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jian诈的商人。
石硕在前面开车,告诉她:三项专利在您手里捏着就好,这样您就算没有股权的地位,他们也必须听您的。
宓卿撑着头嗯了一声,闭眼还没几分钟,睁眼又看去窗外。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
石硕开着车没说话。
喂,别以为我不认路,不准带我回雅宅。
不是,是回连园。
那里是连家那个魔鬼的地狱庄园,宓卿拍着驾驶座的椅背:你现在是我的人!连胤衡把你给了我,为什么还敢听他的?
宓小姐,请您别为难我,今天这件事我无法做主。
停车!不然我现在就开门跳下去!
她抓住车的把手往外拉,却发现根本拉不开。
啧,该死。
说了让你停车!
怕她激动会拽方向盘,石硕将中间的挡板降了下来。
宓卿捶着座椅后背低骂了一声脏话。
速度也愈来愈快,她索性放松力气靠在了身后,无法控制的害怕,她现在有肚子里这个孩子,连胤衡最宝贵它了,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才是。
如果敢伤害她分毫,这个孩子就是最后的底牌了。
车子驶入庄园的大门,来到主楼前。
在车内已经看到了门口出来的连胤衡,穿着白色干净的衬衫,帮她打开车门,露出一副体贴关怀的笑容。
要牵她的手,却被她不留痕迹的躲开。
让我来这里做什么?
我告诉爷爷你怀孕了,他想见见你。
见我?身高的差距,必须仰望着男人,眼底嘲讽:到底是见我,还是威胁我跟你结婚?连胤衡,你自己不行,所以来让别的人也一块对付我吗?
说什么呢。他固执的又一次拉着她的手:别想太多了,没那种事,跟我进去。
当她又一次准备甩开他的手,却看到了门口里面站着与他长相几分相似的男人,那是他的父亲,正在望着外面的场景,一手握着酒杯,表情里并不怎么友好。
将她带到了二楼书房,老人在书桌前提笔作画,山水墨画到了一半,放下手中的毛笔,头也未抬的欣赏着自己的画,苍老年迈的声音,依然严肃。
你们两个的事情我都听说了,既然怀孕了,那就早早的领证办婚礼,外面那些流言蜚语,我来解决。
宓卿想要甩开男人的手,他抓的很紧,甚至抓痛了她的手指,无声警告。
婚礼我们还在商量,想挑个好点的日子来举办。
那就先把证领了。
这件事也在挑日子。
老人瓮声出笑,慢慢抬头看着他,脸上没一丝的笑意:是在挑日子,还是在糊弄谁呢,连家里怎么出了你这个窝囊,我原以为你有天赋,是我最得意的胤嗣之子,没想到现在公司也砸了,连一个女人都Cao控不住吗!
那样不可一世的连胤衡,在这个老人面前低着头,被凶斥的也没有任何怨言。
爷爷,这些事情,还都不着急。
是吗?你不着急呢,还是这个女人不着急呢!
宓卿挣脱开了连胤衡的手,看着老人垂老的容颜:我不会进你们连家,这种地狱,也就你们自己过的舒服点了。
宓卿!
连胤衡抓住她,她掰开他的手往前走。
身后老人发话道:你今天要是能走出这栋楼,那也算是你的本事。
走出书房,楼下几乎所有连家男人都在,身后连胤衡紧握住她的手:今天带你来这里,不是我命令的石硕,是老爷子下的命令。
怎么着了,我不答应嫁进来,你们家还打算一块催婚呢?她笑的讽刺抖着肩膀。
宓卿连胤衡紧握住她的手指,指尖相交,他明显有力的发抖:连家里的秘密,见不得人。
她知道了他们家族的秘密,所以也要把她变成同类人。
什么鬼东西,宓卿真想笑,看着楼下那些男人们眼中藏匿的皆是罪恶般黑色的暴戾,每个羊儿进入都等待着被啃干抹净,榨掉最后一点价值成为连家独有的标本。
她昂起头,呼吸中战抖,垂着视线往下看去,语气坚定:那我今天要是不答应呢。
连胤衡松开她的手,朝着身后转去看向书房中重新提笔的老人。
爷爷,我先带她上楼,今晚的聚餐,再一起说这件事。
他并没吭声,也没抬头,连胤衡拉住她的胳膊朝着楼上走去。
房间里反锁上了门,从床上拉下来了那张灰色的床单,捆绑在窗户边缘上。
你想做什么?她看着他的举动,隐隐有了别的猜测。
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我也不想让你难受,宓卿,你信我一次。
连胤衡拽住了床单确认拉紧,朝她伸出手。
当看着楼下那群连家的男人时,她以为这会是连胤衡自己布置的一个陷阱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