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王正波)
我Cao他妈的,那BK的准他妈趁我睡着了,给我脑袋上来了一闷棍!疼死我了,我挣扎着把俩眼皮扒开,赶紧伸手往后脑勺摸了摸,没起包,也没流血。
醒了,我立马儿就醒了,赶紧伸手往兜儿里翻,Cao!别再把我钱包儿给……没少?我坐起来,是不是得了脑瘤儿了,我伸手又摸了摸脑袋,还是没事儿,头晕晕的,站起来,回头儿一看,花儿花儿绿绿的那么一大堆的套儿,Cao!还有润滑油儿!妈了个B的,我就说这不是他妈一般男同志,我立马儿从那炕上蹦下地,这人儿不定在这地儿招过多少花姑娘呢。
越想我就越害怕,直勾勾儿地往浴室跑,我要在这儿染上点儿嘛病可崴泥了。出来的时候儿,发现他那屋儿的门儿半掩着,这屋子顶糁人了,都是演电视那连嘛成的相片儿,我拿脚把他那屋门儿一踢,那BK的,躺那儿睡得跟入了殓塞的。我这要得了嘛病,怎么和家里交待啊,这要是再让小雪知道了,还不立马儿跟我离了。
我越想就越有气,坐在他床边儿,琢磨了一会儿,这小子要是不干不净的,是不是得有点儿嘛病。越想越不放心,我拿着手机出来,想了想在北京算长途,算了打吧,给我高中一同学打过去……
“正波?”那边儿是杜鹏的声音儿。
“你……干嘛呢?”我问他。
“睡觉着。“他回。
我不太好意思,又不得不问,这他妈的:“有事儿想问你。”
“说。”杜鹏静了一会儿:“正波,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也没有……”
“没事儿,一大早儿的给大夫打电话儿。你在哪儿呢?”
“我在北京。”
“风流了吧!”说完杜鹏哈哈大笑起来:“是不是刚寻花儿问柳儿了?”
“我替我一朋友问问。”我说。
“好好好,朋友朋友,问吧。”
我红着脸,问了一些相关问题,杜鹏那小子一本正经的跟我说,没有性行为就不会有事儿,不过如果睡了不干净的地方,有可能会染上皮肤病或者泌尿系统的炎症。然后又给我讲了讲症状:“要不然上我这儿,我给你看看。”
“不用了,我北京的一个朋友。”
“那你就给他看看吧!”说完杜鹏笑着把电话儿给挂了。
我走到他跟前儿,豁出去了!把被单儿一撩,那BK的四仰八叉的露出来了,正好儿,身上就穿了一四角内裤儿,方便我做外科检查。我赶紧上前边儿扒着看看,颈部正常,胸部皮肤正常,腋下正常,上身正常,腿部正常,脚也正常,身上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儿,一口气儿,算是从我丹田直接呼出来了。
刚静下心来,冷汗又冒出来了,杜鹏那声音跟鬼吹灯塞的,在我耳朵眼儿里边儿绕着梁:“特别是在生殖器周围的皮肤变化最为明显……”我回过头儿,看着他那腿叉里中间儿鼓起来的那堆东西。我自己都不信,我现在就希望里边儿是个健康正常的器官。
我抬头儿看了他一眼,那BK的俩眼还闭着,我……再豁出去了,虽然觉得这么做挺不仁义的,不过那堆成人用品看着也不像嘛好人用的。
思量再三,闭上眼,一把给B裤衩儿给扒下来了。叭一下儿,一脱了缰的‘东西‘就打我脸上了,我Cao!我赶紧起来,当时就想自杀。
我把脸凑过去,仔细检查着周围,好像挺正常的,我垫着他的内裤,把他那根棍儿挪开,看着下边儿的皮肤和组织……应该是挺正常的,我左手支着床都他妈支麻了,肛门周围就不检查了吧,看他这样儿现在就挺正常的,应该没有什么病,这样儿的话,他的被单儿嘛的应该也没有病,再说还有安全套,应该不会……Cao他妈的,要是那些女的留点儿嘛在床上让我给碰上……不过这屋儿里也挺干净的,应该常洗,不知道消毒了吗?
我刚想起来,松一口气,就感觉脑袋让人给把持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看着躺着那BK的下身往上一挺,那东西照着我就过来了,一下子就捅到我嘴里了……我立马儿就傻了,想喊也喊不出来,想咬又怕弄破了有血流我嘴里再他妈有病毒。俩手一松劲儿,整个儿趴他身上了……
他那东西还在我嘴里捅,我情急之下,拿相声的喉部发声法,发出了一个有如空袭警报的声音。
那BK的醒了,俩眼睛瞪着我,我的头还在他手里,他的那个东西还在我嘴里。我眼泪儿都他妈流出来了。你他妈快放手!快他妈从我嘴里出来!现在不是他妈的玩儿时间静止的时候!
突然之间他把我给推开:“崩溃!”说完两只眼睛像看杀父仇人塞的看着我。
我也嘛话都没有了,脸通红,心里想着:完了完了,这回想他妈不得病都难,还他妈得长嗓子眼儿里,大夫还不得拿脚底下的鸡眼看我!这回全世界也没人能拿我当人看了,就连张小东也得拿刀追屁股后边儿砍我,我这把可是把脸给丢尽了,把我自己的脸,我们家人的脸,我媳妇儿的脸,就连张小东那同性恋的脸都给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