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跟宫女一般端着托盘一步步的进了寝房,房内安静的厉害,只能听见女皇的细微的脚步声,宁安躺在床上窝在被褥里缩成了一团,活像个小刺猬,女皇把餐盘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轻拍了隆起的被褥两下“怎么,不想见母皇?”
小被子涌动了两下,但是没理她。
“昨日是母皇错了,但宁儿别折腾自己可好”女皇尽可能的降低着自己的语调“我帮你把饭端来了,宁儿多多少少用一些”
宁安依旧在被子里不理人,女皇没了法子,只能尽可能的放下身段去哄“是母皇做错了,母皇保证以后做事征得你同意后再做可好,我从宫外买了些小玩意,要不要出来看看?”
好说歹说,宁安就是不漏头,女皇拍她捂坏了,只能暂时先放弃“宁儿,你若是实在不愿意出来母皇就先走了,母皇是真心实意的跟你道歉,不是不愿意陪你,我怕你捂坏了身子,早些出来用饭吧,别凉了”
听见女皇离去的声音,宁安终于是探出了憋红的小脸,左右瞧了瞧确定没人后才慢吞吞的把饭吃了。
此后几天皆是如此,女皇锲而不舍的来,宁安硬了心就是不愿意见,但多数都是被女皇逼到了被子里女皇不走她不出来。其实她也算不上生了多大的气,反而是羞耻居多,但她实在是不想和女皇再继续这种关系,但小帝姬又不敢当面直接拒绝,只盼着这一天天的过下去终究会把女皇的热情消耗个干净。
但宁安这小心思没出几日就女皇猜了个彻底,是日,宁安去跟皇后请安回来,就被候着猎物出洞的大狐狸给捉住了。小帝姬本以为过了那么多日,女皇总该松懈了些许,却被逮了个正着。
一旁的兰香眼睁睁的看着宁安被拉走却无可奈何,一路跟到了福宁殿外,却被紫月拉住了一起站在外头。
里头的宁安一脸促狭的盯着地板看,双手背在后头,仍然是不愿意说话。
“宁儿莫不是以为一直这样母皇便要厌恶你了?”说罢小帝姬便一脸惊慌的抬起了头,这小傻猫也太好猜了,女皇勾起了唇角。“可惜了,母皇已照顾疼爱了宁儿十五年,宁儿就算再撑个十五年不理我,母皇也不会生气的”
女皇拢了拢裙子,曲腿坐在了床铺上,又伸手把宁安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女皇实在是喜欢这个姿势,香香软软的小帝姬暖乎乎的,又轻又好抱。就是今天的宁安不太乖顺,轻挪着小屁股试图从女皇的身上下来。
女皇轻揽住宁安的腰,阻止了她继续作怪“听听母皇的解释可好”女皇从宁安的后面伸出头来,看向宁安的小脸“母皇那日真不是有意的,当时是有逗逗你的心思在,但我不会真想有人发现,母皇不舍得让别人看了你去”
说完这句话,女皇看了眼宁安的小脸,看的出来她在听之后,又继续说了下去“别生母皇的气了可好,那日母皇不知怎的,像中了邪一样,一心只想着要了你”女皇说着,一边看着宁安后面的牙印,先如今已经好了七八分,雪白的后颈上还有微红的伤疤,还好她当时还存一丝理智,没把女儿强行标记了去,不然现如今不知该如何收场。
本来就不怎么生气的宁安回眼看了看女皇,时隔好几天终于是开口和她说了第一句话“儿臣不生气了”宁安低头看了眼自己腰上的手,又偷偷的看了眼女皇“但那日儿臣所说的先陪,先陪母皇那事”宁安的声音越说越小,不知是因为是出尔反尔,还是因为说起了那等事,脸也红个透彻。不能算数了
但这时候的女皇早就听不清宁安到底在说什么了,自从上次与宁安云雨过后她便一直感觉到不安与烦闷,她本以为是宁安对她的态度的原因,但细细想来上次的失控便充满着不对劲。直到刚刚她盯着宁安细嫩的脖颈时才发现那股失控的冲动又重新来了,此刻女皇终于想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身为乾元,她的雨露期才刚刚过去了一个月没多久,怎么会又一次的爆发呢?
如今的情况却是来不及她多想,宁安的细颈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漏在她的面前,略带着柑橘味的兰草香诱的她快发了狂,手上的力道也收不住了,宁安被在忐忑不安的等着女皇的答复,细腰却被女皇的一双手勒得生疼。
她讶然的回头望去,却望见了女皇那沾了情丝的媚眼,柔的能化出水来,一时看呆了的宁安在闻到浓郁的柑橘信香时才兀的醒过来,她腰上女皇的双手已经开始上下摸索了。
本想着趁着机会回绝女皇的宁安险些直接哭出声来,一边惊慌的想要按住女皇的手“母皇,你要干吗,不能这样”女皇这时却开始不由分说的解宁安的衣裙,外袍,内衬,小衣,宁安很快就被一层层的剥了开来,漏出里面洁白的嫩rou来,宁安促狭的想用手捂住那羞人的位置,但在女皇眼里那半遮半掩的样子更是勾人,女皇细长的脖颈里轻咽了几下口水,之后便直接欺身压了上去,宁安的两条纤腿在女皇身后无助的蹬着,柔弱的手更是推不开眼前不算沉的身子,只能呜咽着喊着不要被女皇压在身下。
很快,女皇便解开了自己的衣带,迫不及待开始扶着那滚烫的硬物尝试挤进那紧闭的细缝,但未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