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一点,忙碌了八个小时的金翠霞终于可以喘上一口气,她是纺织厂的女工,每天都过着三班倒的日子,虽然也想换个轻松点的部门,可是自家无权无势,想调整部门也是没有半点门路,虽然车间主任数次表示只要她同意与他发生超友谊的关系,就保证可以将她调整到坐办公室的工作,一想到主任的丑陋嘴脸,金翠霞就恨不得吐他两口吐沫,哪里会答应,结果就导致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值夜班到深夜。
有时候金翠霞觉得自己快累得撑不住了,而且丈夫常年在外跑车,她的身体也时常有饥渴的萌动,但是一想到主任那令人作呕的脸和下流的眼神,她顿时欲望全消,更何况她还有一个正读高中的儿子,不想在人生中留下一丁点的污点。
每每想到儿子,金翠霞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干劲和希望,那是全家人的骄傲,数月前的中考,她的儿子考了全校第一,全市排名前五,所有人都认定他是重点大学的苗子,亲戚朋友羡慕中夹杂嫉妒的眼神让她格外受用,她也深深的引以为豪。
一边想着儿子,一边骑着车轻声唱着小曲,金翠霞完全不知道,在十分钟之后,她将迎来这一生最大的噩梦。
金翠霞工作的地方距离家里有约莫四十分钟的路程,她的家在城区边缘的一处城中村,附近陆陆续续都拆迁了不少,她的家也在拆迁范围内,只等最后通知下来就要去租房子了,想到拆迁的事情,她更是高兴,现在她住的房子折算下来有四百五十平米之多,拆迁补偿可以换三套房子,现在房价这幺高,三套房子就是二百多万,到时候卖一套留两套,自己也不用去上那个破班了,想着想着,她得意的笑起来,忽然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一道黑影突然从路边冲出来,因为拆迁的缘故,城中村周围景象破败,原本百多户人家现在只有十来户,唯有的几盏路灯也坏了一大半,临近拆迁也无人修理,所以当黑影冲出来的时候,金翠霞根本就没有发现,待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黑影力气很大,一把就将她懒腰抱住,同时捂上了她的嘴巴,金翠霞惊恐万分,拼命的挣扎,可是对方的双手如同铁箍一般,将她摁的死死的,差点背过气去。
黑影夹着她窜进破败的城中村,随意踢开一家房门,屋主早就搬走了,这一片就这两天即将拆除,房间内除了一张破旧的长沙发外,就只有满地的垃圾。
当金翠霞被扔到长沙发上,顿时明白等待她的是什幺,她用尽全身气力拼命反抗,可是对方的气力远超过她,而且工作疲惫的她实在是没有多少后劲,两人僵持了数分钟后,金翠霞用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却还是被黑影死死的压在身下,半分都动惮不得。
金翠霞急促的喘着气,感觉到黑影的手沿着小腹攀上了自己的胸口,隔着衣服大力的揉搓着自己的双ru,她羞愤欲死,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眼神中满是哀求,可是黑漆漆的屋内,对方是看不到的,恐怕即便是看到也不会放过她,此刻的金翠霞就是砧板上的鱼rou,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黑影的手一颗一颗的解开金翠霞胸前的衣扣,此时尚在初秋,天气不是很冷,金翠霞只穿了一件针织衫和长袖衬衫,当白花花的胸脯在胸罩的遮掩下暴露在空气中时,黑影微微愣了一下,然后缓缓的将大手覆了上去。
金翠霞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瞬间站起,拼命的喊了一声:“不。”声音倔强的从大手的掩盖下冒出来,却只有沉闷的低嚎而已,黑影顿时将她的嘴巴捂的更紧,同时另一手掀开胸罩的一角,用食指和中指捏住一枚硬挺的nai头,轻轻的揉捻起来。
“不,不,不要这样,呜呜呜,不要,不要。”金翠霞用力的扭动着脖子,可是却半分也动不了,只能在心底痛苦的哀嚎着。
黑影似乎察觉到女人内心的呼喊,手上变本加厉,将胸罩向下一拉,失去束缚的两团rurou顿时跳将出来,丰满硕大的两团白rou摊在胸前,虽然不复青春少女时代的傲挺,却有着熟女的火辣诱惑。
黑影的大手贪婪的在女人的双ru上摩挲着,不时的揉捏愈发敏感硬挺的ru头,将柔软的rurou握在掌间,大力的肆意揉捏。
金翠霞无力的哭泣着,她已经没有气力再反抗了,她的双手被对方死死的压在身下,此刻的她犹如一头被剥光的白羊,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黑影似乎对女人的胸部情有独钟,来回不停的抚摸揉弄,渐渐的,金翠霞竟然感到有丝丝快感袭上心头,上一次与丈夫亲热还是在两个月前,中间丈夫回来几次,每次都行色匆匆,疲惫至极,她哪里还好意思缠着丈夫寻欢,而且即便是两人亲热欢好,在金翠霞看来,更像是尽义务交公粮,十几年的夫妻早已磨灭了两人的激情,匆匆欢好便如同是蜻蜓点水一般,根本挠不到她心中的瘙痒,偏偏就在此时,在即将被强jian的这一刻,她竟然有种从没体会的异样快感油然而生。
金翠霞的理智告诉她,这绝对不行,可是偏偏身子在黑影的爱抚下,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简直要烧昏她的头脑。
黑影一言不发,只是用力专心的揉捏着女人的ru房,不过他越发浓重的鼻息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