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天气晴朗温度适宜的秋日,明明刚才经历过剧烈运动,宜真怎地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在陆深靠近时,还干脆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陆深摸摸她的脸:感冒了?
宜真摇头晃脑,莫须有的虚心让她一味否认:不是,没有,深哥你怎么来啦?
话毕往更衣室那边跑去换衣服,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运动后邋里邋遢的样子,陆深的踏着稳妥步子跟随而来,两腿岔开地坐在长凳上,月余不见头发长长了不少,鬓边几缕发丝垂到眉尾发梢,被他往后掠去,等待的空挡里长手指捏上一根香烟。
宜真背对着他开衣柜:这里不准抽烟哦。
陆深点点头,满载尼古丁的烟雾顺着鼻腔进入肺腑,又呼出来:嗯,我知道。
宜真不敢多说了,气氛着实不对。冷飕飕地。
陆深起身,脚尖碾灭了烟头,捡起扔去垃圾桶,过来把她半脱的白色柔道服重新拉上去:不用脱,我陪你练练。
宜真在外面把腰带系了又系,找了一处窗户当镜子将散乱的花苞头重新扎好。
玻璃上印出她红彤彤满是热汗的脸颊,立刻跑到厕所洗把脸出来。陆深已经独自矗立在场地正中央的浅蓝色地垫上。一身棉质的白衣。修长的腿胫骨自下摆露出。一道孤独冷峻的背影。
宜真忐忑上前,既有欣喜又有几分拘谨和心虚。想来刚才跟陈新民缠在一块儿训练的样子被他看到,又不能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讲我跟他没什么啦,单纯是训练。
越是辩解越显得有什么似的。
伸出手想要来个背后抱抱,手腕上一股骤然被一股力量困住,身子像鹅毛一样飞向空中再跌向地平线。晕晕乎乎地还没反应过来,陆深的身影已经倒印在她的瞳孔里,男人蹲下来,极具涵养且客气地问:还好吧?
陆深直接给她来了个过肩摔哪!
宜真的斗志给立刻激发出来,三下五除二地爬起来,嘴里大喝一声,朝陆深冲去。然而她无论她怎么冲,在陆深眼里,在他有条不紊显得过于轻松的动作下,每次都被他轻而易举地锁死。
这次男人将她一个反手别趴在地上,一条腿扭在他的腿窝里越来越紧,宜真捶着地板投降:深哥,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陆深松开她,把她拉起来,手臂在交叠比划:没有,你没错。
宜真一咬牙,旋转着身子来了个旋风高抬腿,人没踢上,却被陆深高高地握住脚腕。
然后是一步步的逼近,宜真跟跛子猴子似的一步步蹦着倒退,终于靠到墙壁边的横杆上,这里通常用来拉伸。
陆深的大拇指沿着宜真小腿柔润纤长的曲线打圈:陈新民说得没错,你的爆发欠缺,光有架势徒有其表。
羞耻的热浪拍打着宜真的面庞,她的腿受不住,终于滑到男人的肩膀上,脚尖跟着高高踮起:深哥....
陆深不理她语气中的请求,胸膛整个的压过来:你觉得他怎么样?
宜真猛得绷直了后背,男人的手落在劈叉岔开的花xue上轻揉慢捻,白色的裤裆处很快晕得shi透。灼热的大手伸进斜领的衣襟内,磋磨着挺立的ru头,一阵强电流贯穿了身体。
身体上的亲密跟言语上的距离混交着令人冰火两重天,呻yin声破喉而出。
嗯?他怎么样?
宜真改推为搂,紧紧地抓住他的肩,想去亲他的下巴,又被他避开。
眼里含了波光粼粼的水意:陈队长就是陈队长,深哥是深哥....
两个都喜欢?喜欢集邮的老毛病又犯了?
一种怪诞的强烈的欢喜冲胸膛,忍受着腿上的酸痛,宜真缭绕着扯开陆深的衣领,低头去含男人胸口的ru头:我只喜欢您,只喜欢深哥,只要被你.....
男人隔着裤子顶她,茁壮生猛的物件将薄薄的布料顶入小xue,越顶越深,他用力地捧住她的脸,长手指插进发梢,在宜真面颊上深吸一口气:被我什么?
软rou恨不得立刻吞下巨大的Yinjing,奈何隔着衣服不得劲,卡在一半真是要人命。
宜真shi得厉害,陆深引而不发的占有欲让她浑身数万根毫毛树立起来,额上shi漉漉的,唇边温热地是似进非远的男人气息。
她的手跟着肆意妄为起来,扒开陆深的衣服,摸他的腰,还要往下脱他的裤子。
陆深制住她的手腕:被我什么?
宜真顾不得羞耻了,相反,能在喜欢的人跟前毫不遮拦地色欲熏心,竟然是非同一般的享受和沉醉:被深哥插,我是深哥的,深哥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好不好?
陆深轻吻她的唇,仿佛是对正确答案的嘉奖,终于把她放下来,猛地将人翻过去,裤子一扯就怼进来。
空旷的室内响起清晰暧昧又露骨的抽插声。宜真赶忙去看大门口,还好已经关上。
陆深抬起她的一条腿折在横杆上,毛发旺盛的下体一下下结实地顶过来,顶得宜真用力撑住墙壁,身体往上冲着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