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甜甜的大胸上过够了手瘾,兰君将她翻过身,扒开她腿间rou缝就俯下身子,细细欣赏起来。
他的脸离何甜甜的屁股只有半个手掌距离,他鼻间喷涌的鼻息热热的喷在何甜甜被扒开的xue口上,刺激得她xue口一缩,又有新的热流被挤出来。
兰君从没看过女人这里,千百年来,也有无数女修经过他身边,可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发情,所以他觉得根本就没有必要化出人形来勾引她们。
可是当这小东西抬起小脸,眯着笑眼望着他感慨的说‘真美啊’那一刻,他就感觉浑身的血ye都冲向了那处,让他瞬间感到从没体验过的肿胀和急切。
不能放她走!
当时他脑子里只有这句话,如今成功得到了她,他满脑子又是怎么才能让她也为他痴、为他狂,为他不能自已的尖声哭泣。
他看着她被迫对他打开的rou缝,心里极满足的想着:这里是我征服的领地,我要时时逡巡我的领地,丈量我的领地!
于是,他低下头用唇舌好好逡巡他征服的唯一领地,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是那么细致又shi濡。
“啊……兰君啊……好痒啊……那里别……”
“嗯……嗯?哪里?”
那充斥在唇鼻间浓郁的雌性性味刺激得兰君那根大rou棒又胀了三分,滴滴答答的向下淌清Jing,他难耐的撸动胀硬的rou棒,嘴里一边贪婪舔吃着,一边像是应答何甜甜的话似的,发出性感的低哼声。
似乎是大荒宗这边离人类聚居地远,还未太开化的原因,出身于大荒宗的妖兽更遵循心里原始的本能行动,他们在床上时常像雄兽一样嗅闻舔吃何甜甜的rou缝,就像是雄兽嗅闻雌兽那样,每每都让何甜甜羞窘不已。
尤其那混不吝的饕餮,更是夸张,天天只想着怎么想法占满何甜甜的小xue,不是用那根粗rou棒就是用他那张超级能吃的嘴,往往何甜甜稍不留意,他就呲溜一下钻到她腿间趁机舔上几口,何甜甜将他踢走,他就抱着肚子喊饿,还掉大滴大滴的泪珠给她看,真是将何甜甜磨得脑筋直蹦,头痛不已。
而同样是出身于大荒宗的兰君也有这个毛病,那浪舌嘶溜嘶溜的舔个没完,舔得何甜甜浑身颤抖,出了一层细汗,连声求饶也不能让他停止。
“嗯……女人的bi都这么好吃吗?不对……这么多年在我身边走过的女人,只有你的味道最吸引我,让我闻了一下就勃起了,嗯……就是这个味,好sao…让我根本停不下来,嗯……”
无法想象那么俊美妖媚的一个男人会将脸怼在女人的rou缝上说出那么重口的话,何甜甜被刺激得羞红着脸在他脸上扭屁股,主要是他那浪舌舔得她太痒了,一股股的sao水喷在他唇舌上,将那张形状美好的唇沾染得满是亮晶晶的saoye,看起来既yIn乱又美艳。
“嗯……不行了…要爆炸了……”
兰君转头轻咬何甜甜软弹的屁rou一口,这才依依不舍站起身,压低了翘得高高的rou棒,有力的一耸屁股,将rou棒又Cao入了水意涔涔,shi滑无比的rouxue里去。
何甜甜先是仰起头啊的尖叫一声,然后就嗯嗯个没完没了,主要是兰君Cao得太过急速密集了,她想停止哼叫都不能。
“兰君啊…兰君啊……呃啊啊啊………”
何甜甜尖叫着兰君的名字,小xue夹得噔噔紧,saoye从两个性器的接缝里喷出,她又被兰君Cao得高chao了。
“你说你今天都第几次了?这么喜欢我Cao你,嗯?真乖……”
兰君将趴在花瓣上的何甜甜拉起来,一边揉着大nai吻着小嘴一边问她,底下忍过高chao小xue的致命吸绞,就又咕叽咕叽的顶Cao起来,看样子,大rou棒绝不是银样镴枪头,真是又好看,又好用,持久得不行。
可是这可苦了何甜甜,她被他Cao得不停喊叫,叫得喉咙干哑,被他shi漉漉的舌头侵入进来,她就当那是解渴的甜果冻,嘬住了就一顿吸吮。
“上下都这么会吸,真是要人命的妖Jing……”
上下敏感rou条一起被吸吮,兰君快要被吸疯了,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能勾人的女人!
这么能吸,活该被Cao死吧!
于是兰君也不抓nai亲嘴了,大手掐在何甜甜的腰上,只一门心思的搞插xue事业。
他跪立着挺腰Cao她,因为太过用力,次次都顶得她膝盖离地,大nai都向上甩飞起来。
“咿呀!要被Cao死了,嗯啊啊……”
他几乎是用rou棒将她整个人上下抛颠着,子宫颈每次跌落在大rou棒上,都会深深的将大柱头包裹进去,甚至连子宫口的小眼都被大柱头撑大了。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呜哇啊啊………”
何甜甜发出一长串尖厉的叫声,身子反弓,小腰僵硬的向前挺起,底下被逼出一线水流,哗哗的浇在花瓣堆上,将那些花瓣沾染上更多的雌性性味道。
小xue前所未有的紧绞,让困在里边的大rou棒再也忍耐不住,噗噗几下,连喷几大股白浆浓Jing,对着被撑开的宫口小眼就呲到了子宫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