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去一个教堂,等玷污了这城市里所有的圣子雕像,我倒要看看上帝还有没有原谅他的余地。
请叫我钮祜禄·渎神者·赵黎阳。
苏奕跪在餐厅,看一眼餐盘里的几根晚餐,又看一眼我,神色之间很是为难。
我无辜地问他:“狗不是都爱吃屎吗?”
那一瞬间我几乎在他脸上看到了脏话。
但他很快压了下去:“主人您思虑得可真周到。”
我踢他一脚:“赶紧吃,我刚刚找到了好玩的。”
他深知我的好玩绝不会让他好受。
忐忑不安地,把饭一根根叼起来,含在嘴里咬着,慢慢咽进去。
只要多一点点联想能力。
这一幕看起来就淫靡极了。
吃完饭又喝了两罐汤,苏奕被撑得够呛,燥意似乎也跟着汤一起淹到了他嗓子眼儿。
也许是补药冲得,他看起来又虚弱又亢奋。
像是快坏了又像是很耐操。
不太好判断。
19
我把他背靠着刑架锁好,然后端出了装着各种乳夹的小盒子。
苏奕脸色大变,本能地几乎想逃。
无奈我一早就锁得紧,他连挣扎的空间都有限。
我在盒子里翻翻捡捡:“看得出来你当年很喜欢这玩意儿啊,瞧你准备了多少。”
苏奕看起来就像一头落入陷阱惊慌失措的傻狍子:“第一次用你就哭得那么惨,这些我都没对你用过……”
我终于挑到了可心的:“哦?那恭喜你不必用二手货了。”
苏奕着急忙慌地描补:“我还是更想用阳阳用过的,有阳阳的味道。”
我诧异地看他:“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觉得多半是不知道。
他紧张得浑身肌肉紧绷,本能般后退,一不小心屁股挨刑架太紧,疼得一嘶。
我灵巧地便把那对红色的鳄嘴夹夹在了他乳头上:“不至于这么害怕吧?你又没夹过。”
他惨叫过后声音有些嘶哑:“你哭那么惨,我就想这玩意儿能有多疼啊……就夹自己试了一下。”
惨兮兮地带点儿抬起来的哭腔,好像发声的位置太低都怕牵得乳尖疼:“我接下来好几天穿着衬衫都疼。”
我不禁感慨:“果然还是得疼在自己身上才知道疼啊。”
顺手拨弄几下,他叫得比挨了鞭子还惨。
“真这么疼?”我在夹子挤出来的小红点上挠了挠,“但看起来也是真的诱人啊。”
他几乎快要哭了。
我却真的来了性致。
他的乳头很小,看起来就是两个粉色的小点,在锻炼得很好的胸肌上,抖起来就像初夏早晨的花蕾,带着露珠,带着夜的寒意,又被太阳晒得刚刚舒展开,满是娇怯怯的生命力。
被乳夹夹住,挤压拉长,便充血成深红色,又艳丽又可怜,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听到很好听很无助的惨叫和呻吟,叫人觉得握住了眼前这个人的脆弱开关,能轻易就叫他崩溃,这种掌控感真是叫人舒爽极了。
我拨弄着欣赏半天,终于心满意足,把它们取了下来。
苏奕偷偷就舒了小心翼翼的一口气。
然后看我换了一对黄色的:“苏少爷眼光不错哦。”
他顾不上答话就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惨叫。
不一时我又翻到了好东西:“这个上面居然还带着小跳蛋?什么天才的设计思路。”
苏奕已经叫得嗓子都哑了,闻言虚弱地看一眼,又目不忍视地闭上眼。
我看着他这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姿态,不由有些好笑。
为着震动的时候不掉,这一对的夹子格外紧些。
按开时的张力是一方面,主要还是苏奕变了几个调的惨叫证明着这一点。
他嘶嘶地嘘着气,像是被猫爪挠了心一样通身的躁动不安。
等跳蛋震动起来,他突然就瞪大了眼睛,张开嘴,想叫却又叫不出来,一时间连呼吸都顿住了。
我怕他当真闭过气去,就在他小兄弟上弹了一下。
顺便发现那玩意儿居然已经半硬了:“这会儿可没给你菊花塞跳蛋啊……因为被玩弄胸部硬成这样……你口是心非啊苏奕。”
苏奕被乳头的震动折磨得哪里还顾得上我说了些什么?
他惨叫着,扭蹭着,后脑勺在墙上撞击着,双手虚空抓挠,两脚蹬得铁链哗哗作响,仍旧驱散不了这种直入心门的刺激。
他看起来就快要被逼疯了似的。
我关掉震动,他又抖了好几波才软下来,几乎站不住,全靠镣铐挂着。
他被生理性的眼泪糊了满脸,我怀疑其中还有鼻涕,嫌弃地抽了两张纸帮他抹了一把:“这就是传说中的爽到鼻涕冒泡了吗?”
苏奕哽咽着,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饶了我吧阳阳……真的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