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在睡梦中无数次幻想过眼前的景象,柏远舟依旧呼吸一窒。
银色镂空圆环中间显露Jing致圆润的肚脐,正随着呼吸缓慢起伏,环边两侧连接着两指宽的黑色皮革带,束缚着雪白鱼腹般窄细腰胯上,娇嫩的胯部皮肤不堪长时间的禁锢,印出条条淡粉痕迹,犹如一片素银雪地上的几枝横斜红梅。
往下是微微支棱了起来的笔直玉jing,顶端吐着清ye,呈着通透粉玉般的干净颜色,是主人甚少抚慰自己的证明,Jing致漂亮的粉jing此刻被丑陋的黑皮革紧紧包裹着,委屈地勒在牢笼之中,牢笼最顶端坠着小小的银锁。
宁昭歪着头,陷在柔软床铺中沉沉睡着,白皙胸膛上圆鼓鼓的蜜桃尖尖印着一圈淡红咬痕,沾染着晶亮水光,下身被恶劣地打上了受人掌控的情色标签,双腿大开,好似从云端高不可攀的小王子坠成了街头暗巷人人可欺的流莺。
柏远舟伸了手指隔着层层绕紧的皮革揉揉了可怜的玉jing,又胀大一圈的玉jing激动地跳了跳,被牢笼勒出rou痕,宁昭喉咙中溢出既欢愉又痛苦的低yin。大概因为选取的男式贞Cao带,藏在玉jing下的粉色rou缝在交错的黑色革带中翕张着,微肿的唇rou稍稍外翻着,像是不久前才被过度jianyIn使用,手指顺着尚合不拢的rou缝轻轻一拨,腥甜汁水儿汩汩涌出,顺着手指往下流。
“昭昭真是让人惊喜。”柏远舟唇角勾起弧度,眸中幽深。
修长手指再往后探去,扯了下圈住两腿之间的宽大皮革带,与皮革带连接在一起的青筋缠绕的拟真roujing被顺势从鲜红后xue抽出,几缕拉丝的黏ye顺势从空隙中滴落下来。
大概是怜惜着宁昭窄小后xue不适应不便走路,拟真roujing选取的最细小那款,不过两指粗细,拖出去时rouxue仍兀自贪婪吸吮挽留着。
勾着皮革带的手指一松,拟真roujing撞了回去,拉扯的交叉皮革带啪的清脆一声打在娇嫩的花唇周围,立刻浮起浓重一笔的胭脂红,宁昭口中呜的惊呼一声,急促喘着气,睫毛颤抖着垂下一滴泪,不知是因为豆花般软嫩的花苞被打疼了,还是后xue撞回rou壁的快感。
柏远舟半坐在床边,唇边噙笑深情地望着床上的睡美人,好似在注视着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藏,下身呈现出与云淡风轻的神情截然不同的狰狞凸起,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再次勾住皮革带,一点、一点地抬高着,将没什么弹性的皮革带拉到最高的地方——
而后松开。
啪的拍打脆响回荡在房间中,宁昭陷在软被中的身体轻微地震颤着,浑身浮起一层薄薄的红,受着药物的影响无法开口求饶,只能从鼻腔里哼出可怜的呜呜声,泛红眼尾泪水不断滑落,却得不到丝毫怜惜,啪啪脆响接二连三地在房间中回响,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好似冷酷暴君对着鼓鼓花阜施以严酷鞭刑,花苞已然红肿,显出熟透了的水蜜桃红,好似轻轻一碰,就会流出甜美的汁ye,鞭刑却没有丝毫停下,甚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连成了狂风骤雨般的协奏曲。
宁昭的身体抖颤得愈来愈厉害,蜷在皮革牢笼中的玉jing被凌虐出深深红痕,痉挛跳动着,而后终于承受不住,就这么困在笼中维持着半勃的姿态泄身了,一股又一股Jingye断断续续射着往下流,往大敞的腿间淌去,糊了白浊一层在高高肿起的花阜上,像是街头ji子被数个男人轮jian了般不堪yIn糜。
柏远舟微垂的眼眸含着满意笑意,低头隔着牢笼亲了亲,好似在隔着围墙轻吻一枝养在深院的娇艳杏花,才不紧不慢褪下自己的衣物,释放出被情欲憋得如烙铁通红的roujing,对准了狼藉花xue口,饱满gui头戳开肿胀花唇一寸寸挺入顶进深处。
窄小花xue被撑出紧绷的圆口,颜色熟红娇艳欲滴,里面汁水充沛,暖热如温泉水,层层媚rou讨好地挤蹭着roujing上的青筋,柏远舟将宁昭的腿分开成近乎一条线,缓慢抽插起来,宁昭面色绯红,眉头紧蹙,甬道深处被撑开填满的爽感与肿痛花阜被沉甸甸卵蛋撞击的疼意交织着,叫他无意识地低低抽泣着,后xue里的拟真Yinjing更是因为身体的摇摆往更深处钻去,一下一下蹭着后xuerou壁。
cao干的频率并不快,柏远舟更像是在克制地享受着两人的交合,摆弄着新得到的新奇玩偶,他掐着宁昭的腿弯,指尖打着旋儿抚摸着宁昭覆着红晕的膝盖,指腹摩挲着,再朝上重重捏弄着有些rou感的大腿,rou乎乎的腿rou在指间溢出,留下道道指痕。
“昭昭……”柏远舟喟叹般唤了一句。
呜呜抽噎的少年紧闭双眼,没有丝毫回应。
柏远舟毫不在意,沉醉在这独角戏的交合里,喘着粗气一下一下捣弄,俯下身去,含住石榴水晶似的nai尖大口嚼着,吃得咂咂有声,下身的动作终于急切起来,猛烈地抽插起来,不顾xuerou的挽留抽出大半又齐齐没入,每次都冲撞进窄小甬道最深处,捣得yInye咕吱咕吱作响,交合处溢出丰沛花ye,粗长红jing剧烈撞击着捣出细小白沫,溅落在软被上,留下深色印痕。
“不、不……”许是药效减弱了些,张着红唇吐舌呼吸少年挤出破碎话语,无力呻yin着,“呜啊……不要……”
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