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日光正好,顾衡与兄长闲来无事,便用下棋消磨时间。
棋盘上黑白纵横,黑子被白子包围,渐露颓势。棋至末尾,顾明远深思熟虑,执子往往思索良久方才落子。
顾衡有些无趣,闲坐塌上想起这几日的见闻,于棋局间随口劝道:“大哥应约束珏儿,珏儿顽劣并非好事。我曾数次见他冲撞大嫂,欺凌下人。我知大哥膝下只此一子,爱重非常,但这般溺爱只会害了他。”
顾明远垂眸不语,指间棋子落于棋盘左上,破了白子的围困。
见他不愿继续这个话题,顾衡也不好再提,只能看着棋盘无奈笑道:“大哥好棋艺,小弟自愧不如,这一局当是我输了。”
顾明远面无表情,他年长顾衡八岁,赢他几盘棋并不值得得意。
沉璧不敢打扰,一直安静的站在一旁侍奉着。顾衡看了他一眼,兴致盎然的召唤道:“过来。”
沉璧哪敢不应,心中再是不愿也只能挪步过去,一动腿间便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面对旧主,他心下发虚,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却还是没能被放过。
顾衡当着兄长的面轻揉着他的屁股,让他俯身趴在棋盘上。错落的棋子将他的胸口硌的生疼,一枚黑子恰好顶在左侧ru首上,将贴在上面的小rou粒挤压变形,生出丝丝痛楚。拉下碍事的裤腰,顾衡将两瓣routun掰开,展示出水润艳丽的蜜xue。
“大哥品鉴一下这xue调教的如何?”
在旧主面前被人这般玩弄,沉璧羞愤欲死,大公子是他最敬重的人,他却在他面前被人这般狎弄。
在他们这种大户人家,侍奴就是个玩物,别说是让人品鉴,就是兄弟一齐上阵玩弄也是常事。顾明远轻蔑的看了沉璧下面一眼,沉璧下面一丝不挂,可以清晰的看到诱人的私处。他这一年来饱受磋磨,曾经粉嫩的花唇现在变得肥厚艳丽,下面一点红泪垂落,在阳光下反射着温润的光芒。可怜的花蒂穿环后日夜在裤子里摩擦,早已不复当初的娇嫩模样,现在的它肿大发紫,又sao又贱,时刻处在充血状态。
两片肥厚的Yin唇此时分别被一枚银色的小夹子夹住,夹子内侧的锯齿深陷在rou里,将肿大的rou瓣夹出两排凹痕。夹子末端挂着一串银色的铃铛,走动时会发出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充满了风情。银铃分量不轻,两瓣可怜兮兮的rou唇坠的发紫变形,已经从肥厚的扇形被拽成长长的薄片。
光看这yIn靡至极的花唇,谁能想到从来没有男人进入过这具身体。顾衡从来没有真正要过他,数年来只肯玩弄他的阳物和外Yin,或者用道具插入亵玩花xue里面。在他眼里,沉璧只是一个玩物,不配给他生子。
“糜艳水润,尚算佳品。”顾明远随口品评了一句,丝毫没有上去狎玩的意思。在他眼里沉璧就是个背主的贱人,一颗没用的废子,令他心生厌恶,连狎玩的资格都没有。
沉璧眼角含泪,听出了大公子言语中的不屑,羞愧的将头垂的更低。
顾衡轻笑道:“他这身子我可是喜欢的紧,日日狎弄都玩不够呢。”
顾衡边说边从棋盘上捏起一枚棋子当着兄长的面塞进濡shi的花xue里,冷硬的棋子冰的xue口不住收缩,不等沉璧适应,立时又有一枚白子塞入,将黑子顶入更深的位置。
“嗯……好冰……哈啊……太多了……”
沉璧哀声呻yin着,一盘棋子很快便消失在yIn靡的花唇里,狭窄的小xue被棋子塞满,胀的难受极了。直至一整匣白子当着兄长的面全部塞进沉璧泥泞的小xue里,顾衡才终于罢手,拍了拍他轻颤不止的翘tun命他起来。顾明远全程冷眼旁观,既没有为旧仆求情,也没有上去一齐玩弄,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
沉璧含泪起身,嫣红的脸庞一直低垂着,不敢去看恩公鄙视的目光。在恩公眼里,他该是一个为了荣华富贵背叛旧主自甘堕落的贱人,他如今这般模样,与当初被继母卖进青楼又有什么分别,沉璧心下酸楚,不敢面对救他逃出火坑,改变他命运的恩公。
顾衡让他再去取一盒白子回来,沉璧忍着心中酸楚稍稍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撑着酥软的身子又去内室取了一盒白子回来。沉璧一路走的艰难,花xue里面塞满了棋子,每次迈步都是一次折磨,悬挂在花唇下面的铃铛尽职的响着,股间流出的sao水早已违背他意愿的浸shi了裤裆。
顾衡拂了棋局,反执黑子又与大哥手谈一局。这一下午两人你来我往互有胜负,消磨了大半时间。
日光西斜,天色昏暗,转眼便是一日过去。顾明远已然告辞离去,顾衡看着棋盘上黑白错落的残局,把玩着手中的棋子陷入了沉思。
如今已是元朔二十四年,按照历史的轨迹,很快大雍就会和北狄开战。重生一年,仇人仍旧活的逍遥,七皇子远在深宫,太子位高权重,大哥对他早有防备,又是骨rou至亲,必须一击得手,免生后患,是时候该谋划一下了。
时间在无聊的生活中一点点流逝,转眼便是四个月过去。四个月中,他试探性的拜访过两次新篁轩,楚辞皆避而不见。
第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