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全城成百上千的肉便器所经受的快感,汇作一处,涌入我的脑海之中。快感超越了我所不能想象的界限,击穿了我的心灵。光是这快乐的余波,就足以让任何古板的人自愿变为肉便器了。
这一点点不甘的心情,也就消失无踪。倒不如说,我很难设想,要怎么在没有这种快乐的生活之中活下来。
“喂,喂,别叫了,停一下,魔女小姐,魔女小姐?”
工作人员的声音将我从幻象的余韵中唤醒。
“啊……~啊哦呜~~那当然是,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把我的乳房和性器都切下来,做成菜品~然后尽快把我的头砍下来……~”
不太好用的魔法舌头让我发出声音,我兴奋地扭动着不再有一丝肢体残余的身体。而这样的扭动让我的子宫和直肠抵在座位上摩擦,即使身体已经如此缺乏营养,爱液也还是不停流出。
“真是无可救药的肉便器啊,伊蕾娜小姐,瑟克淑尔感谢你这一周以来的贡献。”
义眼中的模糊身影答复着,越来越近。
尖锐的刺痛传入我的身体,昂首大叫的能力也很快被切除乳房后的快速失血所剥夺,我垂着头,吐着血沫,仔细体会刀刃在下体游走的甘美痛楚。
“你的失血很快,根据我们的经验,你支撑不到菜肴做好的时候了。现在我们会把你送上断头台。”
“不用麻烦,你们……请把魔杖递到我的……唉……嘴里。”
在濒死的朦胧之中,我意识到现在下体留下的血洞已经没有握持魔杖的能力,只好退而求其次,用没有肉便器风范的方式拿起他们递来的魔杖。
魔法的灵光在身侧漂浮,最终,像数日来一直陪伴我的魔法义眼和义舌一般,凝聚成了半透明的义肢,组合在我那平整的关节断处。
“呼……伊蕾娜,要,被砍头了……~作为肉便器……结束生命……嘻嘻……”
吐掉魔杖,久违地使用着双腿和双手,我在众人的注视下扭着腰肢,如同一只小猫般爬向了断头台。
跪在断头台前,向台下正在互相性交的人群露出微笑,没有谁分心注目着自己这区区 一个报废肉便器的终末,但这种被忽视的感觉也不赖;我时隔七天来首次用“手”将头发扎成辫子,梳回了原本的模样。
“魔女小姐,有什么遗言吗?”
“嗯”伊蕾娜像是有些困扰,歪着头思考了一会,然后向耐心等待的侩子手说
“啊,对了!伊蕾娜有给自己使用过把脑浆固化一段时间的魔法,也就是说可以有更多人享受我的生首脑奸了!请大家一定要尝试哦!”
伊蕾娜微笑着眨了眨眼,然后便顺从地将脖子枕在断头台的缺口上,确认好斧刃即使落下也不会破坏自己的秀发,翘起臀部,像是被不存在的绳子捆绑着一样双手背在腰后,准备迎接自己的最后一次性交。
侩子手的肉棒插入,我发出了至今为止最愉悦的呻吟声。
提供爱欲的器官已经被切下,子宫和卵巢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但刻入灵魂的受虐欲望让我无需依赖性器也能尽情地高潮。
只需要感受到自己在被使用,被凌虐,就可以达到无法比拟的高潮。
这就是,最后一次了。
我趴在断头台上,双乳的断面摩擦着木板,血水代替着爱液从腿间流出。
魔法义眼能给我传达到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断头台前染血的木筐,以及里面装着的上一位被报废的肉便器——大姐姐的头颅
明明已经能感受到胯间肉棒快要发射时的律动,侩子手却没有在魔法义肢模拟的小穴刺激下忘记自己的职责,将控制斧刃的绳索送到我的手中。
看着大姐姐在死去后脸上仍凝固着的快乐和人无比幸福,那失去光泽的双眼仿佛又一次变成了吸引人的魔石:
这就是肉便器之国——瑟克淑尔的律法,肉便器将会自己宣判自己的死刑,不是被处分,也不是被废弃,而是自己选择为了快感放弃一切,放弃生命。
对不起啊,爸爸妈妈,对不起啊,老师……魔女之旅,要在这里止步了……~
嚓。
被斩首了
沉重的闸刀只带来一丝微痛,自己被斩首这一事实却是如此的清晰;我的头颅在三角形刀刃的驱动下旋转,坠落,掉进木筐里;还没来得及更多感受大姐姐的双唇一点,依赖生命力的义眼和舌头便自然地消失了。
身体已经不痛了,身体不再有任何感觉,义腿抽搐颤抖的撞击声渐渐止息。我的听觉也越来越微弱。
头发被牵拉着,脖颈断口传来一股触感,是肉棒吗?
“……这个魔女肉便器真是……”
“……也试试……”
“……爽……”
渺茫的声音在我耳中逐渐失去意义。我……
我从开始就注定要成为肉便器的旅行,终于结束了。
……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排出渗进肺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