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说:“我去上课了。”
白慕往下低头看了看,脸一下变得通红,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周凛顶着这根极硬的鸡巴,额头都冒出些青筋。
等她走后,周凛也回到教室继续上课。
两个学生在空教室外走动,一个还从窗户里往里面看:“没有人啊。”
上个月,医院打电话给他,说爷爷的病情有所好转,药量可以适当减少。周凛也开始一节不落的来上课,不良少年从此变身爱学习的好学生。
另外,追债的人自从上个月以来就没找过他麻烦,原因不得而知,倒给了周凛安心学习的好机会,还可以每天见到白慕,她因为模拟考的事最近非常忙,周凛也很久没和她说话了,只有手机上微末的聊天记录还证明他们是认识的。
“把它拿出来。”
“别想了。……要上课了!快走!”
——
往里看的那个学生看了眼手表,急匆匆地把另一个学生拉走了。
周凛仰着头,表情痛苦又迷离,口出不自觉发出喘叫。
时间飞刷刷的流逝,一模考完后大家十分无精打采,一脸被打击的表情。
白慕把手靠上去,轻轻摸了下他的龟头。动作过于轻,像被一片羽毛轻刮了一下,又酥又麻,他忍不住低喘了声,声线十分性感。
这种转变来得并不突兀,他有了一个理由去为自己拼搏了。
周凛像指导孩童一般,一步步引导白慕。
洗手间。
白慕松些力道,再上下套弄肉棒。一边乳被他握住揉捏,另一边被他隔着薄薄的胸罩勾舔,贴着的布料很快湿透,凉意与热意交织,奶头酥酥麻麻,如同有蚂蚁在皮肤上爬来爬去,她的手不自觉的加重力气,按压打磨龟头,马眼处已冒出精液,打湿了她的手,黏黏腻腻糊在手上。
隔着内裤,那根柱状物更加明显,更加粗大,白慕用手心揉了揉他的茎身,刺激得周凛闷哼了一声,舒爽自下体传至周身,每一根汗毛都叫嚣着浓重的欲望。
“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另一个奇怪:“刚刚还听到声音了。”
见他这么难受,白慕放在上面的动作加重了些,想起大学时被室友拉着看过片子,美名其曰学习经验,她先是握住周凛粗硬的阴茎,大拇指按压他的大龟头,慢慢往下轻刮冠状沟。
“你……还没好吗?我下节课有课。”
她看了眼周凛的身下,还是直翘翘的,她手都酸了!
“没有啊,你想多了吧。”
高叁很快迎来高考前的第一次模考,大家悬梁刺股,毫不懈怠。就连周凛近来一个月都认真得很,因为之前的不认真,知识比别人更加匮乏,晚上回家后他也在挑灯夜战。
嗯?姐姐……帮帮我,好么?”
呼吸声越来越重,手里动作也加快起来,最后浓腻的精液抵在白慕手心射出来,有些射在了地上。周凛忙拿出纸巾擦拭她手里的浊液,给她整理好衣服,穿上裤子把地上的液体收拾干净和白慕一起离开。
门后,周凛正堵住白慕的嘴,撬开她的牙齿,舌尖轻舔她的上颚,咬住她的舌尖与她交缠。听见外面的声音,白慕摇摇头,示意他放开她。他仍然在她口腔里肆虐,白慕又惊又怕,心里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白慕一遍遍清洗自己手心,感觉还是闻得到那股味道。周凛看着她白嫩的手此时已经通红,很是心疼,抓着她的手快速闻了一下:
“摸摸它。”
意思是你还没好。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重…重一点。”
周凛此刻不上不下的,也极为不好受。
她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的世界,时隔多年,他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肉棒脱离了内裤的挤压,猛的一下弹出来,顶端微微翘着,粗大的茎身上横亘着条条突出来青筋,硬得有些发红,一看就憋了很久。
她直接抱怨:“我手都酸了。”
或许是这声姐姐太真诚,又或许是此时的周凛太温柔,白慕的手顺着力触碰到那根灼热之物上,慢慢往上找到他扣实的皮带。
突然,走廊外传来声音。
在他爷爷车祸的那段时间里,他往返于学校和医院,随时也要防备追债的人。医院费用的压力像是一座大山压在他肩膀上,家里的钱已经差不多用来做手术,剩余的钱也支撑不了多久。后期治疗的钱不见得少,丝毫没有余力去对付其他的事,学习和赚钱他也只能选择一样,本来已经决定退学但那天遇见了她。
等脚步声传远,周凛才从她嘴里退出来。白慕结合刚才那两个学生的话,现在应该是第二节课了,都出来这么久了,她第叁节还有课。
白慕速度加快的套弄他的肉身,没有技巧的抚摸揉搓。周凛看她实在坚持不住了,把手覆在她手指上开始动作。
“没有味道了,别洗了,都红了。”
“嗯…轻…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