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邹杰也吐出了他体内最后的一滴精液后,疲软地倒在了她的身边。
你快点把衣服穿起来,芝就要回来了。
娴有些惊恐地推了一下邹杰。
邹杰依言起身穿衣服,看了一眼在床上的娴。
赤裸苍白的身躯已不知道有多久未经男人触摸了。
丰腴的胴体,却又充满了中年女人的生理欲望。
恢复力气后的娴,不慌不忙的穿戴好,又用手整理了一下头发。
不可以再有下次了!娴走进厨房时回眸的那一刹那,哀婉动人,眉梢眼角尽是春情弥漫,女人的味道在此刻最是浓香。
当芝下班回到家时,家里一切照旧,毫无异样。
娴若无其事地向芝展示邹杰帮她做的头发,芝淡淡的一笑,说好看。
在芝的面前,娴对邹杰的态度依旧如常。
背着芝却对邹杰淡漠有加。
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娴常常作着同样的一场春梦,醒来时,总是下身淋漓,粘液就像酱汁一样的浓稠涅白。
她越来越感到一种莫名的烦躁,
总是闷在心里,排遣不开。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中了一种叫做欲望的毒药,它坚硬而且致命,尽管是慢性的。
娴的内心很不安,很焦灼。
她试图压制,但她知道她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平静度过往后的晨光了,这世间又有几人会像自己这样,竟然与女婿发生这种关系,而自己却竟会油然生出畸形的快感?这种禁忌的兴奋已掺拌着鲜血融入了她的躯壳,另成了一种生活的形体魂魄。
睡与醒之间,生和死之间,距离短得几乎已不存在。
生活里,满是沉默的一片,事情简单得就是这样简单,继续着过去,又重新开始,循环着往复,在快乐和痛苦中悲壮而热烈地穿插。
一天娴以前的电影公司一个旧同事给孙子摆满月酒,她邀请了娴。
满月酒定在了星期日的中午,恰好芝这天需要上班,邹杰不用,芝便叫邹杰陪娴去吃满月酒。
娴想了想,同意了。
娴化了点淡妆,显得很亮丽,只是眼角和额头说话和笑起来的时候,都有了不浅的细纹。
娴不卑不亢的与旧同事们寒暄、应酬,挽着邹杰的手臂介绍,我女婿,是共产党员。
旧同事的满月酒很热闹,娴也喝了点酒,双颊有点泛红。
回到照相馆,娴不紧不慢的在楼梯前面走着,听见邹杰的脚步赶了上来,她回过头玩味的看了他一眼说,离得我这么近,想干嘛呢?邹杰三步并两步赶上就从后面抱住了娴,脑袋一低靠近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我想干嘛你还不知道?边说边往她耳朵里吹着热气。
娴侧过头去想躲,嘴上也轻轻的回应道,别闹!我怎么知道你想干嘛?邹杰的两只手在娴的胸前盈盈一握,感觉她的身子一下就软了,要不是邹杰搂着可能就瘫楼梯扶手上了。
娴略显惊慌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邹杰说,继续上次的游戏。
娴说,你要死了,我毕竟是你丈母娘呢,被人看见就不得了了!邹杰说,家里就你和我,没人能看见,芝也不在家里。
说着就用一只手掏出钥匙,将娴推了进去,匆匆锁上门。
娴靠着吃饭桌说,不要这样好吗,我是你的长辈,我们这样是乱伦。
邹杰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一边说一边开始脱娴的衣服,在娴微弱的抵抗下将她剥光了,变成一丝不挂。
娴捂着脸说,难为情死了,以后还有什么面孔见人!邹杰从后面强硬的进入了娴的身体,在一阵猛烈的撞击下,娴就嗷嗷叫了两声无力的垂头低了下去,整个人都趴在了桌子上面,雪白的大腿上留下一两道丝状的液体。
当邹杰将她拖拽到睡房时,娴没有反抗,静静地任凭他摆布。
她躺在床上两腿张开着,邹杰伏在她身上,正要张口说话,娴一把捂住他的嘴,什么都不要说了,就做你男人想做的事!1966年的夏季,娴在邹杰的身下又经历了一次水火交融般的洗礼。
这时的娴已经完全抛弃了她的矜持,恣意地呻吟着。
她年近半百的情欲找到了一条流淌发泄的通道,她有些要昏厥,她想她快要死了,他竟那样地凶猛,每一次的进出伴随着强有力的冲撞,把娴湿漉漉的欲望一下就带向了高潮。
娴没想到她竟这么快就崩溃了,高潮伴随着她的尖叫一下就来到了。
她飞了起来,飞进了高潮的泥淖里,浑身便发软地双腿直抖。
这一次的经历比上一次更加的快乐,娴心里这样想着,邹杰的性欲太强,女儿一个人吃他不消的,就算是帮女儿分担一下火力也说得过去。
而芝眼见自己丈夫与母亲的关系日渐好转,心里也是高兴的,却并无往别的方面想。
邹杰按时按点的向芝交公粮,轻而易举的满足了芝,身下的火力全瞄准了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