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内。月王白嫩的巨臀随着做爱的频率也跟着一抖一抖的,看起来极为色情与性感。万律不知何时已经掏出自己的鸡巴慢慢靠近月王,只见万律那不差於月王的鸡巴早已硬的发紫被他握在手中,像是上了膛的枪槌,蓄势待发。
……
“谁...谁特麽扣屁眼了,操!再胡说拔掉你的舌头......不过我的屁股最近倒是有些瘙痒,你的臭鸡巴真的可以止痒?尼玛要是敢骗我就剁了你的臭吊!”
“肯定是要循序渐进才更上头不是麽,要想彻底止痒,你这逼里每一个地方都不能放过呢!”孢魔故弄玄虚的回答道。 “操尼玛,什麽逼不逼的!这是劳资的屁眼,你嘴巴最好放乾净点,不然割...割了你的舌头。”
臭屁嘴硬的月王似乎惹得孢魔就些不高兴,他可是猛烈的抽摆自己的鸡巴在月王的骚穴里狠狠的搅动着,每次快要抵前列腺时又迅速收回减缓速度,就这样猛冲、停下、抽回再猛冲......挑逗刺激着月王,不仅没有真正的止痒,反而刺激的前列腺越来越痒。 “操,操到底啊!为什麽停下来!呃~痒死了,求......去尼玛的......啊!”
月王想了想便解开了孢魔手脚的束缚,自己转身跪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对着孢魔扒开了自己的骚穴,“来吧!姑且信你一次,好好伺候劳资,劳资的恢复能力你是领教过的,别给我耍什麽花招!”孢魔对准月王的骚逼就开始操了起来,熟悉的穴道,孢魔操起来得心应手,动作也是行云流水。经过船上多日的调教孢魔早已弄清月王周身的所有敏感点,甚至於知道月王骚穴里敏感的媚肉的位置,孢魔用他那根粗大又长满疙瘩的大鸡巴摩擦着月王肉穴里的G点,不一会儿就操的月王浑身发抖,面色涨红。 “就...就这点技术吗,是不是你的骚鸡巴太短了,真没用,操,还是很痒,操啊啊~”月王咬牙挑衅道。
“求什麽啊,大人?”孢魔大胆的将
“帮我?你这废物除了嘴巴能做我的飞机杯还能干嘛,真是可笑!”月王不屑的嘲讽道。
“咚—咚”,正在沙发上独自翻云覆雨地月王被突然敲击声惊扰到,他很快锁定到自己的衣柜,想到又是那只臭孢魔在搞事,便气愤的冲过去将孢魔揪了出来。他取下孢魔的口枷质问道“臭菌,撞什麽撞,打扰劳资睡觉!不想活了吗?告诉你,最好老实点,别耍什麽花样,我一个指头就可以捏死你!”被取下口枷的孢魔解脱似的的蠕动着自己的口器,嘴巴得到解放的他如临大赦,赶紧向月王祈求解释道,“月王大人,饶...饶了小的吧,小的听见大人在外面的喘息呻吟,想着能不能帮帮大人。”
“呃!不要啊!”月王从沙发上惊醒过来,发现周围并没有人,才明白上面的一切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春梦。满头大汗的月王,摸了摸裤裆发现自己居然梦遗了,内裤被浸湿了一大片,“操!居然在梦里射了,劳资最近是怎麽了,鸡巴黏黏的感觉还没射完,该死啊!继续让我操啊,难受死了......”月王双手隔着裤子开始搓揉自己的肉棒,像是要倾泻未完的慾火。他扒弄下自己的紧身裤,趴在抱枕上用力的操起来,操着操着屁眼又痒起来了,手不自觉地再次扣向屁眼止痒,脑海里幻想着龙宙与万律和自己一起激情的做爱。
“大人我的小命可是捏在您的手中,我怎麽敢骗您呢,来吧大人!”
万律绕道月王身後,扶住他的腰胯轻轻的说到“哥哥好威猛啊,看得我鸡巴好痒也想加入进来,这麽刺激...不如弟弟帮帮你,让哥哥的快感更上一层楼。”说罢没等月王反应过来,他便抱着月王的白臀,将枪槌填进了月王的骚穴,肆意地抽插起来。 “啊,哥哥是不是早就被人被开苞了,我的大鸡巴怎麽一下子就捅进来了......你不会是偷偷在外面卖屁股吧?骚穴怎麽这麽会吸,啊~但是哥哥的逼还是好软好紧啊!我好喜欢,我要捣烂哥哥的逼,让哥哥永远离不开我的枪槌......呃啊!哥哥也做我的狗,这样我就可以天天给哥哥操屁眼了。”万律淫荡的话语像魔音一般在月王耳边环绕,残存的理智让月王夹紧了屁眼来抵抗万律的入侵,可是越用力夹,万律就越使劲地往里顶,前後的快感挤爆了月王的脑子,“啊,停!...住手...痛......不...不行了,屁眼要化开了,不要停,屁眼好痒~痒啊呃啊......哈!”。淫叫声此起彼伏,三个英俊的帅哥面色潮红的叠在一起,汗水、淫水与唾液相互交换交融着。啪呲啪呲啪呲,震动交合的撞击声,和谐而有序,就像那醉人心脾的乐章。伴随着优美的旋律,三人同时达到高潮,月王与万律双双内射到了身下人的体内,两人的精液从身下人屁眼溢出来与最下层龙宙的精液一同汇聚到沙发上变成一摊精池。月王裹在两人中间,感觉自己的身体与灵魂都被这淫秽的液体所淹没......
“大人,小的想着您自己扣屁眼扣的那麽辛苦,就觉得自己的臭鸡巴说不定能帮上大人,众所周知,我们孢魔族的鸡巴分泌出来的淫水拥有催情止痒的效果,既能帮大人屁眼止痒又能使大人爽上天,两全其美,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