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事。”
“放心吧,我们怎么决定都不会影响她的。喂,我在想,我们可能说在景喜不在的那段日子,算我们分了,各过各的,等她后来后我们再重续前缘,这样行得通吗?”
“呵呵,你发什么春秋大梦啊?”
“完全不可能么?”
“主要是性格问题,我能你不能。你和景喜在一起两年半,现在分手有三四年的分开,如果说你们半年后才找到下一任,到她回来时就已经在一起三年多了你认为你们会为了四年前的一段两年多的往事与已在一起三四年的伴侣分手吗?”
曾犹摸着脖子:“就不能只玩玩,等着她回归么?”
“哦,是啊,四五年的是玩玩,反而这两年半是真心的。”
曾犹捏着鼻梁:“你这种朋友也他妈的少见得很,冷水泼得不亦乐乎。”
“少来,你要我说着谎来讨好你也难不倒我的。”
“为什么你能呢?”
“因为我对谁都是玩玩的态度,就不用分对谁真心不真心的问题。”
“我是想,隔壁组的那个骚婆娘,一直给我‘快上我’的信号,和我家楼下的那个小辣妹也好像对我有点意思,她们哪个都是玩玩的好对象。”
“省点吧,你曾犹不是玩玩的料,你怎么玩都一定玩出火的。我认为你还是费点力气想想怎么安抚你现在的小媳妇比较好。”
“好的,我先回去准备一下,走了。有决定再找你讨论。”
那次的谈论就到此为止。
三天后,景乐拖着双眼通红,还不断抽泣的妹妹来找大冲,求他帮忙劝劝妹妹。
大冲头大如斗,两个成年人搞什么玩意儿,一个哭哭啼啼,一个酗酒买醉,都是戏剧组出身的吗?他们两人一个劝一个喂饭,终于把已经哭累了的景喜放到客房里,睡着了。
大冲拉景乐回自己的房间,知道这个女伴越心情不好,工作压力越大,她就越需要生理上的安慰。大冲就手,口,老二轮流上场,尽人事地给了她四个大高潮,两个绝顶高潮,景乐声音都叫哑了,两人才安稳的睡觉。
第二天早餐时,姐姐上厕所时,景喜红着脸告诉大冲他家的隔音有待进步。姐姐回来后,景喜说起她朋友夫妻决定与他探讨一下,会通知几时有空一起吃个饭。
两个星期后,景喜顺利搬走上任了。曾犹开始重温单身汉的惯例,每晚一个约会。可是,上床的一个都没有,曾犹是走心派的,非要约会四五次就不会想去推妹子。
这就有了开头的那段对话。
曾犹点烟仰头:“哈,小看谁呢?我林曾犹虽然不如你厉害,追一两个女孩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大冲只好摇头喝咖啡。
曾犹拍一下额头:“对了,最近约会的太爽,忘了正事。我堂弟求我介绍给你认识。”
大冲皱眉说:“堂弟?若是堂妹我可能还有兴趣。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不算亲戚,是我表叔结拜兄弟的儿子。他老爸在山村发达了,就在这里买了一栋楼收租过日子。他听我说过你的故事,十分崇拜你把妹的成就,想向你讨教。”
“哦,他也算是富二代了吧,怎么有钱会找不到妹子?”
“这就请你和他讨论了。我看,可能在山村里有钱,太横冲直撞以威势逼人,到我们大城市里,妹子不吃这一套,成功率下降到不出钱就没有女人。只不过二十岁而已,挺可怜的。你就帮帮他。”
“算了吧,你说他爱以威势来逼人,应该和我不合拍,省省吧,别让我搞砸你们的关系。”
曾犹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他对我对其他人都还算彬彬有礼,你看他就知道他只是年轻不懂事。问题是,遇到他喜欢的女生的时,不知不觉就拿出‘老子有钱’那一套出来。你知道,那态度一出来就完了,十个人里就跑了九个半。”
大冲沉吟一会儿,曾犹递烟点烟叫服务员加咖啡。
“我帮你堂弟,你有什么好处?”
“哈,你真是个鬼灵精。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想买一套他业务的公寓房,他说能介绍你给他认识,就给我打个八折。还有,他说,如果你肯的话,他可以把和你会面当做学堂,叫你老师给你交学费。”
大冲挑眉说:“是吗?”
曾犹急忙一连串的点头:“是的是的,他说每个小时给你一千五百元,不够的话还可以加。”
大冲吐着烟,呢喃了一句他娘的,轻轻冷笑一声:“好啊,你告诉他,我不爱听老师,要叫师父。一个小时五千元,每周两次一次三小时,维持到学成为止。”
曾犹皱着眉:“阿冲,你这是搞什么?你根本无视钱财和名誉,什么叫师父又五千块,什么东东?”
大冲也不说话,抽着烟喝着咖啡。
“啊,我明白了,”曾犹点着头说:“你想恶心他,让他死了这条心,是吧?”
“他不同意就拉倒,但是你已经成功了,我已经同意见他而是他自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