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宜真好不容易睡个懒觉,一通陌生电话搅和了她的好梦。汗涔涔的脸和身体,胸口还因喘气高低起伏。梦里陆深进到她的书房,还是作为宋宜真时,刚过完十八岁生日不久。正在赶寒暑假作业,陆深问她哪里有不会的,她说有。然后他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宜真如梦似幻地闻到男人身上蓬勃的雄性气味,脖颈处是温热的质感,有股松木香。
左耳进右耳出地听他讲解,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大手在裙子底下滑来滑去。
怎么了,小真?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边轻柔细雨地问,一边隔着衣服刮擦她的ru尖,宜真哆嗦一下,腿缝里涌出黏ye。
陆深的手指插了进来:原来是这里痒了,深哥给你摸摸。
但是怎么摸都不够,水越流越多,她好想他把Yinjing彻底插进来。
要不要深哥插进来?
要不要?
就在宜真点头应允可以体验极乐时,烦人的电话让后面戛然而止。
宜真憋着红彤彤的脸蛋,没好气地喂了一声。
孔小姐吗,您在我们店寄养了一只猫,已经很久了,卡里的余额已经消费完啦,请问你有时间来趟店里吗?
起来把家里搞完卫生,宜真换上一条印着小雏菊的白色连衣裙出门。如此素淡的衣服自然落不进孔宜真眼里,这件衣服心机在是宽吊带的款式,露出大片的前襟后后背。背后还挖了一处桃心。耀眼无暇的皮肤可以吸来无数眼球。为此宜真披下长发,发尾拿卷发棒过了一遍,好歹挡住一片。
在一家连锁宠物医院的二楼,宜真缴费后去看猫,心道能让孔宜真养的必定是名贵品种,结果却愣了好半天,笼子里躺着一只胖胖的橘猫,还爱答不理地。
医药费加寄宿费花了小一万,这猫恐怕只值十块钱吧!
没错吧,是这只吗?
前台也跟着犹豫起来:您等等,我再确认下。
没过几分钟,前台把一位年轻的白袍男人领过来,介绍:这是我们周凯院长,你们家猫咪的手术也是院长亲自做的。
男人长着一张堪比影视小声的清白脸蛋,很和气:当时抱来时浑身都粘成块,背上还烂了一块,现在养好了,看起来是很不一样。
宜真哦哦两声,试探地把手伸进笼子里。
胖猫懒懒地嗅了嗅,懒懒地拿尾巴缠她的手指,宜真瞬间心软母爱大发。
她不敢相信的是孔宜真竟然好心抢救一只流浪猫,然而谁都有心软的一面,不是吗。
年轻的院长问:您家爱宠叫什么名字?我们登记一下,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
宜真想了想,顺手就把猫抱了记起来,好家伙,又胖又重,什么流浪猫可以吃这么肥?
叫将军吧。
抽手拿出手机:院长方便加下您微信吗,我对养猫没经验。
前台的友好不是没缘由的,宜真大方地买了整套的养猫工具,小院长亲自帮忙塞进汽车后备箱。
宜真抬起猫爪子,对小院长道:将军,赶紧谢谢你的救命恩人。
周凯噗嗤一声笑出来:您才是它的救命恩人,我只是拿钱办事。
两人在街边笑闹的样子,被军绿色丰田上的男人看了满眼。
还是大钊眼尖先看到:那是孔宜真吗?真是活久见,见了鬼,鬼见愁的,穿这么清纯出来勾搭无知少年呢。
他拿肩膀撞撞不言不语正拿香烟解困的陆大队长:你看看是不是嘛。
嗐,笑得嘴都合不拢。
陆深淡扫一眼,没吱声,默认。
大钊心里乐开花:看来她预备多面撒网了,估计在你这一直碰壁,想找人练手呢。
五大三粗的野汉子根本看不懂陆深的微表情,再接再厉:我说啊,她去祸害别人总比祸害您好,是不是。咱们也解脱了。
光说的还不够,大钊幸灾乐祸地给宜真打去电话,宜真在那头是个满不情愿万般不想接的表情,然还是接了。
钊学峰大喇啦地叫:孔宜真,你在哪儿呢?
宜真蹙眉:.....逛街呢。
大小姐还有心情逛街啊,我们忙得要死,通宵都没睡,你好好心回来搭个手吧。
宜真无语,她这刚没歇一口气呢:这个...学峰哥真不好意,我有点不舒服,正要回家呢。下次好吗?
大钊捂住电话对陆深道:您看,跟小年轻依依不舍呢,给她机会表现都不表现了。
陆深别过头去,叮地一声,又燃上一根。
大钊挤眉弄眼回电话:好吧,你最近也是辛苦了,改天哥请您吃饭哈。
宜真把胖猫小真接回家,预备伺候它俩天,没想它也不用伺候,笼子不爱待,想睡哪儿就往哪儿趴着。吃饭时还算给力,吃得嗷嗷响。
周一宜真醒来时,这小混蛋已经学会趴在她头顶睡觉。
留好水和猫粮,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