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的身材在老年人中是非常棒的,比我印象中的爷爷身体棒多了,爷爷虽然是一个农民,但由於他一直当村干部,很少下地劳动,身体有些发福,皮肤白白的,远没有阿西的古铜色的皮肤好看,阿西的肌肉很结实,摸起来很舒服,我发现当我抚摩阿西的胸膛时,阿西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胯下那下垂之物也在慢慢变大。我立即住了手,推了他一把,笑骂道:「老东西,火气不小嘛!」
阿西立即变得很不好意思起来,用手摀住下部,十分尴尬:「老师,不好意思,我、我……」
我摆了摆手:「没什麽,这说明你身体很好嘛,我想这样还不行呢。」
阿西不相信:「怎麽可能?你还不到三十岁吧?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啊!」
「我倒想我还不到三十岁,我有这麽年轻吗?我都快到四十了。」
阿西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也懒得和他争辩,也难怪,阿西他自己不刚六十吗,我初见时以为他都七十岁了呢。
洗完澡,阿西穿好衣服,正要离开,我突然冒昧地问了一句:「阿西,和你同住的那三个都只有四十多岁吧?你一个人怎麽受得了?」
阿西怔住了,半天红着脸问道:「老师你怎麽知道我们……」
我笑道:「阿西啊,你真以为我是一个傻子呀?我早就看出来了。」
阿西重新回到屋里,望着我的眼睛,怯生生地问:「老师一定非常瞧不起我们吧?」
我拍拍阿西的肩:「怎麽会呢?那是你们的自由,现在是什麽社会了,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当然包括性生活。」
阿西望了我半天,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都红了:「谢谢老师,你是第一个理解我们的正常人。」
我摸摸阿西的脸,心里很难过:「别这麽说,阿西,我们都是正常人。」
阿西揉了揉眼睛:「老师,你不知道我们有多可怜,就像个戏子,每天都给自己戴上面具生活,生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不正常的,心里的苦,想找一个人说说都不行。」他勉强挤出一丝笑颜,「不瞒老师说,我老婆就是因为这个跟别人跑了的,儿子後来听他妈妈说,才带着老婆孩子远走他乡,从此不再认我。」
我一时找不到什麽话来安慰阿西,只是拍着他的肩膀。过了一会儿,阿西情绪稳定了一些,我劝他道:「阿西,不知道我该不该说,你年纪也这麽大了,要注意身体,那种事应该是可有可无吧,最好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朋友交多了,得了病,那可不得了。」
阿西有点害羞了,他低下头:「老师,他们不像你想的那样,他们都不是同性恋,他们是我的老乡,在城里找活干,挣点钱供孩子念书,有时寂寞了,我们才那样。」他顿了顿,补充到,「他们知道我喜欢男人,但不知道什麽叫住同性恋,他们说,没有女人的日子很苦,有时我想的时候,他们才和我做,我们基本上只是用手。很多年了,我都没有在外面找人,只是和几个原来就认识的人有来往,我们都很注意的。」
阿西走後,我心里愈发难过,其实我并不是一个菩萨心肠的人,但不知怎麽地,心里就放不下阿西,我决定,我一定要好好了解阿西,并尽自己最大努力帮助阿西。
我想起阿西说他参加工作时把年龄报小了,所以都六十一岁了还退不了休,我不知道国家退休政策,或许,我能在这方面给他一点帮助?
我突然记起我的一个学生家长在县社保局工作,还是一个领导干部,他请我吃饭时曾说,如果我有什麽亲戚退休要他帮忙,就尽管找他。
我拨通了学生家长的电话,他很热情,我讲了阿西的情况,他问阿西是我什麽人,我撒谎说阿西是我的一个叔叔,请他帮帮忙。他很爽快的答应了,说:只要阿西能找到他出生年月的原始依据,就可以办理退休。学生家长还告诉我,所谓原始依据就是阿西在农村的老户口本,或者1988年办理的第一代身份证。
我先谢谢了学生家长,他说小事一桩,这又不违反规定,然後,我们又谈了一会儿孩子的情况,我说我一定会格外照顾他的,家长很满意,叫阿西尽快找到依据,他会立即办理的。
我也很满意,能帮助阿西解决退休问题,也免除了阿西的後顾之忧。
第二天,阿西又快快乐乐地来到我家,他像完全忘掉了昨天的事,一边干活一边哼着歌。装修工人师傅不明白阿西一个孤寡老头为何这麽快乐,经常对他吆五喝六的,阿西也不生气,一样的乐呵呵。
中午,我说我不想回家,叫阿西陪我到外面吃饭,阿西简直有点受宠若惊,我们到一家小饭馆喝了几两酒,阿西有些醉意,话就更多了。
阿西讲到:
他父亲拗不过他,只好让他留在了船上,但特别警告他,不要和叔叔伯伯干那个事,否则,他就把他赶下船去。
阿西想,你干得,我就干不得?
父亲给工友们交代,不要骚扰儿子,他还小,正长身体。一些叔伯们还是很自觉的,不再挑逗阿西,可现在的阿西再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