的抚摸着宁安的脖子,上面被女皇咬的红肿的厉害。“母皇从来没想过强行与你结那生死契,我大约是病了,两个月里连续来了两次雨露期,现在更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女皇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温软的小帝姬,除了兰香之外,宁安身上还有股不知名的淡香味,又香又软的抱起来舒服极了。“先陪母皇过去这几日可好,过去后母皇就宣太医来看看”
女皇又开始用着她那双多情的媚眼恳切的望着宁安,如她所料的宁安也偏着头红着小脸微微的点了两下。之后,女皇也是叫来了饭食,就这么让宁安含着阳物,坐在她的身上,软着身子,小脸绯红的用着饭。她还时不时的顶弄宁安两下,闹的她快一个时辰才吃完了饭。
酒足饭饱后,宁安又是被女皇抱回了床上,今天她遇到女皇后几乎脚就没再沾过地,一路被女皇抱来抱去的,女皇把她浑身的衣裳剥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