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捏了捏池妈妈的手,“这下高兴了吧。”池妈妈嗔了他一眼,抽出手,“这么大年纪了,你正经点。”
池州走出门,匆匆的往田家夫妇他们的出租屋去。
自上次两人找到他家,对着他妈倒是没说什么,只说是身上钱丢了,来讨口水喝。
池妈妈没多想就给接了水,直到池州赶回来,两人才离开,田家人说上海这招待所太贵了,池州只好憋气给他们租了房子。
给他们住的房子,池州到底没有多上心,随随便便的找了间旧屋子,离他家远的很,池州这才满意。
田家夫妇知道也不能把池州逼得太狠,倒是没挑什么刺,欢欢喜喜的也就住了进去。
池州进了屋子自顾自的坐下,对着这两人他实在是没什么好脸色,“说吧,你们今天找我来,到底想怎么样”
池州憋了口气,忍不住敲了下桌子,这俩夫妻太不讲究,上次刚拿了钱,昨天就敢堵在他家附近,“上次,你们拿了钱还找到我家去,你…”
田老头一听这话,干糙的树皮一般的脸上立马挂起了怒气,儿子虽不是他养的,可是他生的,到底是他们家的种,怒气冲冲的开口,“什么你家,没有我和你娘生下你,你能有现在这好日子过?”
话说完听着池州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知道池州不吃这一套,又立马软了神情,“小洲啊,咱们可都是一家人,你二弟生病住院了,你可得掏点钱,帮帮他啊,你可是家里最有出息的。”
“钱,我哪来的钱,我那些钱都给你们了,我哪还有钱。”池州猛地站起身,这家人真当他是印钱的了。
“你没有,那夫妇俩不是挺有钱的嘛,你去拿点”田老头唬下脸,他那老婆子也适时的哭哭啼啼的开口,“那可是你亲弟弟啊,你可不能不管。”
池州瞪着两人,粗喘了口气,“你让我偷钱,我要是被发现了,以后还怎么在那个家待。”
田老头忙忙打断道,“什么叫偷,那是拿。”
池州冷哼一声,田老头朝他媳妇使了个眼色,田老婆子上来拉住池州的手。
“我的儿啊,你就是个傻的,你不想想,他们家小儿子下了乡,到现在不给你安排个工作,他们那把你当自己人。”
看着池州松动了表情,田老婆子加紧开口,“按理说,骨rou血亲那可是什么都斩不断。”
“你现在不花他们家的钱,等着他们以后把钱都留给那小儿子,那还有你的份啊。”
池州越听脸越黑,拳头捏的嘎吱作响,猛地喘了口气,挣来田老婆子的胳膊,咬着牙说了句,“知道了。”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田老头看着池州这明显带着气的背影,笑眯眯的看着媳妇,“嘿,成了。”
池州一路低着头硬生生走回了家,站在家门口,隐隐约约的就听着里边,“池迟…回来…”
“…工作…三百…”
池州冷哼了一声,不用听全他都知道家里这是还等着池迟回来给安排工作呢。
他这一个活生生的人待在家里,他们不想着给他安排安排工作,倒是还想着池迟。
三百?他就看着池迟有没有这个机会来工作。
想着,池州心里的恨意就快要压不住,硬是站在门口深呼气了好几次,放回口袋里的钥匙,才敲门,“妈,我忘带钥匙了。”
虽是初冬的天,大小伙子们热火朝天的干活也流满了汗。程长夜脱了上半身衣服,汗ye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滴的向下滑落。
为了省个人工钱,程长夜自己也干活,每个人按满公分的钱来结算,程nainai年纪也大了,做不了那么多,所以只好不包饭。
村里人倒是没什么意见,本来每天干农活能拿满公分的人就少,现在怎么说他们也是赚的。
程nainai每天给程长夜做好饭,现在天凉了,早上做的饭中午就凉透了,盖房子可是体力活,只好由着池迟帮着每天送饭。
池迟提溜着饭盒,站在树下看着程长夜,等着他休息,眼睛不由自主的就往程长夜身上瞟,结实的肌rou,有力的臂膀,汗水在太阳光下也亮晶晶的,池迟看着看着,莫名鼻子一热,一道鼻血流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池迟:我和我们阿明可是最好的朋友,等等,不对,我怎么看着他流鼻血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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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谁不夸镇北王府二少爷许明曳命好,镇北王妃和当今皇后亲同姐妹,上头有个嫡亲哥哥战功赫赫,和当今太子顾珏那也是竹马竹马长起来的情分,一辈子的富贵命,许明曳深以为然。
话说那太子容貌端庄,冷静自持,一等一的品行高贵,关心的是国家大事,他许明曳则是一天天只用想今天吃什么玩什么的人,当顾珏向他表明心意的时候,他想着自家父王一心想要辅佐顾珏成为千古一帝,哪能让他和顾珏在一起,想起家里能打死人的家法棍,许明曳扭头就跑,偏偏跑了后浑身不得劲儿,越想越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