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嫣然自己该有的,他也绝不会拦着,绝不会觉得自己锋芒被掩盖。
“快跟我说说,我哥打算怎么办?”嫣然兴冲冲地道。
可算到头了啊!
这憋屈日子,她一天也不想再过了。
“王爷的私印,现在应该还在王妃娘娘手里;王妃娘娘对你哥哥,不会设防。”
嫣然张大嘴:“去偷我父王的印鉴?这主意好啊!但是要动用我父王的人,不说听话不听话,我父王又不是傻子,能察觉不到吗?”
“那就让王爷,即使察觉了也无能为力。”
“把我父王绑了?”
要真敢那样,哥哥就惨了。
“绑了也就绑了。”崔小球淡淡道。
对晋王来说,只是给天下人,也给自己内心一个交代罢了。
晋王现在,对皇上也早就心如死灰。
尤其郎家麦种这件事情暴露了之后,皇上竟然还不肯治罪郎家,这不是昏君行径又是什么?
嫣然抚掌:“好啊,真是好主意!”
“我出的主意。”崔小球道。
嫣然拍拍他肩膀:“我就说,我哥哥不能出这么损的主意,哈哈哈……”
崔小球:“……”
“这主意真是太好了。没事哈崔小球,考不上举人不要紧,回头让我父王直接给你个官身多好!”
崔小球:“我不求官身,只将来王爷因为什么事情对我雷霆万钧的时候,你能帮我说句话就行了。”
“这个你放心,咱们俩这关系,谁跟谁啊!”
“那,拉钩?”
“崔小球,你太幼稚了!来,拉钩!”
第804章 凛凛借人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不,造人纵欲时。
在三天前,渠念终于如愿以偿地圆房了!
他恨不得宣告天下,放上三天三夜的烟花爆竹。
然而这种喜悦,难以为外人道也。
但是就是真高兴啊!
美中不足的是,任盈盈说太疼太累,接下来两天都没让他得手。
刚开了荤的男人,再让他茹素,那可真是抓心挠肝的难受。
渠念好说歹说,哄着任盈盈,终于答应他今晚近身了。
渠念天不黑就嚷着饿了让人送饭来,吃完饭就洗白白,钻到被窝里,口口声声说给任盈盈暖被窝。
狗rou用前爪捂住眼。
真是没眼看啊!
任盈盈却慢吞吞地磨蹭,洗头发,绞头发,总之就是不肯上床,急得渠念恨不得在床上打转转。
“任盈盈!”
“干什么?”
“你!”
“等着!”任盈盈翻了个白眼,慢慢走过来,同时解着浴袍的腰带。
这浴袍,可是应她要求,鸳鸯帮她做的。
红纱透体,灯下朦胧而诱人。
渠念喉结动了动,猴急地伸手拉她。
任盈盈顺势倒在他身上……
一番你侬我侬之后,渠念正要“大展拳脚”,忽然听到外面极轻的窸窣声。
渠念虽然在面对任盈盈的时候英雄气短,但是到底也曾是年少成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少年将军。
“谁!”他动作利落地扯过被子盖在任盈盈身上,自己手拍了下床边,纵身而起。
“衣裳!”任盈盈喊了一声。
可别被人看了去。
“狗rou?”任盈盈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狗rou怎么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呢?
来了人它都不管?
狗rou摇了摇尾巴,表示它听见了,依然趴得稳如泰山。
任盈盈:“……狗rou,是熟人吗?”
狗rou“汪汪”两声。
从它的语气中,任盈盈知道这是肯定,而且应该还是朋友。
谁啊?
不过这样她就放心了些许。
“你来做什么!”
任盈盈听到了渠念气急败坏的声音。
难道是晋王来了?
之前渠念这么烦的人,好像也就晋王了。
晋王简直就是渠念吃rou路上最大的拦路虎。
但是这次,并不是。
来的是晋王……儿子。
任盈盈穿好衣裳出来的时候,“凛凛,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闺蜜的儿子,四舍五入,那就是自己亲儿子啊!
“你进去把衣裳穿上啊!”她瞪了渠念一眼。
这人腰间缠着袍子,打着赤膊光着腿,像街头胸口碎大石的凶汉子。
渠念却横眉冷对:“三更半夜,偷偷摸摸,一定没什么好事。走走走,赶紧走!”
他听都不想听。
任盈盈清了清嗓子。
渠念狠狠地瞪了凛凛一眼,转身进了屋。
凛凛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