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会他：“所以我觉得还是佛教的看法更有道理。善恶到头终有报。”
有条不紊地在中间排队，然后从两侧离开。
无数人声嘈杂地包围着我们，背景是管风琴里圣洁的乐声。
我继续自言自语：“那时候你每周都去参加弥撒。走之前把我锁在笼子里，插一身各式各样的淫具，那笼子那么矮，我跪在里面头都抬不起来。”
——就算能原谅，我每周
我惊讶地笑出声：“原来你不止在圣子面前被操射，还被操尿了啊？”
我把垫子放下，在他身侧坐下来。
苏奕此时完全无法自控，攀在椅背上腰抖得比癫痫也差不了什么。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后面有人看不清，扬声维持秩序：“大家动起来，不要挡住路呀！”
苏奕动作别扭地偷偷擦掉眼泪，我假装没看见。
说着，把跳蛋的档位推到最高。
他颤巍巍地爬起身，看向阿姨：“对不起……阿姨，我生病了，我们这就走。”
“苏奕，你看起来像是尿裤子了。”
18
阿姨低头看他裤裆上的痕迹，满脸嫌恶。
苏奕哀求地看我。
身后的嘈杂也被厚重的木门隔开。
光线太暗，他时时扭动颤抖着，射精时的动作区别也不是很大。
我关掉了跳蛋。
我解开牵狗绳，拉着他向外走去。
只是出门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裤子已经完全无法遮羞了。
不时有人在路过我们的时候一脸震惊，有一个阿姨愤怒地指责：“你们在干什么？”
我一边开车一边跟他闲聊：“做礼拜果然很有意思，咱们下周还来吧！”
苏奕垂着头。
我耸耸肩：“所以呢？”
忏悔室建在半地下，拉着厚重的黑帘子，一片昏黑，难以视物。
虚弱地扭头看我：“求求你……主人……求求你……”
神父半天说不出话，犹豫许久，还是转身走了。
袋子：“神父怎么了？奴隶不能得到主的救赎吗？”
苏奕扶着墙艰难地矮身走进去，把垫子递给我，然后跪在垫子原本的位置上，正对着耶稣受难的雕塑，垂下头。
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射了几次。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着“洗干净自己上帝就还能原谅我”的主意。
西裤湿了一大片。
“有忏悔室吗？咱们去忏悔一下你的色欲。”
苏奕低低呻吟着：“对不起，阳阳，对不起……”
一回家苏奕就先去洗了个澡。
然后猛地推到最高档：“不知道他愿不愿意为了你这种人，流尽一身的血呢？”
众人依次去领圣餐。
阿姨看起来想挖开我的脑子跟我讨论一下智商。
苏奕不敢争执，攀着墙勉强站起身，一步一跌地，带我拐进旁边的走廊。
他跪在地上半晌不肯抬头，最后才挤出一句，“刚刚那次……我……我失禁了。”
苏奕难以忍受地向前扑去，四肢着地，疯狂地扭着腰，完全压不住呻吟声。
一时不稳，摔倒在地，只好顺势爬了几步，爬进门厅，到了众人看不见的位置。
我冲她一笑：“我朋友生病了，他正在癫痫。”
苏奕再也忍不住，摆着腰射了出来。
苏奕不敢回话，只是继续满脸哀求地看我。
我看他趴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
身侧琉璃窗上绘着的岩间圣母，似笑非笑地，垂眸看着这一场淫靡的渎神。
就在他信仰的圣子面前，抖成了一头淫兽。
我随手揉捏着他的后臀：“那时候我就在想，你这样的人，也配上天堂么？如果连你都能上天堂，这天堂又算什么？”
我坐在他身边甚至都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
我靠向椅背：“天主教真是有趣，不信神是比作恶更严重的罪名。”
……
我优雅地起身，抚平裙子：“本来想让教堂的圣光净化一下你，可惜你的教友们不给机会啊。”
打开跳蛋。
苏奕也顾不得屁股疼腰软，踉踉跄跄地跟着我。
我心满意足地牵他回到车上。
苏奕不敢置信地扭头看我：“这是圣子受难像！”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羞耻，在代表着教会尊严的神父面前，他竟然射了出来。
我把跳蛋推高几档：“不叫圣子看看，他怎么知道你有多深的罪孽呢？”
苏奕将头埋得更深，也不知是因为潮颤还是羞辱，抖个不停。
他屁股疼得坐不下去，只好趴在后座上。
我低头才发现苏奕抖得很不正常。
他无意识地扭着屁股缓解菊穴内的刺激：“能不能……不要在这里？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