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雁在屋内不安地踱来踱去,时不时停下来往外头张望。
就在半日前,白罗军将边城围了个水泄不通。珀王本想用她去换取齐微退兵,即墨令主动请缨前去游说,在他的挑拨下齐微大怒即刻开始了攻城。珀王虽不解,也迫不得已只好开始应战。
这场战事本是妘雁一手设计的。她知道在珀王掘地三尺地寻找下,虎符藏不了多久。于是设法将珀王取得兵权并要回都起事的消息在城内外散布。白罗军上回佯战时近万狄兵全部命丧沙场,齐微吃了那么大亏又没讨到便宜,肯定会趁珀王还留在边城时兴师问罪。果然这头珀王刚找到虎符,齐微的大军便压了过来。
珀王对上齐微,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
公主。听到有人叫她,妘雁抬头,看见秦岑正朝她招手,连忙走了过去。
秦岑趁战中无人,带她进了柴房,合上门就抱住她舔吻起来。他穿着整洁,像是刚梳洗干净,身上还有股淡淡的皂角味,完全不像是在乡野漂流了几日的模样。
妘雁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挣脱开来,急切地问:你什么时候回城里了,没被珀王发现吧?
珀王在城头上忙着指挥对敌呢。秦岑不紧不慢地说,视线逐渐下移,毫不避讳地在耸起的胸脯上逗留着。
妘雁脸一红欲推开他,反被捉住了手,她有些羞恼地说:你想做什么?外头都打仗呢。
打仗才好,没有人理会这儿。秦岑将她压在墙上,一手解开了纱衫的衣带,将上衣褪了个半裸,露出猩红圆润的ru首。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按几下,那软豆粒便硬挺起来。
云澹的毒可解了么?卞淩被废了右臂,也得劳烦你去瞧瞧他妘雁说个不停,她挂念的还有正在狄营生死不明的即墨令。
秦岑微微叹了口气,堵上了这张不停歇的小嘴,一边吮吸着里头的琼津一边轻声道:有什么一会儿再说。
妘雁十分被动,被他热烈的舌舔得晕头转向。他的手不停在她胸脯与腰上间游走,探寻着令她羞涩的隐秘处。裸露出来的肩膀有些发凉,被他触碰过的部分却散出一道道热流。在这种小角落里做荒yIn之事,她脸颊滚烫滚烫的,羞怯地躲开。
秦岑并不放过她,双手逐渐往下摸去,不知不觉间解开了她的裙带。只听布料擦着粗墙窸窣作响的声音,裙子逐渐往下滑落。他摸上了一条软滑的玉腿,将它提起缠在了自己腰上。
别妘雁闭眼呢喃着,试图维系最后一丝理智。他熟练的爱抚已经让小xue处shi成了一片,腿也颤巍巍地在他身上磨蹭。
秦岑看着她那副咬唇的小模样,小腹翻起了阵阵热浪,直燃到心头烧起了一把邪火。他抓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粗硬的阳物,低声耳语:好些日子没亲近公主了
妘雁睁开眼看见他欲火焚身的表情,拿这个怪癖医官没法,手指隔衣握住rou棒上下磨蹭起来。
她柔嫩的手指只能握上不足半截,这点安慰当然解不了渴,秦岑只是借此助兴。胯下越是饥渴,他便越是兴奋难耐。等她撸累了,半张着润唇微微娇喘的疲惫样子更是撩人。
城头不知第几次擂起了战鼓,沉闷的声音缓慢响起,传至这处小角落也听得清清楚楚。秦岑拨开她的手,腰身一动,一下子进入了她的身体。随着战鼓声越来越急切,他抽插地也更是激烈迅疾。
啊妘雁的媚音化在了鼓声中。
大声些也无妨。秦岑一手搂腰,一手抬足,将她牢牢贴在了自己与墙之间。rou棒在狭窄幽长的花径里直通到底,磨着张开的细褶不断汲取着舒爽。黏滑欲ye不断涌现,温热的触感包围着rou棒,从胯下不断传至颅后,让他也喘息起来。
立着的那条腿有些不着地的悬空感,妘雁被他顶得下磨动。幸亏有衣物垫着,否则这身嫩肤怕是要被粗壁弄得破皮了。私处被他cao弄得酥酥麻麻,欢愉一浪浪席卷小腹,她弓起身子迎向了他。
结束后妘雁眼神迷离地靠在壁上喘息,连脖子也染上了嫩红色。交欢后汗津津的光洁胴体又让秦岑一阵意动。他捏着胸ru的侧旁,心里盘算着接下来如何享用。
云澹
秦岑笑了:毒已解,卧榻歇养一阵子就好了。公主这么惦记着他?他在她胸脯上戳了戳。
妘雁欣喜之色淡去,垂下眼眸捂住了心口。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又何必作此念。她幽幽地说着,仿佛在自言自语。她始终有些介意自己没有清白交给他,何况她已经在这条路上走远了,有了许多的苟且与不堪,就算没了皇兄的阻碍,她恐怕也无法以清澄之心嫁于他
行军路上,公主不是一直在与珀王作比较么,怎么这会儿倒小器起来。秦岑抚摸着她脸,若登帝位,坐拥三千嫔妃又如何?
你为何觉得我要称帝?妘雁抬眼问。她的野心已经如此昭然若揭,一眼便知?
秦岑并没有接话,笑着在朱唇上落下浅短的吻,又问:卞淩在哪儿?
在地牢,我带你去。
等会我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