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鹤唳的屁股遭受了许久的折磨,但在程凤良好的呵护下没有落下印记。满含力量的躯体温顺地趴着,暖黄的日光照在蜜色的肌肤上有着别样的性感。高耸着的臀部皮肤细腻紧致,就连弧度也比之前更为挺翘。
“还行。”楚鹤唳重新挪动小腹的位置,不好意思地说:“几天没挨了,不习惯。”
楚鹤唳屁股上只是红了一片,连肿都没有。程凤还是不放心地给他揉了揉,轻声问:“疼了?”
“啊——娘子啊啊,轻点。”
楚鹤唳一开始还不放心,只是小口地吸着气。不过看到程凤丝毫没有动摇后,也就大声呼起痛来,各种求饶的话不要钱一样脱口而出。以往他顾忌着程凤的心情,连喘气都憋到最小声,现在大声叫喊,倒有种异样的爽朗感。
“嗯。”程凤见楚鹤唳没事,便重新拿起戒尺打到肉上。
就这么又过了几日
几人在楚鹤唳屁股后面指指点点说个不停,楚鹤唳听得一清二楚,明明几人并没用什么粗俗的话羞辱他,反而句句都带着尊敬的意思,可是比起直白地叫他淫荡的小骚货,这却让楚鹤唳更羞得脸像是火烧似的。
“啪啪啪啪啪-----”
程凤笑眯眯地在那正逐渐红肿起来的臀缝间,轻轻重重地又打了几下,随后转而放平了戒尺,噼噼啪啪地在肥厚的臀肉上响亮地抽起板子来,那连绵不断地响亮的板声很快就将所有人都吸引到了庭院当中,几个同住王府内的旁支族人也谈笑着走上前来,“听说是示众晾臀,程凤还亲自下来动手,可见是当真怜惜的紧啊……”那稍显轻壮的女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已经有些失神的程凤。
“慢点,疼——啊——”
程凤的心里也很是熨帖,楚鹤唳相比较而言更愿意为了哄她开心甘愿这样做。
“程凤……”楚鹤唳将蒙了浅浅一层红晕的屁股再次撅高了些,刚挨了一下的小穴直往程凤手底下送,“想……想被打屁股……娘子----呜......”
没有过多的话语,程凤直接举起戒尺打在楚鹤唳的臀上,只是力道甚至连平日的早训都不如。
但肌肤到底不如木头坚硬。可怜的屁股刚白净了没多一会儿,就又染上了红痕。
楚鹤唳也没有多等太久,戒尺很快就又被拿了起来,兜风抽进了柔嫩的臀缝间,竖起的戒尺侧面擦过淫荡饥渴的穴眼,楚鹤唳修长的脖颈拉出天鹅般的弧度,呻吟陡然拉长。
楚鹤唳起身一路跟随程凤来到祠堂,程凤把板子在祠堂壁龛上放好,接着拿起束缚带把楚鹤唳的四肢绑住,让他只能撅着屁股受罚。做好这一切后,程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橱柜当中珍藏着许久的软膏抹在楚鹤唳的臀上:“今天会有点重,涂些药膏不容易打破。”“嗯。”楚鹤唳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程凤冰凉的手拂过他的臀面很舒服,但他这个姿势连屁眼儿都被吹得凉飕飕的。楚鹤唳还是希望程凤不要盯着他看太久。
休息了几天,楚鹤唳变得不耐痛了。他挨了不到二十就忍不住想要闪躲。刚想扭动腰胯就被程凤按在腰上的手制止了行动,看上去就像抬高了屁股讨罚一样。
用软膏把楚鹤唳的臀涂得晶莹发亮后,程凤才拿起板子提醒道:“开始了,这块板子是我亲手为你打造的,过了今日这一遭,日后,这块板子就跟着你姓楚了。”楚鹤唳眼眸亮晶晶的,他知道这是程家村落的规矩,和程凤在一起这么久了,程凤终于愿意亲手为他打造一块属于他的板子了。
程凤用了七分力的板子径直砸到楚鹤唳臀上,把臀肉都打压下去一块。
程凤却是没什么表示,只是淡淡的道,“既然晾臀已然半晌了,各位都退下吧。”程凤虽然对于那些观赏夫君红臀的年轻女仆们并无不满,只是今日在祠堂亲自责罚,也不便给其余人观赏责刑。众人闻言纷纷弯腰退下,只余下楚鹤唳红着了脸蛋儿跪在地下,程凤开口道,“跟我过来。”
程凤摆弄着手里的戒尺,轻笑的声音悠悠然在楚鹤唳身后道:“大早上就骚成这样,屁股欠揍是吧?”
随着数目的增加,身体也忍不住想要躲避阻挡。只是忍不住向后伸的手被程凤抓住抵在背后,乱踢乱动的小腿,腰背也被牢牢禁锢住。楚鹤唳现在知道什么叫做蒸笼里的螃蟹,就算没有束缚带的存在,程凤也能让他只能乖乖撅起屁股
“啪啪啪------”
程凤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将楚鹤唳的腰禁锢到自己手臂中。楚鹤唳身上的的束缚带已经撤去,楚鹤唳只能自己控制住动作的幅度。程凤看着楚鹤唳那相较于清晨已然红肿不少的臀肉,轻笑着伸手将人的臀肉捏在掌心,细细的上了药膏,抱着人回到庭楼休息。
“嘶哈——”
四五下板子下去,新伤连着旧伤一起发作起来。楚鹤唳顿时疼得眼眶都红了三分。他不想叫出声让程凤担心,马上张嘴咬住面前的枕头,把所有呜咽都咽回肚子里。四十下过去了,楚鹤唳原本只是发红的臀变得肿胀,质感也不像开始时软绵,表面上结了一层硬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