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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当朱隽的大军踏进这水势渐退的山川,刘、关、张三人也随之而来,岭下死者无数,但尚秀等人却是一个不见。
找到的,只有张角的首级。
刘备蹲坐在那祭坛所在的山崖边,看着山下那道滔滔不绝的江水,徐徐将酒平洒于地上,淡淡道:「仲优,这是为兄敬你的。」
他就如天上的一道流星,一闪而逝。留下来的只有半刻的惊喜。
有时他也在怀疑,这位从天而降的少年,是否来自上天的神只,为大汉免去了一场劫数。
「那位姓赵的兄弟醒了没?」
尚秀。
很快、很快,这个天下就会将他忘记,但独有他刘备,不会忘记。
刘备的目光落到正卧在帐中的少年将军身上。
这个赵云,令他找到了尚秀的一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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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之乱终以张角之死划上句号。
另一段故事又再开始:东汉长期的外戚、宦官的斗争。汉末衰败之像已然表现纷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天意、命运、气数使然;还是人性本来就是矛盾斗争?
忠臣呢?
朱隽得罪櫂臣被贬为庶民、皇甫嵩被削去兵权送回田里、卢植因谮被杀、尚秀不知所踪、章由因Cao劳过度而病死于代州。
还有一群藉藉无名,刘备、关羽、张飞、赵云、徐庶等,在一年之间为平黄巾之乱拚命杀敌,满腔热血一心为汉,到头来,得不到半点朝廷的信任,仍是一群藉藉无名的小卒。
这些人屈屈不得志的结果就是,承认东汉的时代已经坏灭,然后乘势而起,好重新去打造出自己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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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花起落、chao涨chao退,如他的人生般,有过成就的巅峰、有过彻底的坏灭。
到头来,便如浪花般消散而【C*〇*】去,无影无踪。
人生起落有常,到达事业的巅峰,然后摔下来,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天下人都一定以为他死了,这样也好,免去了不少烦恼。
是天意吗?应死的死不了,不该活还是活了下来。
尚秀将猎来的野鹿去皮起rou,一块块的在火上烤。
背心忽然传来一阵「呼呼」的破风声。
来了……
尚秀暗叹一口气,蓦地站起,回身将一颗迎面掷来的石头。下一刻,他看见本来正静躺在地上的妹妹尚瑄已弹了起来,看似娇柔无比的纤手玉足,正以她从前无法施展出的惊人武技向他袭来。
他不可以丢下她,不可以留住她,更无力杀死她。他本来应该任由自己和妹妹淹死江中,这就一了百了。
但他还有牵挂。
「啪!」
颈后受到尚秀那手掌一劈,尚瑄浑白如雪、柔滑如脂的脸颊上Jing莹剔透的蓝睛儿往上一翻,昏倒在尚秀怀中,此刻闭上双目的尚瑄,便如睡着一般无异。
尚秀不由想起那邪门道士王玄,痛心疾首起来,莫非他和瑄儿就只能这样活一辈子,或是等待瑄儿亲手将自己杀死?那个借用了宛儿身躯的女子,真的会完璧归赵吗?
难道天会要他俩个孤儿痛苦的活下去吗?
「唔……」尚瑄忽地一声低yin,秀眸徐徐张开,眼神里很快便搜索到尚秀的身影。正当尚秀以为她又要施袭时,尚瑄一声嘤咛,投入了他怀中,脸颊上浑然chao红,那薄薄的单衣掩不住其中起伏有致的峰峦胜景,两团软rou在那细细娇喘之中轻轻抵住了尚秀的胸口,这脸上的动人情态只有发情的女子身上才会出现。
尚秀忽地脑袋一热,却是因为他不仅猜到了王玄的妖术不单控制了尚瑄的神智,还控制了她的rou体,由此推之,瑄儿她一定早已向那老妖道献上了身体,甚至是妖道之外的黄巾贼子。此刻虽是温玉在怀,尚秀却是脸色发青,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纵使……纵使他一早已预料到这种结果。
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一些取舍和牺牲,而眼前的,正是那抉择的苦果。
「主人……」尚瑄发出一阵甜腻的轻唤声,浑身散发着慑人魅力的柔软娇躯在尚秀怀中轻摇款摆,以少女身上最具诱惑力的雪肌玉峰在哥哥怀中轻挤柔压着,即使对方是自己的亲哥哥。
尚秀无言的看着以往清秀绝俗的妹子在自己怀中卖弄着她的冶艳风情,看着她朱红的樱唇中那如花般醉人的淡淡甜香,却自然而然的联想到那老妖道正用他那对班纹满布的手在这美丽胴体上放肆抚弄、那张苍老鄙陋的脸在与妹妹的红唇纠缠的丑态,无名火起之中,更有着一种强烈的酸味。
这是什麽?除了悔恨之外,他还在妒忌?
尚瑄温软的手已拉着哥哥的手探进那一衣轻薄的白纱之中,让那只大手轻柔的在高挺白晢的酥胸上按揉着,本来澄明如水的蓝眸,此刻却如火般热情的注视着他,小咀轻喘着道:「主人不是喜欢这样玩小yIn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