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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舒爽的出了口
那胡人半张着嘴干咽了口唾沫,只觉得自家中的一众妻妾都是垃圾,只怕再回家中面对着那群庸脂俗粉硬都硬不起来了。
这满厅除了那胡人之外的奇形怪状的朝臣听言具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尽皆向上首行礼,一时间厅中彷佛千人齐喝一般响起了雷鸣般的声响。
只是为首的那个男人却并没有就这么享用怀中的玉人,他只是伸手搂着那女子,在其鬓边说着悄悄话。
这舞蹈不知何人所编排,极尽诱惑之举,那十一个白裙的女子举手抬足间满是风尘之气,双乳随着不断地跳跃上下颤抖,而那胸前的布料很快便被抖了开来,只是勉强束在腰上,而下摆的流苏则伴随着双腿的踢动也逐渐纠缠在了一起,几乎遮掩不住双腿之间的饱满花房,而随着布料的越缠越紧,越扯越高,众人竟看到舞女的小穴中竟然插着一根玉石做的阳具,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众舞女的动作中紧紧的塞满了她们饱满的花房,晶莹的蜜汁不断地从玉石阳具和阴唇的缝隙中被挤出来,那一双双饱满多汁的大腿轻轻抬起张开时,这爱液便缓缓顺着舞女们支撑身体的大腿上向下缓缓滑落,而当那一双双夺人耳目的美腿剧烈的跳跃时,这蜜液便被粗暴的挤出,飞溅在暴露的舞裙上,赤裸的玉足上,甚至身旁女子的秀发上,双乳上。
一舞终了,那十一个白裙的女子香汗淋漓,雪肤泛着粉红,一个个喘息着向四面散开,扑在了与宴的宾客们怀中,而那红裙的女子则迈着款款莲足,向那高居上座的男人走去,轻轻的倒在他的怀里。
「多谢楚王厚恩。」
「彩凤,我这棒子比那许仙如何?」
「彩凤在此,见过几位兄长。」
那上首的大汉拍了拍手,舞女们便收到了指示,随即动作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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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脸色稍霁,对身边的侍婢点了点头,示意她离开后,这才懒懒的张开了那张硕口,露出口中参差的獠牙,说道:「夫人已经打扮妥当,这便出来与兄弟们助兴。」
其面色稍动。
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那女子的一双美目便吃惊的张大,随后带着一丝悲哀的神色未唇轻启,好像哀求着什么。
宾客们一眼也不看怀中的角色,只是呆呆的注视着那红裙女子,直到上首的男人揽住了她的纤腰,才收回了目光,就在这杯盘狼藉之间拔出了怀中舞娘穴中的淫器,各自挑了个喜好的姿势干了起来,一时间厅中淫声浪语骤起,酥乳翘臀齐飞。
只是这十一个堪称绝色的佳丽加起来都比不上中间的红裙女子,那女子面带纱巾,遮住了半边脸庞,仅仅露出的星眸便夺取了在座众人的一魂三魄,身上亦是薄纱,胸前的抹胸彷佛只是挂在那傲人的双乳之上,下缘是轻飘飘的褶皱作为修饰,那穿堂而过的微风吹过便几乎要被掀起,这上衣垂在肚脐的位置,由金丝珠宝修饰,而下身则不像其他舞女那样暴露,由四层丝绸由内而外层层遮掩,每层都染成不同的深浅,各做开叉,只是互相间隔交错,在小腹处四层薄纱辉映,那神秘的沟壑似可见又似不可探知,而一双修长玉腿天下难寻,增一分嫌肥,减一分显瘦,却又因为常年的运动而结实饱满,让人忍不住去幻想这对玉腿交缠在自己身上的体味,只是快步跑了几步,便又勾去了在座人的一魂三魄。
这十二个舞娘一舞倾城,满座食客如同木偶石凋,双眼死死的盯着大厅中央的舞池,唯有胯下一根根同样奇形怪状的淫根如同犬牙交错,各自一柱擎天,随着不断充血的程度抖个不停。
美人轻咬红唇,面露哀伤,只见她不甘的站起了身子,跨坐在了男人双腿上,酥手向下探去,轻松地拉开了男人宽松的长裤,将其中儿臂粗的巨根释放了出来,轻轻的用那双手撸动了几下,玉臀一抬,一手拨开了腰间舞裙,穿过那四层薄纱各自的开衩,另一只手则扶着那巨根,艰难的缓缓坐下,将那巨根一点点纳入了自己的花房之中。
那楚王满意的点了点头,紧接着,从后堂鱼贯而出了一队十二人的舞女,那十一个穿白裙的皆是世间难寻的佳丽,薄纱缝制的上衣堪堪裹住双峰,而腰上系着的只是十几条飘带垂落在地,随着舞女的动作,一双双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更是不时露出其下的芳草萋萋。
只是那红裙的女子却好像跟着十一个白裙女子跳着截然不同的舞蹈,那曼妙的曲线如蛇般扭动,动作剧烈之时,几乎要看到神秘的胸前红豆和股间花房,只是每次都在临界处戛然而止,使观众抓心挠肝,无法自拔,恨不得冲上去将女子的衣裙撤下看个痛快。
舞女们站定,那十一个白裙的围在这一个红裙的身边成一个圈,而那女子则开口,又施了个礼,那声音彷佛雏鸟初啼,又像清泉坠于石上,好似风穿竹叶,又类昙花张脉舒叶,只这一声,众宾客的最后一魂一魄也留不住了。
而那男人则冷冷的一笑,玩味的看着怀中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