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红木床上的小裴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儿,又把两根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果然莹莹一声声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哼着、呻吟着,猛的冲出一股热热的阴精。
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过小裴感受到的是阴精冲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股爽快感。
而可怜的小
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冲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
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吐了起来。
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专注地拼命把冲到肺里的尿液咳出来。
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没有达到高潮,只能硬撑着已经潮吹、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
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的左屁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乳头。
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裴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阴道的持续收缩来报答官人。」小裴果然感到阴道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具,而莹莹那丢精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裴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肏到潮吹,真是极有成就感。
阳具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冲力,全射进了莹莹的子宫深处。
当小裴、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周熙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裴的阳具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怒地挣扎。
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么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八岁小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裴的两腿之间,含着他的阳具,将上面沾附的小裴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过大慨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猛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净净的小裴,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具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为所动。
小萱正在庆幸,没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
「小裴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玩完十二式的人!」「“擎天一柱”?」
「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风尘女子,别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个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那些可怜的老爷!」小裴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眼:「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小苗推开小萱,在小裴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良家妇女啰。」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具,小裴发出会心的一笑:「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裸胸的小萱:「小裴老爷是不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裴真的要自己用处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
幸好小裴也不愿就这么糟蹋了周熙萱的处女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肉棒陪你玩。」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为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小裴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别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没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棒比真的阳具长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没法儿用。」「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