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因把希斯洛德整个人都抱在自己怀里坐着,双臂一抬就搂住了对方窄薄的腰肢,两只手同时握上青年勃发的Yinjing。
“唔唔……”在他的怀里轻喘,这两年希尔虽然长大了些,但对他来说还是相当纤细,后背靠着他的胸膛磨蹭。
他双手合拢撸动着那根如艺术品一样的Yinjing,拇指在对方铃口处摩挲,刮蹭着整个柱头,绕着画圈碾弄。
希斯洛德觉得浑身火热,他早已被烧得失去理智,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只有Yinjing被什么东西圈着安抚,让他烧得更厉害了。
他一边呜咽着在赛因怀里乱动,一边拧着腰被赛因用手服侍按摩,雪白的腰肢在空中晃着,连tun部也不老实地乱扭,胯下顶着往前想要追逐更多的快乐。
赛因本就起了火,被希斯洛德蹭得更加忍耐不住,他的手摸着对方的Yinjing,可渐渐地另一只手却开始不老实地往上,伸进没完全脱下的衣服里,揉捏里面柔软的皮rou。
真的又软又柔,像绵绵的白糖,一揉就开,手掌再热点再shi点甚至能把那处的皮肤摸到化掉。
他的手劲不算重,却还是不小心留下来斑斑点点的淡粉痕迹,一串串地点缀在青年的腰腹间,叫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怎么来的。
而他自己的胯下也止不住地耸动,裤子前端敞开,粗大狰狞的rou棒露了出来直抵着青年滑腻的tun瓣,那里也又软又绵,rou棒激动地撞上去就撞出一道红印。
像是被这根滚烫的铁柱打了一棍一样。
希斯洛德感觉更难受了,因为他的后腰一直被一个坚硬的柱体硌着,还特别热,粗糙而粘地顶着他,他想挺着腰往前跑,却又被按回去,让那根烧铁棍重新打在腰tun间。
他不高兴地皱眉,手往后面伸过去,想把那可恶的棍子拿走,但甫一碰上去就被那硕大与热烫惊得一颤。
再想把手拿回来却由不得他了,又有另一个热烫的东西环住他的手腕,强迫他把手放在那里。
“希尔……”恍惚间希斯洛德又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叫得相当亲密,他喘息着回应,但一张嘴全是粘腻的嗓音。
胯前的Yinjing还在被很好地安抚着,他冲着往前顶了顶,有点粗糙的东西包裹住他的Yinjing,带给他一种刺刺的电流感,传递到他的全身。
他想要释放,可大概是刺激还不够,怎么也射不出去。
而另一只手还在被迫地给不知道的烫东西摸着,如果这时他是清醒的,应当知道那是赛因的Yinjing。
赛因被希斯洛德不经意地握上的时候,连呼吸都顿了一瞬,随后柔软白皙的手掌又要离开,他下意识抓住了对方的手腕,Yinjing在对方的手心里挺动,叫嚣着鼓动着喷薄。
“唔哈……出不来……”希斯洛德难耐不堪,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也跟着揉上了自己的Yinjing,乱七八糟地搓着就是到不了顶,被欲火憋得快要发狂。
赛因也快要发狂,恋慕的青年就在自己的怀里,还用柔嫩的手心给他顶弄,他也快被欲望烧到发昏,粗喘着气双眼都泛着猩红。
一点也看不出来往日里温暖阳光的样子,整个人都成了欲望的奴隶,或者说青年的奴隶。
不知道的还以为中了催情魔药的是他。
滚滚的热汗在两人身体上流淌,赛因猛地把希斯洛德抱着转过半圈,让两人面对面而坐,Yinjing贴着Yinjing。
希斯洛德惊叫一声,手上一个不小心用大了力,脑中的弦彻底断开瞬间高chao,当晚的第一股Jingye终于射了出来。
大部分都射在了赛因赤裸的胸膛上,像是更粘稠一些的牛nai洒到了蜜色的皮肤。
但很快,希斯洛德又硬了,赛因把两根Yinjing圈在一起撸动,手上速度很快,Yinjing挤着Yinjing同时传递各自的情欲。
他的Yinjing相比于青年的本就狰狞可怖得多,放在一起则更加明显,紫红一根青筋盘旋,一看就是根能让人心神彻底迷失的巨物。
希斯洛德的Yinjing被这样一根巨物贴着蹭着,受不住地晃着腰身,他的两条长腿架在对方的腿上,蜜与雪白交织在一起,显出惊人的yIn靡。
他止不住地张开小口呼吸,头脑中还是炫光一片,蓝眼睛里面的水ye更丰,脸颊chao红鼻尖也红,张开的嘴里柔软的口腔更红。
赛因痴迷地望着青年在快感中的脸,这也是他从来没见过的希尔,或许今后再也不可能会见到,青年这样性感的一面。
他低喘着加快撸动的速度,终于在一次两人的铃口相撞的时候,二人一起抖动着射出了白浊的Jingye。
Jingye互相喷了对方一身,两人的下体更是粘腻一片,稠白的ye体缓缓流淌着往下滴,各自喘息平复。
被下了药,又在外面吹了阵冷风被折腾射了两次,希斯洛德很快就睡了过去,安稳地躺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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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希斯洛德又在王宫里常住了下来。
赛因则开始亲政,但是他刚上手就有诸多不适应,大概是国王日渐年迈,察觉到自己的Jing力有限,把一部分不太重要的政事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