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被子中,她抱着怀中的书信一直哭到将整张信纸染shi。
她的爸爸去世了,而这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信件即便加急赶到,她还是没有来得及看到他最后一眼,整整十六年没有回去过,信纸上有她爸亲手写下的字,歪歪扭扭,却尽力用笔墨划上。
我很想你,女儿。
哭声在被子里呜呜哼哼,她要将自己闷死窒息在里面。
信来之前,已经经过连山城的手里看过了,他任由她在被子里哭,听着哭声从大变小,渐渐沙哑停下,最后喘息的节奏愈发加快,后来到平静,更像是睡着了。
等到把被子掀开,已经被眼泪泡shi的信纸软塌塌黏在枕头上,眼角泪水粘的都是碎发丝,划过的水珠还未干,被子里的热气来自泪水蒸发。
将信纸抽走,扔进了一旁垃圾桶,他站在床边注视了一会儿那双肿起来的眼睛,去浴室里用毛巾浸泡着温水,给她擦干。
下午醒来,她掀开被子趴在地上,身上只有一件白裙,细如竹竿的双腿弯曲跪在地面,淤青爬满小腿的瘦rou,爬到床底下在找着什么。
在干什么?
见他进来,她像是疯了一样爬过去就抓住他的裤腿质问:信呢!信,我爸妈给我寄的信呢!
一头乱发披散在脸上,他端着手中半温茶水,眼皮也不颤一下。
脏,扔了。
听到这话,她赶紧爬去垃圾桶里面翻找,可里面是空的!
我信我的信,我信呢,信呢啊啊!杨穗转过头朝他撕心竭力的哭吼。
不是说了吗,扔了。
呜呜,那是,那是我爸爸给我写的,你凭什么啊,我爸去世了,他说想我!因为你我才没有见到他最后一面!都是你啊,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信给扔了!
虚弱无力的双腿在用力打颤起身,连山城站在原地,他冷漠看着她,更想瞧瞧接下来她还能使出什么花招。
呜呜,呜,呜呜啊。
身高的差距,杨穗清楚的知道她打不过面前这个男人,就算她扑上去像条狗一样撕咬,也只是会被他踹的双腿跪在地上爬不起来。
哭够了吗。男人毫不关心的询问,正要将手中的温水递上前。
她刺耳的尖叫,冲上去居然推他肩膀,猝不及防的扑袭,高大的身体倒下,手中的玻璃杯也掉落,撒了一地的水,女人坐在他的身上双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脖子。
啊啊啊!一边吼,用她最大的力气往脖子上掐,虎口摁住他的喉结压下去!显然是把他朝着死里弄。
在第一下窒息时,连山城拽住她的手腕猛地扯开,强大的力道瞬间将她反转,脑袋重重砸落地面,紧接而来的拳头朝她肚子上猛的捶打!
呕
女人刹那露出面目狰狞的脸色,双眼瞪大的周围满是红色血丝,眼球中间往外凸起,窒息的腹部像是被紧紧勒上一条绳子,无法喘气。
紧接着,更多的重拳朝着她大腿上一遍遍砸上来,腹中的窒息令她根本尖叫不出声音,她只能看着他的动作,一遍又一遍,男人严肃紧绷着脸,不断将拳头朝着哆嗦的腿上砸去!
每一下,都准确打在淤青上面,本就瘦的不正常双腿,里面骨头被轻而易举摁到致死地步,她的手在他结实手臂上挠出一道道红肿的指印。
三十多下的殴打,他终于停了,看着大腿上面浮起青色的肿痕,拳头骨印将rou捶出来了血。
连山城撑着地面屈膝站起来,踩上她左边小腿,十分用力朝下碾压。
额
你是挺不长记性的,做不到跑就想杀死我?
他在笑,那张绝色的脸充满Yin毒,是她一生都恨之入骨的男人。
有本事的话,下次接着来,看看到底谁先死。
他松开了脚,踢着地上掉落的玻璃杯离开,水渍溅在她的脸上,裙子下双腿保持着怪异的姿势,宛如瘸了一样,肌rou神经被打到没了知觉。
晚上,连山城照例跟她做爱,已经结扎的他,在床上没有让她害怕怀孕的能力。
所以惹他生气,他都朝着死里面将人折腾,把干燥的Yin道Cao出来鲜血,让她痛不欲生的直到她求饶,听她哭着说再也不敢的谎话。
娇弱的身躯哪哪都瘦,吃不胖的体质,骨头一捏就断,想要把她的双腿给打断也十分的容易,只是他没有做,还等着每次她痛苦的朝他祈求。
只有那样,连山城才觉得被满足兴奋感。
杨穗腿能勉强走了之后,她总要扶着墙壁,一瘸一拐,双腿的肌rou一旦哪条腿没有把控到平衡,就会狠狠跪下去,本来脆弱的膝盖也会摔的钻心疼。
她要下楼去做饭,来到楼梯前,用咯吱窝夹着楼梯栏杆,半蹲着弯腰,这样才能把力气都集中在自己的胳膊上,不会让腿那么疼。
艰难下楼姿势,她忍痛咬牙,脚下却猛地一滑。
与之而来的惊恐,让她胳膊也没有夹紧,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