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7月6日
突然,那个瘪三不说话了,他撇了撇嘴好像一个泄气的皮球。这却把我急坏了,大声的喊着:“你他妈的冲出去咋样了?你倒是说啊?”
他叹了口气,那扁平的甚至有些凹的脸上,竟然生起了淡淡的凄凉?这他妈的算哪门子事?这小瘪三刚才还在讲着这个世界上最不能容忍凄凉的故事,这一刻他却显得像个心事重重的多情公子,正在被对自己爱人的思念折磨的痛苦着。
Cao!
“给老子说!下来怎么了!”
“哎,下来他妈的没劲透了!我冲出来,那男的猛的就从床上蹦起来了,他那大鸡吧,挺在那里跟个刀一样指着我。愣了一会儿,他突然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一拳便打了上去!”
“他骂着,你他妈的sao货竟然敢藏野汉子!那一拳好厉害,那女人顿时满脸都是血。她凄惨的叫着,就像死了一样。那男的突然抄起床边的台灯,就朝我扔过来,这他妈的太凶了,我就跳窗跑了。”
“那男的并没有追我,我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就是:我Cao死你个小婊子!然后那女的又开始呻yin,我他妈才确定她还活着……。”
当这个小瘪三说到这里,我才明白为什么他的表情会如此凄凉,那个把他赶跑的男人,应该又去重新上了那个女人。那个满脸是血的女人,那个刚才就要被一拳打死的女人,被强暴的要求活过来,那男的会怎么用他的刀呢?会拼命的在Yin道里喘息着复仇吗?会用Jingye来咒骂这个他想象着被万人践踏了的洞xue吗?
那洞xue本身就是温室,而当红色的血ye再次浸润它的时候,那已经是罪恶了。
只有罪恶才能疯狂,只有疯狂才有快感,我会怎么做呢?我会喘息吗?我会变成附身的鬼,压在那具rou体上,我会用我的Yinjing侵占一切能侵占的洞xue,我会伸进她的嘴巴里,那血rou模糊的痛楚会是最好的润滑,我会射Jing,高chao会像崩塌的水坝,Jingye会证明那不过也是个Yin道,在肺腑里再孕育出一个可以让我蹂躏的呻yin。
这不是我,我打了个寒颤,这是那个小瘪三想要的,那看着我的表情,贼兮兮的笑着,挤眉弄眼的表示他痛苦的就是没有获得这个,如果那时他还没有因为跳楼跛了脚,他一定会再爬回去,这一次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男人,用自己的刀去宰杀快感。
我突然觉得不对,为什么我看到了那个女人的脸?为什么我感觉我已经把我的Yinjing伸到了她的身体里?我的内裤正裹着它,为什么我却觉得那女人却在我的裤裆里蠕动?
我觉得我中了邪,快感就像一听突然被打开的可乐罐,因为被摇了很久而从我的身体里喷了出来。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获得,没有高chao,我的那个该死的鸡巴连用都没用过,可我却在颤抖,咽着口水,盯着吴华的那个小瘪三,满脸怒火。
“刘侃,你觉得够吗?”吴华看着我,两个眼睛空洞就像一个只剩下眼眶的骷髅,所有活着的,能感受到了快感的rou体都聚集到他的那个鸡巴上了,它们争先恐后的想要去体验那可以杀死人的快感,不愿再去将就的停留在除了Yinjing之外的任何一寸骨骼上。
“不够”,我说,然后我朝街上看去,正好有个女人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繁华的街道,满大街都是吃小龙虾的蠢货,夏天的热气裹着被煮沸的各类动物尸体的香味儿,满足着口腹的苟且偷生。我突然意识到刚才吴华的声音很大,我们这个店里仅有的那几个人都在看着我,两个眼睛只剩下了眼眶。
“不够!”我对着吴华喊叫,手指向正在走过去的那个女人,“你他妈的把她干了!现在!马上!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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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华扑了上去,那女人愣住了,然后开始尖叫。
我想找一把刀,我想站在吴华的身边,我想告诉任何企图干涉的人我会捅死他,可我却发现我找不到,因为所有的刀都被人拿走了,那几个听到我们说话的人,这个店的老板,那个肥腻的老板娘,还有一个瘦的跟个蛇皮袋一样的中年人。他们都已经拿起了刀,站在了滚烫的地狱旁边。
吴华动手了,那女人在叫,那叫声没有冲向这个正在把她nai子从她衣服里扯出来的男人,而是冲向就在附近的那几个用一只眼眶看着她,用另一只眼眶看着地狱的人们。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紧接着她就感觉到了一团巨大的rou,带着所有的力量穿透了她的Yin道。
吴华那个小瘪三在喘息,他的口水就像一个麻风病人的体ye一样从他的嘴角留了出来,在他用尽全力去观察这个女人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来得及扒掉那个女人的内裤。他的鸡巴顶上了那个内裤,拼命地往里钻,那女人疯了一样扭动身体,内裤就像一个避孕套一样夹裹了吴华的鸡巴,他用力,血rou模糊的,野蛮的,挣扎的,哀嚎的,顶了进去。
女人在疯狂,拼命的拿手打他,挖他,抠他,他的耳朵被撕的留了血,眼角被撕出了口子,可吴华已经没有任何血rou在除了他的Yinjing之外的任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