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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是被奇怪的感觉唤醒的。
醒来发现苏奕正在舔舐我的ru房。
他眼神里几乎带着些痴迷,熏熏然地,一会儿用舌尖扫弄,一会儿又猛地一吸,叫我险些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shi了。
我拍拍他的头赞赏过他卖力的叫醒服务:“这样也没用,你今天还是要戴着贞Cao带塞着跳蛋出门。”
然后把他推开起床。
苏奕在我身后问:“主人,你不要吗?你看起来想要了。”
我没理他,径直去洗漱。
早餐又是白粥,我怀疑他根本不会做别的。
他自己已经提前喝过,在我喝粥时便爬进桌底,挤进我两腿中间,试图讨好。
我低头看他:“别再用你们男人喜欢的方式来揣测我的喜好。没用的。”
他一愣。
他的这些侍奉虽然是为着讨好,但与那些勉强自己做前戏的男人们也没什么区别,背后总是明晃晃地藏着个“我要把我的性器放进你身体”的意图,再隐蔽的侵犯性也还是侵犯性。
我不喜欢。
我抬脚随意地踢了踢他:“别磨蹭了,去塞跳蛋吧。今天换中号。”
他还试图挣扎,最终在我的眼神里被逼退,颓丧地进了卫生间灌肠。
也许是生物本能,也许是行为社会化,至少在我的观念里,被侵入才是被征服,被侵入的那个,才是弱者。
他惨白着脸从卫生间出来时,我已经坐在门厅等他:“快些,我要迟到了。”
他不情不愿地,在我脚边躺下来。
但无论做过多少次,在女人面前摆出双腿大张等着被Cao的姿势也还是会让一个男人可怜的自尊心受损。
他躺了半天都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幸好我早有准备。
拿起鞭子就朝他tun部来了一下。
他被我打得一弹。
紧接着的几鞭我打在他大腿内侧,逼得他不得不张开了腿:“这不是能做到吗?何必要不肯听话多吃这些苦头呢。”
虽然我觉得几鞭子不至于,但他已经有些眼泪汪汪。
也不知道是疼得还是羞耻得。
眼看着我下一鞭要直接打在他性器上,他猛地一凛,赶忙抱起了膝盖。
做了好几个略显矫情的深呼吸,这才腾出一只手,捏着跳蛋慢慢朝后门探去。
先是塞进去一个头,又被括约肌的自然收缩挤了出来。
他额头刷地漫上一层冷汗。
多用了几分力对抗着括约肌,那跳蛋终于被慢慢吞了进去。
菊花被撑大,又随着跳蛋的弧度缩小,带着一种可爱的yIn靡。
他用手指把跳蛋往里塞了塞,防止它被不小心挤出来,然后长长吁一口气,又拿起肛塞。
两条腿在空中抬得久,又一直紧张着,已经有些微微发抖。
我就随手又甩了一鞭子上去。
前天的鞭痕已经结痂,被这一鞭子打下来一小块,他一抖,红着眼睛看我。
我无谓地耸耸肩:“快点塞,别磨叽。”
他几乎抽了抽鼻子,然后发狠般地用菊花吃下了那枚肛塞。
性器已经颤巍巍地半硬了。
我刷地将跳蛋打开,他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瞬间在地板上弹动起来。
气喘吁吁眼泪汪汪地:“主人……啊……”
我拿鞭子轻轻扫过他的ru头:“别说我不疼你,先给你射一次。”
他抬手就想抚摸性器,被我一鞭子打下来:“既然用后庭就能高chao,你摸它干嘛。”
他收手成拳,在身侧攥紧,稳不住气息,漏出几声呻yin:“功能……功能会紊乱了……”
我拿起手机看时间:“给你五分钟。五分钟后不管你射出来了没,我都给你上贞Cao带。”
他惨哼一声捂住眼,夹紧了tun部扭动,被射意催得癫狂:“求你……我摸一下,就一下……”
性器颤巍巍地昂扬向上,随着他的身体晃荡。
就是这个东西,在我无数次癫狂沉沦的时候,无情地侵入过我的身体,征伐攻击。它也曾用这种方式起伏,将坐在其上的我进入得极深,深到灵魂里,深到欲望的尽头。
但它现在看起来好脆弱。
好像一折就断。
我轻轻的一鞭子甩上去。
苏奕便像受伤的野兽一般哀嚎出声,蜷曲了身体,不由自主地便用手捂住它。
然后后tun失控般地抖动几下,射了出来。
我在一旁鼓掌:“不错哦苏奕,以后就这样,被Cao后门和挨打就能射出来,多省事。”
他捂眼挡住泪,喉间哽咽:“阳阳,你就这么恨我吗?”
我蹲下身,用他曾经的话来回应他,“你被凌虐的样子,你哭的样子,让人心动极了。”
10
苏奕跪在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