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胃疼你一手捂着胃部,一手颤巍巍地撑在门框上,苍白着一张小脸,嘴唇都失了血色,额上沁出层层细密的冷汗,眨巴着初生小狗儿般水汪汪的眼睛,无比柔软又可怜兮兮地望萧逸,好疼,要去医院。
怕什么?
你就是嫌弃!
从科学角度而言,你这个理由荒谬得有些可笑了,果不其然萧逸嗤笑一声:我是你妈吗?
律师之路走不通,你恨恨地咽不下这口气,决心要找个机会好好折腾萧逸一番,反正监护人就是用来折腾的。
怎么了?他说话还喘着气。
去医院你当然不怕,因为你确确实实是胃病犯了。你自小胃就不好,有遗传因素,也与后天环境影响有关,凯瑟琳女士为了保持完美身材,经年累月每天只吃两顿饭,而且时间极不规律,你跟着她生活也是如此,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根深蒂固地认为,人类一天之内只吃两餐。
你在他身上闻过好多次,以往一直觉得他这样的男人用这种香未免过于平淡。在你心中,萧逸似乎适合更张扬更放得开的男香,比如C家大名鼎鼎的渣男香。但今夜他的香水,却令你觉得无比安心且舒适。
从那个暴雨的夜晚开始,当你勾住他的手指,感受到他的掌心骤然升温时,就知道他并非无懈可击,同样他对你,也并非平日里看上去的那样冷冰冰。
叫出来的一瞬间,你明显察觉到身后某个热乎乎硬梆梆的玩意儿猛地鼓了起来,非常隐晦又极具威慑力地顶住了你的臀缝。这也难怪,毕竟萧逸年纪轻轻又血气方刚,温香软玉在怀,很难没有点儿旖旎心思,更何况他可是硬着从床上下来,送你到医院的。
诊断的时候萧逸就在一旁,医生听你讲过往严重病例,又在你的暗示下建议留院观察,他自然也没办法离开,最后你俩一块儿住进了VIP病房。
次日你灰溜溜回家,下午六点钟就乖乖坐在房间里写作业,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你乖得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萧逸不禁偷偷为自己的铁腕决策颇感得意。
你背靠着萧逸灼热的胸膛,缩着身子又往他怀里拱了拱,拼命嗅他身上散发的味道。
萧逸本来准备在沙发上凑合一晚,结果你刚躺上床,就别别扭扭小声地喊他:我好害怕。
你当然知道他受不了你这么叫。
萧逸不明白为什么萧逸哥哥这四个字从你嘴里喊出来会那么好听,娇娇颤颤,又甜又腻又清透,在耳朵里来来回回地萦绕盘旋,简直快要了他的命,是任何其他女生的娇喘都无法比拟的存在。
连萧逸自己都没发觉,话说得无可奈何,字句间却皆是宠溺至极的口吻。
但她忘记你还是个小孩子,需要规律饮食,等端倪初现的时候,你已经落下了胃病的根儿,调理了好久的饮食习惯才勉强好上些许。因此没有人比你更清楚,究竟吃什么东西能让自己有效且快速犯胃病了。
你能陪我睡吗?以前胃疼住医院,都是妈咪抱着我睡觉的,这样能好得快一点。
那天萧逸照常带炮友回家,拐进卧室提枪上阵,你根据隔壁传来的女声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小跑着去敲萧逸卧室的门。
你撇撇嘴,眼眶登时就红透了一圈儿,眼睛里水光盈盈,仿佛下一秒就能落下泪来,你抽抽嗒嗒地反驳他:那你把我妈找过来啊。
萧逸硬在原地,他知道这里面肯定有蹊跷,时间怎么可能卡得这么巧,但看你的样子又不像是装的,也实在令人无法拒绝。
他不哄还好,一哄你眼泪掉得更欢了,顷刻间就在他掌心里积蓄起一汪清澈的小水潭。萧逸没办法,只能翻身上了病床,小心翼翼地把你拥进怀里:好了好了,听你的,真拿你没办法。
小小一张病床,萧逸火热的下体硬得硌住你。你拉过他灼热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胃部,说这样
你就这样被萧逸抱在怀里,两个人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他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水味一阵阵飘过来。Lelabo22,香柠檬与雪松的气息,是萧逸惯用的男香,将柑橘调的清新微凉之感与木质香的沉稳内敛糅合得恰到好处,闻起来微甜微苦,又丝毫不造作。
小小的人蜷缩在病床上带着浓重的哭腔,萧逸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他走近,伸手温柔地拭去你面颊滚落的热泪,又柔声哄你:别哭,别哭,没嫌弃你。
好香啊,萧逸哥哥。
机会很快降临。
他深吸一口气,喊了车送走炮友,又快速穿戴整齐,亲自开车载你去医院。他倒要看看你到底有病没病,又在玩儿什么把戏。
萧逸哥哥是死穴。
房内激战正酣,你十分有耐心地敲了好一会儿,萧逸才舍得出来开门,他裸着上半身,胸膛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吻痕、挠痕,下身则潦草地套了条浅灰色沙滩裤,性器高昂,在裆里支棱起非常明显的帐篷。
易甩掉了你这个拖油瓶,各自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谁会愿意把你再接回身边呢。
他们都嫌我在身边碍手碍脚,我都知道,你也嫌我,坏你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