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洛德在外游荡了近乎一整天。
到了第二天下午,他还是没见到银发男人的影子,反倒他的部下告知他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就等他一声令下了。
克雷特这边的事也很紧急,他不能在这时又抛弃对自己报以信任的部下,因此沉yin片刻,最终决定再找不到赛因就明天下午发起政变。
“最晚明天下午,等我通知。”他这么告诉自己的部下。
然后依旧在外面游荡,大海捞针一样找人,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晚上。
外面几乎已经没有人了,今天也是无功而返的一天,希斯洛德最后在赛因可能出现的地方转了转。
他一个人在路上走着,这两天他的住处是部下给提供的地方,环境比娼馆里的房间好太多,但是地方稍偏。
城市禁止白日里浮上空中,也是因为晚上没人,他才施起浮空魔法,飞上天绕着整座城市寻找赛因。
浮到半空,他已经很久不使用魔法,现在突然用回来竟感觉到一丝陌生,就像在控制别人的身体一样生涩。
到达足够高但又不影响看清下面景色的位置,希斯洛德开启他的晚间寻人,仔细地把路过的市民一一看过。
时间过得飞快,此时已经是深夜,但希斯洛德依旧没有找到赛因。
青年平稳地在空中飞行,忽然一簇火苗般的热流窜上他的小腹。
让他身形不稳地晃了一下。
唔……好热……?
明明是冬天,他突然觉得热?
正当他迷惑间,这股热流如燎原之火,迅速地烧遍他的全身,紧接着是熟悉的痒。
从他的下体渐渐升起,Yin蒂批口到后xue口,酥麻的痒意又开始泛滥。
那个契约……希斯洛德热得很快就出汗打shi了衣服,对得不到Jingye的约束居然这么强,时间不过延缓了一倍而已……
热汗从额角流下,他这个状态就不能在外面了,得赶快回去。
他晃晃悠悠地朝着自己住的方向飞去,心中计算了一下时间,到那至少要十分钟……
痒意越来越旺盛,他的手按上自己的下腹,批口的痒意顺着Yin道爬向子宫,后面整个肠道也开始痒了,甚至尿道都发痒。
这种痒意极其折磨人,是那种细密到每一寸皮rou都崩溃的痒,恨不得全身都被插进去好好磨擦的痒。
痒意顺着血ye流向他的全身,他的脸颊已经被熏红了,眼底泛出泪来,泪滴滑下把面部弄得更痒,被衣服包裹的身体由着布料磨擦也不能缓解那种痒,反而让他更加酥麻。
希斯洛德咬着下唇,不然自己在外面叫出声,可是连下唇和牙齿都痒,口腔内部也痒,风吹过的发丝都有难耐的酥痒。
他的下体已经shi透了,碰都没碰就chao吹了好几股水ye,全部被胯下的布料吸收,快要禁不住地垂下水滴,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出一种腥甜,是yIn乱勾人的气息。
摇摇欲坠地浮在空中,通过被泪水花掉的双眼看见了自己的目的地,一栋独立的小楼,可在那里面居住的不仅是自己。
这副样子绝不能从正门进去,希斯洛德勉强扑到自己那间房的外面,打碎木窗飞了进去。
顾不得再把窗户复原,他坐在地板上极速扒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赤裸的身体和红艳的下体。
两个nai尖胀到肿大,他一只手胡乱捏了几把留下几个红印,就Yinjing挺立xue口收缩颤抖着高chao,屁股下面shi了一滩。
“呼唔……”两只手都塞进下面的xue口里,一只手一口xue,粗鲁地捅进去抚慰自己。
这种抚慰完全没用,他知道,只有赛因的Jingye才能解救他,但他的xue实在太痒了,他几乎把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
xue里又热又滑,手指在里面都要按不住内壁,两口xue都像在呼吸一样翕张,里面褶皱丰富,无数张小嘴亲吻他的手指。
比起Yin道,后xue好一点的地方就是他的前列腺点很浅,手指一Cao进去就能摸到,他飞速地对着前列腺扣弄按压,一股一股的yInye从结肠口喷出,全部洒在他白皙的手掌,在顺着流到地板上。
希斯洛德的前面更痒了,叫嚣着更炙热有力的东西捅进去,他甚至开始用指甲抠着里面的褶皱,才能暂时缓解尖锐到疯狂的痒。
大拇指按上同样肿胀的Yin蒂,那里已经胀到原来的两倍大,从Yin缝中探出,他对着那里揉弄,噗嗤噗嗤地yIn水喷了满手。
“赛因……”青年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一点,得不到疏解的情欲让他整个人酸软发麻,无数只小虫子一样咬上他的皮rou,他痒得简直快要发痛。
更别说他敏感娇弱的内部,子宫口欲求不满地翕张,往日早就灌进来的Jingye此时一滴没有,红软的小口耐不住地喷出无数yIn汁,空虚地漫过Yin道流淌。
希斯洛德喘着热气,殷红的嘴唇被他自己舔咬得更娇艳,他东倒西歪地趴在地上,脸颊蹭着冰凉的地板,shi漉漉的眼珠无助地失神,泪珠从侧面滑到粘成一缕的金发,再由金发滑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