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扫过,柜门轻开,随后又紧紧的合上,只有地上残留的水痕证明刚刚的荒诞,但来的三皇女也没细看她本身就是有些大咧的性子,也不相信这资善堂内有人敢行这苟且之事,“哪来的人,大姐就是会瞎想”她刚打开门扫了一眼便回去了。
听着这边的关门声,宁安松了口气,刚想从这衣柜中出去便被女皇抱住了身子“嘘,不知人走没走呢,宁儿就敢出去?”
宁安伸出的推门的手立马僵住了,默默的缩了回来,黑暗里视觉的衰弱让其他的感官变的特别敏感,宁安立刻就感受到了刚刚抵在自己身后不断的找着入口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宁安生怕惊扰了外头不知道还有没有的人,不敢出声叫停,虽然她也知道她再怎么哀求也没甚作用,小帝姬只能通过不断的摆动着小屁股来尝试增加女皇进入的难度,却不曾想把那条细缝蹭到了滚烫的硬物上,她浑身一颤,还想着赶紧逃开,却被身后的猎人狠狠的抓住了细腰压了下去。
“啊~”宁安抑制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叫,反应过来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将女皇抽动下的一次次的娇yin摁在了自己的嘴里。狭小的衣柜确实让女皇有些施展不开,一改之前在xuerou里来回进出的态势,不断的在那紧致的暖rou里研磨搅动,宁安在里面被弄的下意识踮起了脚尖,尝试着将后面的硬物拔出来。
而这反而更加如了女皇的愿,本就高了宁安近一个头的女皇为了照顾小帝姬还得微微屈腿,现在到正好方便女皇出入。绷紧了脚尖的宁安很快就发现自己被女皇顶了起来,而女皇没抽插十几下她便软了身子,玉嫩的脚趾绷的通红,终于是撑不住想放下脚,却被女皇紧搂住腰,钉在了身上。这个姿势让女皇轻易的就从下往上挤开了一层层的软rou,又贯穿到了最深的宫门处,“母皇,不要这样,啊,太深了,放、放我下来”宁安上次的记忆立刻复苏了出来,小xue被cao开后她如同过电一般浑身一抖,接下来也不管外面有没有人了,拍打着女皇的手臂又开始试着做无谓的抵抗。
女皇被拍的是更加的兴奋起来,一双狐狸眼里蒙上了一层欲色,她死死的抱着宁安的细腰,毫不怜惜的捅着最里面的小口,在顶弄的同时下压着宁安的身体,早已忘了自己身处何地,此刻她就是想要听到自己女儿那细细碎碎的呜咽声以及不成句的求饶声。
“母,母皇,求您,换个姿势”宁安带着哭腔说着,悬在空中的宁安被快感和深处的酸软感刺激着,因为缺乏安全感,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女皇在她腰上的手,两条玉腿在空中蹬踏个不停。
但很显然女皇此时也失去了理智,不管不顾的继续加深着进入的深度,这是继承了她半身的女儿,只要她想要,她就合该是她的。而今,她要磨开她的腔口,进入腔内,把种子狠狠的灌进去,再咬开细颈,刺入腺体,她要她整个身体,整个人都臣服于她,属于她。
宁安自是不知道女皇究竟想什么,但她早已捂不住自己的叫声了,女皇每一次撞击,每一次轻磨,宁安都给出了最诱人的反馈。
“停一下,唔,啊,我受不住了,慢一点,母皇”
柜门很快就被宁安的玉足踢开了来,从柜中漏出来的小脚跟着主人上下一颤一颤的,染上了微红的欲色。但早已意识模糊的宁安和失了理智的女皇早就注意不到。宁安咬着嘴唇感受着阳物终于是冲开了那关键的小口,如同上次一样异物感瞬间充斥着整个腔内。瞬间溢出的带着哭腔的娇声便一下下的刮蹭在女皇心上,在腔内不断进出的极端的快感让宁安如同溺水一般,只想抓住些什么东西来保持自己的安全感,但只能用那纤腿缠在了女皇的腿上。
伴着宁安的哭声,很快女皇便压着她的颤着身子把Jing水全灌进了腔内,宁安的xue儿被烫的像是小嘴一般一下下的吸吮,在空中的小腿也止不住的踢动着。“母皇拔出来,别射了,好烫”宁安泪眼朦胧的摸着自己鼓起的小腹,看着它一点点的涨大了起来。
终于,女皇在她的身子里射了干净,宁安软趴趴的被她抱在怀里,两眼呆滞的喘息着,忽的,她感到脖颈一痛,随后便是到牙齿刺破腺体的不适感,柑橘的气味比以往都更加浓烈的席卷了她的身体,从未有过的感觉瞬间激起了她的恐惧,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母皇,你不能这样……”宁安带着哭腔的声音甚至让她有了终身标记的欲望,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与宁安建立了锲的感觉让她有了异常的满足感“宁儿,再来一次可好?”
说完,她才发现怀里软的像水的人儿此时僵的像宫里烧的干木头,浑身抖的也不成样子,她看向宁安的脸,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女皇也呆住了。
柜门早在两人云雨时被踢开了来,三皇女本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宫女恬不知耻的勾了人来在资善堂偷吃,她也没多想,怒气冲冲的便走了过来,本想借着身份在这吓吓她们,却没成想快把自己吓个半死,她母皇!和她小妹!她眼看着一身狼藉的宁安被女皇生生咬了脖子做了标记,她拼命的想着走,却怎么也挪不动步子,她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这可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