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揉捏着他的后臀:“那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样的人,也配上天堂么?如果连你都能上天堂,这天堂又算什么?”
我解开牵狗绳,拉着他向外走去。
他无意识地扭着屁股缓解菊穴内的刺激:“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求求你!”
众人依次去领圣餐。
苏奕不敢回话,只是继续满脸哀求地看我。
——就算能原谅,我每周
苏奕此时完全无法自控,攀在椅背上腰抖得比癫痫也差不了什么。
“有忏悔室吗?咱们去忏悔一下你的色欲。”
苏奕垂着头。
我看他趴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
我不理会他:“所以我觉得还是佛教的看法更有道理。善恶到头终有报。”
苏奕不敢置信地扭头看我:“这是圣子受难像!”
我继续自言自语:“那时候你每周都去参加弥撒。走之前把我锁在笼子里,插一身各式各样的淫具,那笼子那么矮,我跪在里面头都抬不起来。”
苏奕再也忍不住,摆着腰射了出来。
苏奕动作别扭地偷偷擦掉眼泪,我假装没看见。
我惊讶地笑出声:“原来你不止在圣子面前被操射,还被操尿了啊?”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射了几次。
有条不紊地在中间排队,然后从两侧离开。
我心满意足地牵他回到车上。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耻,在代表着教会尊严的神父面前,他竟然射了出来。
西裤湿了一大片。
苏奕也顾不得屁股疼腰软,踉踉跄跄地跟着我。
“苏奕,你看起来像是尿裤子了。”
我冲她一笑:“我朋友生病了,他正在癫痫。”
一时不稳,摔倒在地,只好顺势爬了几步,爬进门厅,到了众人看不见的位置。
我一边开车一边跟他闲聊:“做礼拜果然很有意思,咱们下周还来吧!”
18
然后猛地推到最高档:“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为了你这种人,流尽一身的血呢?”
阿姨看起来想挖开我的脑子跟我讨论一下智商。
苏奕扶着墙艰难地矮身走进去,把垫子递给我,然后跪在垫子原本的位置上,正对着耶稣受难的雕塑,垂下头。
不时有人在路过我们的时候一脸震惊,有一个阿姨愤怒地指责:“你们在干什么?”
身后的嘈杂也被厚重的木门隔开。
一回家苏奕就先去洗了个澡。
苏奕哀求地看我。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着“洗干净自己上帝就还能原谅我”的主意。
袋子:“神父怎么了?奴隶不能得到主的救赎吗?”
忏悔室建在半地下,拉着厚重的黑帘子,一片昏黑,难以视物。
只是出门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裤子已经完全无法遮羞了。
苏奕难以忍受地向前扑去,四肢着地,疯狂地扭着腰,完全压不住呻吟声。
他跪在地上半晌不肯抬头,最后才挤出一句,“刚刚那次……我……我失禁了。”
光线太暗,他时时扭动颤抖着,射精时的动作区别也不是很大。
就在他信仰的圣子面前,抖成了一头淫兽。
我优雅地起身,抚平裙子:“本来想让教堂的圣光净化一下你,可惜你的教友们不给机会啊。”
身侧琉璃窗上绘着的岩间圣母,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这一场淫靡的渎神。
虚弱地扭头看我:“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苏奕将头埋得更深,也不知是因为潮颤还是羞辱,抖个不停。
说着,把跳蛋的档位推到最高。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后面有人看不清,扬声维持秩序:“大家动起来,不要挡住路呀!”
苏奕低低呻吟着:“对不起,阳阳,对不起……”
阿姨低头看他裤裆上的痕迹,满脸嫌恶。
……
我把垫子放下,在他身侧坐下来。
我靠向椅背:“天主教真是有趣,不信神是比作恶更严重的罪名。”
我把跳蛋推高几档:“不叫圣子看看,他怎么知道你有多深的罪孽呢?”
他颤巍巍地爬起身,看向阿姨:“对不起……阿姨,我生病了,我们这就走。”
无数人声嘈杂地包围着我们,背景是管风琴里圣洁的乐声。
神父半天说不出话,犹豫许久,还是转身走了。
打开跳蛋。
我关掉了跳蛋。
我耸耸肩:“所以呢?”
我低头才发现苏奕抖得很不正常。
他屁股疼得坐不下去,只好趴在后座上。
我坐在他身边甚至都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苏奕不敢争执,攀着墙勉强站起身,一步一跌地,带我拐进旁边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