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车磊)
我说过,记忆太好的人……痛苦。
我订机票是东航的,上海直飞布拉格。抱着SASA站在那儿,Cao!不是滋味儿。你妈我想抽自己一嘴巴。这心情是整理不完了是怎么地?废物点心!
机上乘客不少,我发现是个结婚旅行团,新人老鼻子去了。真棒。我真想不明白,这会儿布拉格那么冷,好多景点儿也关闭,他们怎么还这么有热情?服了。
一女的老盯着我看,我问空姐要了毯子又戴上了眼罩。睡吧。这年头名人不好当。真的,自打重庆那节目收视率节节攀升,总有人盯着我看,人怕出名猪怕壮,我躲吧。
不知道……大西北有电视么?有卫星电视么?没出息!
“唉!好期待……”后排座位那女的嗲嗲的说。
“呵呵……”男的低沉的笑。
“布拉格之恋啊,多唯美。”
……
Cao你个米兰昆德拉,写那么一鸡巴闷sao故事惹这么多人踏破布拉格。
下了飞机,大志已经等在出口的通道处。把SASA和行李交给助理我们就上了另一辆出租车。我开始打量这座城市,头一次来么。
布拉格真的很漂亮,寒冷依旧掩盖不了它的天生丽质,是个适合恋爱的城市。来之前,布拉格于我,只是春天的音乐节、弗兰兹?卡夫卡和米兰?昆德拉的小说、Jan Sverak 父子的电影以及环球旅行节目上的风景线。我也会固执的觉得这个城市更适合夏天。想想哈,夏日的傍晚,如果和爱人手牵手徜徉在落日余晖中的查理大桥,桥头那群白鸽背对着夕阳,街头艺人在远远yin唱,伏尔塔瓦河从桥下缓缓流过,对岸布拉格城堡静静伫立……那会是一多美的画面?
有点可惜,这次来的时候是最冷的冬天,Yin沉的天空、零星的积雪都传递着冬季的萧瑟气氛。唯一庆幸的是那些巴洛克风格和哥特式建筑不会在冬日中褪色。
大志问我饿不饿,我说不饿,飞机上吃了。
我们俩就去了卡夫卡纪念馆。嗯,我的恶趣味。晃荡良久,发现人不让拍照。可我还是偷偷拍了,透过犄角那镜子把自己拍的跟鬼一样然后放声大笑。
大志说我说丢人,我说那就对了,我不仅自己丢人,连你的份儿也想帮你丢了。街头,他亲了我。那种放松的感觉真好。
晚上他跟Restaurant Kristian Marco订了位子,就跟沃尔塔瓦河河边,然后我就想起了那首着名的交响曲。这条沃尔塔瓦河横穿布拉格市区。据说是一条不冻河,即使在零下十几度的冬夜依然荡漾着波光。大志住的酒店就在河东岸,一条纵深不到百米的古老青石小路从楼前延伸到河滨。宁静的夜里凭窗伫立,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城市的心跳,还有沃尔塔瓦河的滔滔水声。吃完饭我们是步行回来的,虽然已是夜晚时分,市中心依然很热闹,摇曳的路灯将行人的影子拉长,也照亮着街道上花岗岩盖成的高大楼房,据说这条街上,一个世纪历史的房子是年轻的。
这天晚上我特别困倦。也许是时差搞得,也许是躺在大志身边很放松,反正特快就睡了,一夜无梦。
SASA一宿都贴着我,小火炉一个。第二天一早我就醒过来了,兴冲冲的拽起了大志。他非说我打鸡血了。昨儿落地就下午了,也没怎么逛,而且,清晨从窗口看出去,我坚信布拉格在白天更会展现她的美丽。毕竟这座经过千年积淀的城市更适合阳光。
漫无目的地行走于市中心就象走过西方建筑艺术博物馆,罗马式、哥特式、巴洛克式、文艺复兴式以及新艺术主义和立体派艺术的各种建筑物构成一幅典型的捷克画卷,尽管这片土地千余年中历尽撒克逊人、瑞典人、日尔曼人以及俄罗斯人的统治。即便在污染最严重的冬季,城市上空的天依然是蓝色的,缕缕白云以风的速度飘过,将它的影子掠过千百个各式尖顶。查理大桥昨儿拜访了,不过今儿又走了一次。冬日的街头,桥上依旧游人繁多,还有林立的卖画摊儿和各色街头表演,但商人们都比较安静从容,街头艺术家们也很有风度,根本不会感到像国内某些旅游景点那样的嘈杂和俗气。
因为布拉格城堡暂时不开放,后来就去看了旧城市政厅名闻遐迩的古钟。
大志说,没有看过这个古钟,就等于没有来过布拉格。我们俩等着整点来临,然后就看到古钟的机械装置开始运作,骷髅状的死神拉响钟声,随着一声声钟鸣,天象仪上方的两个小窗户打开,耶稣的12信徒像走马灯似的在窗户中倏忽出现又消失,最后以时钟上方的公鸡展翅啼鸣宣告整点报时结束,小窗户也随即关闭。挺好玩儿的,我也是可劲儿拍照。
一上午过去,我连饭都没吃就又继续当我的旅人。游览了两个风格迥然不同的墓地,一个是原犹太人居住区的犹太人墓地,一个是位于布拉格发源地维谢赫拉德的墓地。前者Yin森怪异,墓碑相互挤压、支撑着,看起来七歪八倒,好似乱石林立。后者的墓碑不仅排列整齐,而且每座碑的设计都不一样,有的还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