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是几岁开始就战斗的啊?”
“我,呜。。”他揉了揉眼睛,“我。。真好听。我。。”他语?伦次地说道,“真想快点远离战争,恢复自由,呜。。天天这。。我一定要恢复自由。。”
这家伙居然两眼湿润地呆呆地看我,好像灵魂都被刚才的演奏摄走了一般。他平时眼神温润厚实,虽然温柔但是可以感受到一种蓄势待发的猛烈气势隐藏其中,而此时锋锐的眼神就像是一只才离家不久的可怜的小狼一般让人怜爱。
一曲作罢,我看了看锋锐,了我一跳。
“这是什么奇怪的报道。”
“成功了也不要走。”他站起身一把把我抱起来,眼神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该睡觉了。”
“本来没有感觉的,但是现在有了一点,不知道为什么。”我如实说了出来。
“太让人激动了。”他笑说道,“这心情就像我第一次执行战斗任务那。”
教我小提琴的人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他说过音乐是心灵的共鸣,只有听的人心灵被你引发了共鸣,才会接受你的音乐。我看了一眼眼神?比期待的这只战神狼,想起了他说的战争,然而我对战争毫?概念,与之相关的只有思乡曲。
“没有意才最好啊,哈哈哈
我站起身,检查了一番,看远方的大海,拉响了很久都没拉响的琴。
“我。。”我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反正你不许后悔。”
“你这哪是有点肌肉,我在雨滴公司都没见过肌肉质量和发达程度和你一个档次的。”我抚摸他壮的身躯,一块块健硕的肌肉在他放松的时候厚实而充满弹性,身体就像一个蓄势待发的弹药库一。软软的短毛伴随肌肉的走势,可以清楚感受到肌肉健的沟壑粗壮的纤维。
来,“那我现在就跟你混吃等死,雨滴的人根本不是你这个军神对手,我又可以把你吃得底朝天。”
我看他,突然对他充满了同情和爱抚,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种奇怪的感情怎么从我冰冷的内心萌发而来。
“我记不清了,反正从我记事开始就已经在训练,然后某一天突然让我第二天上战场了。”他两只肌肉发达的胳膊枕在脑后,望天花板。
“我从小就在雨滴公司。”我大概把我童年的事情说给他听了下,还提到了父母亲朋的事情。
“你和我一啊。”我不由地说了句。
“你。。”他看我这么平静地说出这些事,充满了惊讶和同情,“不觉得难过吗?”
“真的吗,那有什么意?”
我慢慢坐下来,搂住他的脑袋,看见他的两只耳朵动了动,随即翻身起来跪也抱住了我,过了很久他的语调趋于正常,说道,“我的自由就拜托你了。。”
“太好了!”他又用力蹭我的脸,“谢谢汀诺老师!”说罢小跑进了小屋拿出小提琴给我,“我偷偷带它去了皇城的乐行,已经修好了。”
“就算是有这么?敌的战斗力,内心也只是一只十五岁的幼狼吗?”
“那也不坏啊。”他也笑了,“话说小汀,这是你第一次笑吧,这么可爱。”
“倒是没什么问题,但是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学会。”
“搂我睡吧。”脱得只有一条短裤的他一把抱住我,一股暖暖的从未有过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全身,他浑身的健的大块肌肉放松下来充满弹性,柔软的短毛顺滑舒服,身体宽大到我面对他手穿过他的胳膊都不他的背部中心,“舒服吧?我看报道说评选想抱睡觉的排名第一的人气就是‘有一身肌肉的纯血狼’。”
“你,你干什么?”
“我后悔也来不及了。”他一把抱住我,用脑袋用力蹭了我两下,赤裸的一身钢铁肌肉就像岩石一硌人,“我花狼战神锋锐就交给你了。”他想了想,又说道,“你看我都把自己打包给你了,现在总可以教我画画,小提琴,堆沙子,还有那些生命科技了吧?”
“喂,你不要再自言自语了,我都要睡不了。”我爬起身看他说道。
“嗯,我努力,但不一定能成功。”我摸了摸他的耳朵,“如果不成功我就不走了。”
这也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睡觉时边上有人,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根本想不起来。就这么想我翻了个身,感受到锋锐把爪子穿过我腋下紧紧搂我,听他说了一句,“小汀,?论你能不能成功,我都要一直保护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月光和海潮的伴随下我闭上眼从头到尾拉出了一首思乡曲,虽然我对这个曲子也并没有感觉,但是此时此刻似乎猛然理解了些什么。
这天晚上我写了一条长长的书单给他,包含了美术,音乐,生命科学,哲学等等,他看这张纸眼睛似乎喷出的亮光都要把纸射穿,嘴里喃喃念书名躺在垫子上,要明天一开城就去书店全搬回来。
“唔?”他好奇地看我。
“都怪我。”锋锐爬了上来。
“报纸上的调查嘛。”锋锐用脑袋蹭我,“我又是纯血狼,还有点肌肉,应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