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华射入对方口中,这时,他们已是大汗淋漓,四肢酥软了……
他没有想到年迈的大伯突然焕发了青春,大伯对他的要求越来越多,虽然大多数时候他自己不能硬起,他说,只要把他鸡鸡含在口里,他就非常快乐了。
老头知道大伯是在尽量满足他,对此,他是心存感激的,每次他在大伯身上得到满足後,总是温情地吸着大伯毫无生气的鸡鸡,直到大伯呼吸急促,有时候,大伯也能射些稀薄的液体在他的口里。
这样的生活维持了近一年,1971年冬天,大伯的身体每况愈下,他到处求医访药,尽一个儿子的责任,当然,他比亲儿子还急,还努力,但终无回天之力,他眼睁睁地看着大伯的生命之花一天天凋零,最後,大伯的生命消失在他的怀里……
临终前,大伯拉住他的手,用微弱的声音对他说:「我要走了,但我满足了,我虽然没有儿子,可你比亲儿子对我还好,大伯能活到今天,全靠你,我在另一个世界里保佑你,你要好好……」
他知道大伯要说什麽,可大伯走了,这个世界上他最亲近的人走了,他还能怎麽活下去?
他终日在泪水中度日,老父亲有些生气:「死人你能哭活吗?一个男人,整天哭哭啼啼的,像什麽话?」
老父亲不懂他和大伯的感情,他想,大伯也不希望自己这样下去,他努力使自己振作起来,但心里总牵挂着什麽,他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怎麽办了。
这时,大队长回来了……
大队长的归来并未能带给他多少惊喜。
由於长年在外奔波,五十多岁的大队长已颇显老态,又落下了一个慢性病,身体极差,昔日身板结实,威风凛凛的硬汉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对此,老头有些失望,但那毕竟是和他耳鬓斯磨了近十年的心上人,今天这副样子,让他实在心疼。
大队长(其实,他早已不是什麽大队长了,这麽叫是为了方便)不是他大佰,他想怎样就能怎样,大队长有家有室,两家相隔又较远,接触十分不方便。为了创造他们接触的机会,老头把大队长请到他家来,说是给他接风。
酒过三巡,二人均有醉意,老头安排女儿们睡了,把大队长领到卧室,拉着大队长的手,轻轻抚摩着,心疼地说:「你瘦多了,这些年,你在外受了不少苦吧?」
大队长开始脱衣:「还好,总算挺过来了。」
上了床,老头紧紧抱住大队长,两张胡子八渣的老脸紧贴在一起,相互倾述对彼此的思念,当老头浑身似火,鸡鸡早一硬如铁棒时,大队长却毫无反映。
老头抓住大队长冰凉,软缩的鸡巴,很惊讶地问:「你怎麽啦?」
大队长有些不好意思,拨开老头的手,迟疑地说:「外面生活艰苦,把我身体搞坏了,我都快有十年没有做过那个事了。」
老头大吃一惊:「不可能,你才五十几岁,怎麽会不行了呢?有的人八十多了还行呢。」
大队长苦笑了一下:「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在外面有多苦,把命逃出来都不容易,哪有心肠做那事。」
老头不再说什麽了,只是心疼地在大队长身上亲吻着,在他乾枯的身体上舔着,大队长在老头的抚弄下,慢慢有了感觉,身体开始发热,呼吸也急促起来,老头一口含住大队长那根曾带给他无比快乐的鸡鸡,用舌头抚弄着,可是,它仍然了无生机……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老头精疲力尽,失望地吐出大队长的男根,大队长既难过又有些不好意思:「算了,我真的不行了,要不,我给你弄弄吧?」
老头有些难过,摇了摇头:「算了吧,我抱着你睡就好。」
大队长摸摸老头依然坚硬的鸡鸡,伏下身子:「来,我给你弄出来,不然,你一晚上都睡不好。」
大队长第一次主动地吸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老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
之後,老头千方百计地想恢复大队长的雄风,到处访秘方,带他到城里找专家,可是,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
大队长彻底失望了,从城里回来的那天晚上,他们相拥在一起,大队长老泪纵横,老头舔去他脸上的泪水,不住地安慰他,两人到了动情处,激动地在对方身上亲吻着,相互口交,直到老头把他的生命只液射在大队长的口中……
奇迹仍然没有发生。
後来,老头不愿勾起大队长伤心,尽量少与他接触,再後来,他们只成了在一起说说知心话的朋友,再没有发生过身体上的接触。
我问:「那你想怎麽办?」
老头笑了:「我不是有老婆吗,再说,我可以进城找王县长和李部长啊。」
「你的性生活还挺丰富的嘛。」我打趣道,「男女老少,照单全收。」
老头告诉我,大队长是八十年代初去世的,在这之前,他已托王县长和李部长把他三个女儿安了工作,大女儿在烟草公司,二女儿在信用社,三女儿在电力公司。
我羡慕地说:「啊,这麽好的单位,你真不简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