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希斯洛德被赛因救下已经过了几个月,他们在沃维尔的冒险还在继续,但最近赛因越来越觉得他应该教他的朋友希尔掌握一项技能。
骑马。
因为每次危险来临,他掠着少年上马都很惊险,何况如果少年学会了骑马,也是好事一桩。
“教我骑马?”希斯洛德惊讶地问出声,“这样不会耽误你们的正事吗?”
“而且,即使我学会了,我要骑哪匹马呢?”
不怪他忧心,毕竟目前空出来的马匹都是之前死去的雇佣兵的,这样对待逝者的财物总会让人良心不安。
所以这个问题确实把赛因给问住了,但他纠结片刻,还是决定先教了再说:“没关系,不耽误我们。我先教给你,你学会了总比不会强。”
希斯洛德点点头,少年时的他在身量长起来之前,对比着赛因就是小小一个,又乖又软地在站赛因面前听着对方讲述骑马要领。
让赛因也讲得越来越心猿意马,想摸摸少年的细软的发丝,想抱着少年的身体再闻闻那股隐约的香气。
每次想到这种事他就会在心底唾弃自己,因为这对他的朋友实在是太不尊重了,几个月过去他已经把少年当做了挚友,可即使是挚友,要对少年做什么也仍需要被同意才是。
“——好了,首先是上马,我已经描述了一遍动作,但是还不够,所以接下来先给你演示几次。”赛因让少年退开一点,自己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但是也很快,希斯洛德完全没看清。
他总不是专业的老师,在教人这方面确实有所欠缺,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上马,争取让少年看个清楚。
矫健的身姿在地面和马鞍上翻扬,正午阳光充足,直射密林之中,不知不觉赛因流下了热汗,打shi轻薄的衣衫,贴在胸肌腹肌紧实的蜜色皮肤上,有一种男性的诱惑。
这种无意识的诱惑并没有引起希斯洛德的注意,他状似艰难地注视着对方的动作,已经演示了许多次,可他就是看不明白,眼里全是不解的迷惑。
于是他把赛因拦了下来,提议要不要换种方法,他自己先试着练习上马。
“你说得对,希尔,我演示无数次也不如你自己实践,那你来吧,我在下面护着你。”赛因喝了点水,喉结滚动汗水由着下巴从脖颈往衣领深处流淌,看起来更性感了。
“首先要抓紧缰绳,”赛因把缰绳递给少年要对方抓紧,两人的手也是一大一小,赛因由于骑马握剑所以掌心有着硬茧,摩挲在少年的手背上有一种细细的酥麻感,“然后踩住脚蹬,腿一跨就可以骑上去了。”
希斯洛德拉紧缰绳,先抬起左脚踩在左脚蹬上,打算一鼓作气跨过去,可不知是他手拽得太用力,还是协调出了问题,总之他右腿也抬起来之后,那匹本来如石膏般定住的马突然动了。
“——呜哇!”手下毛茸茸的动物突然向前走动,希斯洛德被惊到下意识松了手,他还没有跨上去就直接跌了下来。
“小心!”
惊魂未定地跌进赛因的怀里。
温软的身体抱在胸前,那种心脏鼓动的感觉又来了,仿佛少年的一切都在吸引着赛因,少年细细的发丝、窄窄的腰身、软绵的tun瓣……
“赛因、赛因?已经可以了,放开我吧?”希斯洛德敲着赛因的小臂,让对方把自己松开,最近赛因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是喜欢出神。
现在也是,又出神了,抱着他一动不动,手臂像焊铁一样烙着他。
赛因也觉得自己不对劲,可他找不出原因,怎么想都只能归为对挚友太过关心。
他道着歉把人放开,在少年身侧按住马匹,重新让少年上马。
马匹过于高大,希斯洛德迈不过去,他便扶着少年把人推上去,整只手都陷入少年的腰tun软rou里。
“……唔!”希斯洛德被按得发抖,那里大概有他的某个敏感点,不小心被碰到,一瞬间就喘出了声,随即红着脸咬住下唇。
……好软,真的好软。
赛因又愣了几瞬,见少年chao红着脸不舒服的样子才使了力把人彻底推上去,站在下面问:“感觉怎么样,希尔?”
“自己一个人在马上的感觉有点怪,”希斯洛德呼出一口气,双手死揪着缰绳,两脚绷紧地分挂在马背两边,“不过也很好。”
他朝着赛因笑了笑。
“好,然后是向前行走,你用双腿夹一夹马腹,它就会走。”赛因在前面引导着,希斯洛德轻轻地夹了一下,马果然动了,慢悠悠地走着。
他们缓缓向前走着,赛因又教少年加速勒停,不知不觉就离开了原本的营地,走出了好远,雇佣兵更是连见都见不到人影。
他们虽然沿路没有做什么标记,但是想原路返回大概也不算困难,赛因也上了马正准备回去,却突然发现有一只魔兽在他们返回的路上!
这种魔兽不是赛因单枪匹马能对付的,他只能悄悄地驾着马继续往前跑,魔兽的关注范围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