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挥退捆着我的藤蔓,将我抱起。我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又有些燥热。
他抱着我直直跃起,飞到半红半绿的树冠上落下。我只来得及看术法的回光闪错,再睁眼时,已是进入一片奇幻的空间,身下是星云,身后靠着的,是纠缠在一起的白木藤蔓。
“这是我本体深处的识海,只有我能打开。”他凑近我,白木的藤蔓在我周身疯长,将我缠绕起的同时,又将我们的周身吞没,包裹,将我们困在一片更密闭的空间里,只能呼吸着彼此的气息。
他斜靠在一旁,指尖一点红芒随意挥动,白木的树枝像是有意识一般,往我的衣襟里探去。
真奇怪,他的根,在冰雪里摸着那么冷,可识海中的藤蔓却时而温热,时而滚烫。
蜷曲的枝条剥开我的衣领,灵活地解开我的腰带,将我的上半身从层层衣服中剥离出来,毫不客气地在我的皮肤上肆意扩散,游走,缠绕我的全身。
他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眼角的红在他笑时愈发妖异。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用力将一只手从藤蔓中挣脱出来,将自己已被解下的衣服胡乱地穿回去。
抬头时,眼前的人忽然不见了,下一刻,他出现在了离我只一指宽处,钳制住我捂着胸口的手。
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畔,魅惑的声音低低道, “阿元,你不该如此。”
他此前从未叫过我阿元,我愣住了,心里泛起一丝波澜。
“你是谁,你是惊鸿吗?”藤蔓更快地缠绕上来,我连忙问道。
“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他说着,在我脖子上留下shi热的吻。
他一路向下吻去,藤蔓覆盖的肩膀被他用手剥开,他低下头去啃咬我的锁骨。
“嗯……别咬。”我偏过头去,想要躲开,他抬起头,捏住我的下巴,不允许我拒绝他的吻。
环绕我周身的藤蔓一路向下,没入我双腿间,我浑身一颤,急忙缩起身。
他强硬地拉过我的手腕,放在自己腰间, “帮我解开腰封。”
我迟疑了,也不知道如今这样该不该听他的。
“怎么了,不愿意吗?”他眼中红芒闪过,向我压过来,我向后闪躲,在藤蔓中陷得更深了些。
阿弥陀佛,他有病,不能和他一般见识。我闭眼深呼吸了几下,睁开眼睛,沉着地解开他腰间的系带。
他似是很满意,维持着将我困在藤蔓中的姿势,又看看周身,偏着头对我道, “还有衣服,都脱掉。”
没入我双腿的藤蔓,愈发肆无忌惮。
我忍住腿间的不适,从层迭的藤蔓中抬起两条光溜溜的胳膊,脱去他的外衣,抬头打量他的神色,他仍然在盯着我,只好又硬着头皮,继续脱去他的第二层,第三层衣服,直至剩下一层薄薄的中衣。
“怎么不继续脱了?”他故作天真地问我, “娘子在害怕?”
我不知道该将目光放在哪,无奈道, “再脱就没有了。”
“可是这样下去,娘子会吃亏的。”他轻柔的话音刚落,突然一把将我那堆在腰间松松垮垮的衣服整个抽走,我惊呼一声蜷缩起来,纤细的白木在我的双腿上盘绕,堪堪帮我遮住些许皮肤。
“现在娘子没有衣服了。”他将我困在身前,掐住我的腰肢,摩挲着我暴露在外的软rou。
“我,我劝你冷静一些。”我哆哆嗦嗦地威胁他, “我现下不和你计较,可你今后一定会后悔的。”
“娘子想我如何后悔?”他当着我的面扯开了自己中衣的系带。
……
阿弥陀佛,他有病,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可是我整个人还是被困在他手里,任凭他揉搓。
他仿佛是在玩弄猎物一般,用藤蔓缠遍我的全身上下,时不时轻柔地拂过我身体上的敏感地带,却不肯给个痛快。
我挣扎着,耗尽最后一丝气力抓住他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衣袖: “还是给我个痛快吧。”
他勾起一抹笑,俯下身含住我的唇舌细细吮吻,将我吻得意乱情迷之时,将我的双手缚在头顶。
他的目光一寸寸在我身前游移,欣赏我暴露出来的全部。
“娘子,”他凑近我, “你再也不会离开我,对吗?”
我被缠得又羞又气,脑子一抽,有些不耐烦道, “那可不一定……啊”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小瞧了他的疯魔程度,作何要挑衅他。
他红了眼,狠狠地在我胸前揉捏着,仿佛不解气,藤蔓的力气突然变大,将我的两条腿拉扯开,他将头埋了进去
“啊不要”我摇着头想躲开,他的唇舌在我最娇嫩的深处肆虐,犬牙时不时磕在我最娇嫩的地方,折磨得我一颤一颤的,很快便汁水淋漓。
“我错了,真的错了。”我有些无助地哭喊着想往后退去,被他掐着腰肢拽到身下。
藤蔓在我的腰上缠了一圈又一圈,他捞起我的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