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初次见到校长伯伯的时候他的年纪尚不到50岁。
校长伯伯留给我的最初印象是:他的个头好像和父亲差不多,或许还能稍稍高出一点点呢。他上身穿了一件洁白的短袖,下身是一条nai油色的长裤,脚上是一双乾乾净净的白球鞋。给人一种很飘逸很干练的感觉。陌生伯伯和父亲一样,人也长得白白净净的,他的皮肤显得是那麽细腻而又白嫩。一张瓜子脸,两道浓浓的眉毛,又黑又弯,就像是横卧着的两条深黑色的春蚕,又像是贴上去的两枚细长的柳叶儿,属於很别致的那种。陌生伯伯的一双眼睛很大很大,那明亮的眸子看上去是那麽清,那麽纯,又那麽炯炯有神。他的额头宽宽的亮亮的,鼻梁高挺,鼻翼小巧,就像是经过能工巧匠细细雕琢过似的,很是好看。他的嘴唇薄薄的,嘴角弯弯的,嘴角好像时时都挂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淡淡的笑意,很轻,很浅,很慈祥,也很和善。特别是在他笑的时候,那两排洁白的牙齿温润如玉,很让人喜欢。
过了一会儿,“当当——当当——当当——”的钟声再次响起,校园里学生们嘈杂的吵闹声渐渐地平息了下来,我知道,学生们又去上课了。
接着,我就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近了,更近了。
“吱”的一声,门开了,陌生伯伯乐呵呵地走了进来。“乖儿子,过来,让爸爸看看。”边说,陌生伯伯一边就坐在了他的靠背椅子上。
这时候,我虽然还感觉有点别扭,可是有了刚才的经历,对於陌生伯伯我却突然有了一种特别亲切的感觉,所以,当陌生伯伯再这麽叫我的时候,我稍稍迟疑了一下,就向陌生伯伯走了过去。
陌生伯伯先是用他那温暖的大手在我的头上轻轻地摸了摸,接着一弯腰就把我的小裤头脱了下来,一边用手揪了揪我的小鸡鸡,一边仿佛很认真地说着:“瞧,这个小家伙,不会听话,胡乱撒尿,咱们把它割掉算了!” 我一听可就急了,连忙大声地喊道:“不嘛,不!”
陌生伯伯还是一副很认真的样子,“噢,那你说说看,留下它干什麽用啊?”“撒尿!”我想都不用想,这两个字就从我的口中飞了出去。
陌生伯伯一听就乐了,“哈哈,以後还像今天这样撒尿啊?”
这时我的脸肯定是通红通红的,一方面是害臊,另一方面就是害怕啊,——要是陌生伯伯真拿来了小刀……
当时,我吓得想都不敢想了。——谁要我把尿撒了陌生伯伯一身呢!
“乖儿子,别怕,我在逗你玩呢。”陌生伯伯可能发现了我很害怕的样子,所以才这样安慰我。边说,边俯下身来,用他那温暖的嘴唇在我的脸蛋上使劲地亲了亲。
——虽然,陌生伯伯的吻和别的长辈的吻我按理没有什麽两样,但是,从陌生伯伯的吻里我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一种深深地疼!
接着,陌生伯伯让我坐在了床上,而他自己又忙着洗净了被我尿shi了的他的衣服还有我的小裤头……有了这次的经历,我对陌生伯伯就有了一种特殊的感情,很喜欢他,但又很敬畏他。 这麽特别的初次相识,对於我和陌生伯伯来说,可能也是一种缘分吧!而且,也许正是这特别的相逢,让我对陌生伯伯有了一种莫名的好感。
後来我才知道,那天,爸爸到校後,由於学校在镇子上有点事情要办,所以爸爸一大早就出去了,这一走就把我给忘了。
等爸爸回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陌生伯伯就跟爸爸讲了我干的好事,爸爸听了当时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时,就听陌生伯伯提高了嗓门说:“啊,这可就不好办了,你儿子今天撒了我一身的尿,还让我洗了他的小裤头,又吃了我的饭,你看该怎麽赔偿我啊?”
爸爸听了,把我往他身前拉了拉,对我说:“怀玉,你说咱们该怎麽赔啊?”
我一听,心想,这下可麻烦了,我们该怎麽赔人家啊?就在我抓耳挠腮的时候,就听陌生伯伯用很认真的口吻说:“我看这麽办吧,反正你们又没有什麽值钱的东西赔,就让怀玉给我家当娃娃吧,怎麽样,我现在就领走了啊?”
我一听可就有点急了,我连忙抬头看爸爸时,只见爸爸好像也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嗯,怀玉,那就只好这样喽!”
爸爸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时候,周围几个离家远,在学校里吃完了饭後没事干的老师也都渐渐地围了过来,一块儿起哄说:“嗯,校长说得对,欠了人家那麽多,这样都有些赔得轻了!”
经大夥儿这麽一说,我只觉得泪珠儿早已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转了,我又抬头看了看爸爸,只见爸爸轻轻地向我点了点头,“我们怀玉乖,就算咱们赔人家了,走吧。”
这时候,陌生伯伯伸出了他那温热的大手,抓住我的小胳膊说,“乖儿子,咱们走吧!”
配合着陌生伯伯,爸爸也顺势用手轻轻地把我向前推了一下,我也就只好无可奈何地跟上陌生伯伯走了。
边走我边回头看了一眼爸爸,从爸爸的表情上实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