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他还不到三十岁,在父亲的高压下,他终於结婚了,老婆是本地的一个农家妇女,没有什麽文化,模样也很一般,但很有心计,她之所以和阿西结婚,是因为阿西是一个工人,阿西应该算是一个英俊的青年,但他老婆并不爱他,因为她深爱着她的一个同学,但那小子家庭出生不好,她家里人死活不愿意,生生拆散了他们。
阿西也不喜欢他的老婆,他压根儿不愿结婚,这样做,只不过是了却父亲的心愿。
两个毫无共同语言的人捏在一起,生活就可想而知,幸好,阿西一、两个月才回家一次。
阿西那时在单位有一个相好,是他的一个老师傅,老师傅特别喜欢年轻小伙子,阿西就是他老人家最宠爱的一个。
老师傅是三年前瞄上阿西的,那年,航运公司招收青工,阿西的老爸托了很多人才给阿西争取了一个指标,可惜青工年龄限制在二十二周岁以下,当时的阿西已经二十五、六岁了,老爸找到了他的一个老哥们,请他帮忙想想办法,因为他的儿子是公司的人事干部,老师傅一见阿西,就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孩子,他摸摸阿西光滑的脸,对阿西老爸说:「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没说的,你到我儿子那里去拿张招工表,由我来办好了。」
老爸高兴的出去找人拿表了,老师傅关上门,笑盈盈地拉着阿西坐下,和蔼的问:「小伙子真想当工人啊?」
阿西点点头。老师傅接着说:「我让你当了工人,你可得听我的话啊,不然,我能让你当,也能把你放回去,懂吗?」
阿西还是点点头。老伯靠得更紧了,他身上的烟草味已把阿西的神经给刺激的有点迷糊了。
老师傅的手已经摸到了阿西的胯下,阿西当然知道老师傅要做什麽,他装做什麽都不懂,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老师傅解开了阿西的裤扣,掏出了阿西那已经高高翘起的大东西:「哇,你龟儿子东西不小啊。」老师傅一边赞叹一边玩弄,阿西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以前玩过吗?」
阿西摇摇头。
老师傅更来劲了,他就喜欢童子娃娃。「也没有或女人做过吧?」
阿西任然摇头。
老师傅仔细端详阿西的东西,有点不相信:「不会吧?我看你娃娃的东西是久经沙场啊。」
阿西不好意思地说:「是我用手弄的。」
老师傅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好娃娃,老子一定会亏待你的。」说完,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阿西的男根。
老师傅口技一流,但阿西也正如他说是久经沙场的骁将,他装着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扭动着身子,他的扭动,更加刺激老师傅的性兴奋神经。
足足二十多分钟,阿西才把他的生命精华射入老师傅口中。
他们刚刚收拾好,老父亲把招工表拿回来了。几天後,阿西顺利地成为了一名国家正式工人,他的年龄也由二十六岁变成了十九岁。
老师傅十分迷恋阿西的身体,的确,阿西在什麽方面都比老师傅原来的性夥伴都胜了一筹,这引起了老师傅原来的几个性夥伴的强烈的不满。
阿西说,那是1968年的一个夏夜,老师傅把阿西带到公司会议室,正当他们干得热火朝天时,门被踢开了,你个戴红袖章的年轻人闯了进来。几道刺目的电光照得他们睁不开眼睛。
「好哇,你们在干鸡奸,这可是要犯法的哟。」一个小伙子叫道。
可当他们看到两个案犯之一竟是县革委会主任的老爸时,就呆住了,一个小伙子说:「妈的李平,害老子们啥。」其中一个反映还算快,一把抓住阿西,甩手就是几个耳光:「狗日的阿西,你竟敢腐蚀老革命。」
老师傅也没有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呆在一旁不敢吱声,阿西用求救的眼光看他时,他竟然转过头去。
几个小伙子放走了老师傅,关上门,打开灯,把阿西脱光衣服绑在柱子上,冷笑道:「阿西啊阿西,没有想到你一个堂堂男人,有家有室的,竟然好这一口,今天,老子们就让你享受过够吧。」
阿西回忆到,那几个青年那晚上对他进行了非人的折磨,他们五个人轮番强奸他,把那东西从他後面拔出来後又塞进他的嘴里,由於没有任何润滑就强行进入,他的菊花很快就出血了,那几个没有人性的东西哈哈大笑到:「阿西啊,想不到你还是处女哇!」他们一边猛干一边嘲笑他,阿西疼痛难忍,但嘴里又被塞着脏呼呼的东西,使他感到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五个变态小青年几乎折磨了阿西一整夜,直到他们自己精疲力竭才罢手,临走时,他们威胁道:「小子,你就是我们的性奴了,老子们想好久上你,你就要乖乖地让老子们上。」
阿西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家的,他在床上躺了几天,第三天,老师傅来看他,给他卖来水果等补品,阿西不想见他,那天他的表现太让阿西失望了。
老师傅在阿西身边坐下,抚摩着阿西的脸,阿西背过身去,老师傅把他扳过来,要看他的菊花,当他看到阿西还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