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承接大叔剩下的精液。
大叔满意地把鸡巴收回自己的裤裆,临收回之前,还在妈妈的帮助下把鸡巴上剩下的精液在妈妈厌恶的眼光之下蹭到了妈妈的裙子里面。
而可怜的妈妈也许是害怕大叔的精液从腿间流出来,被别人闻到自己身上的精臭味,只能紧紧夹住双腿。
我们两个目送着大叔在下一站大摇大摆地下了车,而妈妈自己则带着大叔的精液又坐了几站才到家。
下车的时候,妈妈依然夹紧双腿,慢慢挪动,害怕精液漏出来,所以走路姿势颇为好笑。
直到下了车,妈妈才放下心来,趁没人注意把精液全都蹭到自己的裙子上。
反正这条裙子她也已经不打算要了。
回到 家后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去浴室洗了半天,直到把热水用光,害我只能洗冷水澡。
而大叔自然也不可能对我说什么。
这个事件的男女主角都以为我太小什么都不懂,而当时年幼的我也确实什么都不懂,但我在大叔陶醉的表情中懵懂地学到了妈妈的身体能给男人带来快乐。
虽然这件事没有被周围的人群发现导致被父亲知晓,但由于扯裙子去掩盖双腿间的大叔鸡巴而胸口的沟壑不得已暴露在外这件事,让妈妈又成了小区里大妈之间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让她苦恼不已。
当然还有更过分的例子,有一次我无意间听到妈妈和梅姨打电话,没错,就是之前那个一个电话,让我落到现在这般境地的女人。
「我哪里淫荡了?我到现在为止就可是只和我老公做过。不像你,玩过那么多男人。」
妈妈躺在卧室里和梅姨煲电话粥,聊一些女人的话题。
「呸,什么淫荡的身体。长成这副样子又不是我说了算的,天知道那些男人不知羞耻的眼光从早到晚地盯着你有多痛苦。」
「要是能换啊,我早就想让你尝尝大胸的痛苦了。」
「是啊,不止每天肩膀很酸,不好买衣服,而且每天都感觉自己在被骚扰。」
「对啊,就是啊。那群男的真是烦死人了。就知道在女人身上摸来磨去,每次下车我的衣服都是皱的,我都不敢穿着新买的裙子出门了。」
妈妈抱怨着。
「怎么摸的?你不会想知道的。」
「等一下,你怎么突然这么想听这种事,你这个小荡妇,不会另一手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吧。」
妈妈气道。
「还能怎么摸?就揉揉屁股,或者用裤裆顶几下呗。也有胆子大一点的,想把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摸我那里。但被我一挣扎他们就不敢继续了。」
「最讨厌的是那种,偷偷射在我的衣服和丝袜上的。第一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我到公司被同事提醒裙子上有脏东西才发现。丢死人了。后来,每次下车我都不是忙着去公司,而是先检查身上有没有不知道从哪来的精液。」
「我也是没办法啊,又不是一次两次一天两天的,所以这么久以来我都有点无所谓了。」
「哼,你以为避开早晚高峰就万事大吉了吗?你太小看他们了,就为了在我屁股上摸一把,他们愿意蹲在公交站点一个小时,就算上班迟到一会也不在乎。也不知道这两坨肥肉到底有什么好摸的。」
「让我骑车去?先不说会不会把小腿骑粗,就说我家离公司那么远,我每天得5点多起床才来得及吧。」
「对了,小梅,你都不知道有一次公交上那个男的有多过分。」
妈妈突然声音变得委屈起来。
「什么叫再过分能有多过分?平时那些人隔着衣服摸摸蹭蹭也就算了。我忍,那天我穿着露背装,就咱们两个一起去逛街买,粉绿色的那件。那个男的居然从背后的开口,把手伸进我的文胸里面,使劲在我乳房上掐了一把,手抽出去的时候居然还顺手揪了一下我的乳头。把我眼泪都疼出来了。当天回家之后我一检查,乳房都被掐出个青一块紫一块的大手印。」
妈妈对着电话向她的闺密控诉着。
「你还笑?而且什么叫掐我乳头下面肯定全是水?我乳头敏感这件事只有你和我老公知道,如果你再这样取笑我,我以后就什么事都不和你说了。我都快被掐的疼死了。」
妈妈又羞又急的声音从她的卧室传到我的耳中。
「怎么和我老公解释的?我把公司妇女节送的那瓶火山泥面膜全给涂到胸上了。」
「是吧,我多聪明。」
「哎呀不和你扯了,老公一会回来了,我还得做饭呢。」
所以,我对妈妈不愿意让父亲知道她被性骚扰这件事,还是有一点把握的,毕竟如此代价她都愿意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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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有另外一件事也让我对此有些许信心,当然,痴迷幻想的我也没办法判断这件事究竟有没有发生过。
那还是在去年,觉醒了色狼属性的我,看着妈妈这块近在咫尺的肥肉,却不止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