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把漂亮小弟弟,送给了渠婳。
可怜她辛辛苦苦一场,到头来给渠婳做了嫁衣裳。
渠念这混蛋!
他还惹她哭了好一场。
本来是感动的……毕竟糖宝是从小被表白到大的,据说高中时候还有男生为她打过架。
但是任盈盈,虽然也被表白过,但是也都是浅尝辄止。
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的设定,结果突然来了个渠念,直接抛出了深水炸弹。
护国夫人!
她恐慌啊。
但是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然而好景不长,第二天他就得意洋洋地宣告,把美男弟弟送走了。
送走就算了,他竟然送给渠婳。
不知道她和渠婳不对付吗?
而且那么可怜的弟弟,现在要被渠婳蹂躏,她于心不忍啊!
可怜的美弟弟,如果反抗不了,就抱紧大腿吧。
渠婳,也还行吧,总比流离失所,成为奴隶好。
弟弟加油!拿下渠婳,做她最后一个男人!
(穆子钰:想杀了大舅哥怎么办?)
“狗rou啊,”任盈盈声音小小,“你喜欢这个爸爸吗?”
狗rou:我喜欢个粑粑!
天天想把他撵走,霸占妈妈的人,它能喜欢吗?
更别提,为了接近妈妈,那人竟然还霸占它的身体。
这简直都是不共戴天之仇了。
“其实我是有一点点动心的……”任盈盈道,“我可不是为了什么护国夫人啊,我就是觉得,他对我,也太用心了。”
感情这条路,渠念已经走了99.99%,原本只剩下0.01%,大概以为唾手可得,却没想到,他遇到的自己,堪比……拼多多。
任盈盈想到这里,忽然乐不可支。
可怜的渠念。
大概是个抖m?
真同情他啊!
任盈盈自娱自乐了一会儿,起来收拾东西。
渠念说,和谈基本框架已经出来了,接下来就像菜市场买菜一样,你来我往,锱铢必较地讨论。
其中涉及到边境开市等一系列事情。
渠念说,希望上元节之前能谈个差不多,然后回边城。
任盈盈非常想念自己的四个美妾。
就是,就是要是她和渠念好了的话,感觉对不起她们啊。
——说好的大家一起快乐单身,让男人见鬼,结果自己先撞了鬼。
心虚。
渠念大概也很忙,所以就每天晚上的时候能过来和她说几句话。
任盈盈表示这样挺好的。
她现在,就有一种无法面对的羞臊。
——人家表白,她号什么丧啊!
别人表白时候,都穿得漂漂亮亮,温情相拥。
“我爱你,Dear!”
“我也爱你,Dear!”
结果到了她这里就变成了——
“我爱你,der!”
“呜呜呜……”
她把眼泪鼻涕抹shi了渠念前胸。
想找块豆腐撞死。
任盈盈每次想到这里就捂脸。
她忍不住咬着笔杆给唐竹筠写信。
糖宝救命啊!
我没有立场了啊,求骂醒。
我怎么这么物质了啊,他给我求个护国夫人,我就不行了。
对了,顺便问问你男人,护国夫人这事作准吗?
是你男人忽悠渠念的吗?
要是那样的话,损人品啊,我要画圈圈诅咒他了。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她一点儿都没有怀疑过,是渠念在忽悠她。
渠念说得出的,都做得到,至少对她,从没有失言过。
任盈盈写好信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
渠念今日,怎么还没来?
她还等着渠念给她带夜宵呢!
最近过年,胖了三斤,干脆破罐子破摔,等开春了再减肥。
想念糖宝的手艺,还有津津……就是到时候,再蹭饭的时候带着狗rou不说,还得带个人,嗐。
“盈盈!”渠念匆匆忙忙进来。
门一打开,寒凉的夜风呼啦就贯进来。
这里的冬天,就是这么冷。
“怎么了?”任盈盈站起身来,隐约觉得有事发生。
难道是勒尔泰变卦了?
“皇后受伤了。”
任盈盈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过来抓住渠念的胳膊:“糖宝怎么了?”
渠念一愣,忙道:“不是晋王妃。”
任盈盈松了口气。
哦,不好意思。
这几天总想着晋王当皇帝给自己个护国夫人的事情,刚才还回味了一下,以至于总是代入糖宝做了皇后这件事情。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