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碍於我的家世,没有任何挫折的成长过於顺利。我并不害怕失败,只是这种屈辱我怎样也吞咽不下去,但是为了保全,我只好忍气吞声的躲在灌木丛中,直到天色暗了下来。感觉危险走远在灌木丛中挣扎着,我爬了出来,身上没有任何的遮盖,我赤身裸体在森林中跌跌撞撞,到处的划伤我已经感觉不到痛楚,唯独手上的短剑,我已经攥出了血。循着水声,饥渴的我拖着沈重的身体寻觅着,忽现的湖水好似赋予生命的恩泽般让我激动,可是刚走进我就俯下身子警惕的拿起了短剑,一个晃动的身影正在湖中洗澡。借着黄昏前仅剩的一丝阳光我看到了赤身裸露的男子,他健壮的线条因为年轻略显单薄,可是肌肉锻炼的很是结实,短发青年和我年龄相仿,只因为他的稀疏阴毛,微露的龟头呈现出可口的颜色。我低下头去拿着自己的阴茎和那少年的比较着,但是眼前这位俊美不凡初现阳刚的青年,让我不自然的勃起了,加上刚才未发泄的欲望,我紧握着那短小的肉棒开始狂烈的手淫。那青年退去自己的包皮正在清洗龟头内侧,未受刺激的敏感部位稍作触动,那青年的肉棒也勃起了,他有些脸红闭上眼睛享受那种刺激的感觉,然而他却不知有个人正在边看着他的出浴美景边自慰。略现的青筋布满我的阴茎,我退去包皮用手刺激着粉红色的龟头,此刻我已经忘却了身体的痛,完全陶醉在性的美妙中。忽然不自觉的呻吟声,让那青年发现了我的存在,我拿起短剑匍匐着准备接受攻击,那青年慢慢的走过来,从远处打量着我,当看到我浑身赤裸,伤痕累累的时候,他惊讶的问着:“你受伤了?伤的重不重?快让我看看!”说完青年光着身体摇晃着他那青涩的肉棒走近我。我充满了敌意,可是看到他因为我勃起的阴茎而面红耳赤的表情後也就放松了警惕,他蹲下来看着我的伤口说:“你伤的好重,我去附近给你采些草药来止血!你不要乱动!”说完青年迅速的跑开了。做完自我介绍後得知这就是少年时的葬兵,在他为我包紮完後便背着我往山下走去,我爬在他的背上脸感觉有些烫,鼻子还在偷偷的闻着葬兵的体味,想必这就是初恋吧。还没到山脚下,远远的我就看到一个彪形大汉正站在路中间好像在特意的等着我们,仔细一看那人就是刚才的山贼首领,我立刻紧握着葬兵的肩膀喊着:“葬兵!快跑,那山贼很厉害...”说着我就举起了短剑,可是葬兵却不为所动笑着,把我放在了路旁并招呼那山贼首领过来。我大惊以为自己被出卖了,可是出乎我意料的是,那山贼首领忽然跪倒在葬兵面前还说着不可思议的话:“主人,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
现在想起来那时候可真把我吓坏了,原来葬兵在我躲藏在灌木丛之际,单凭一人之力就收拾了那群山贼并且没有杀死一个人,山贼首领十分的佩服葬兵,便发誓追随其下任葬兵差遣。虽然在那之後我经过努力,已经和葬兵能打个平手,但是论智谋或者人品威望我都远不及他,这样的两个人能成为生死之交也算是机缘巧合,我虎痴的高攀吧,确实的我很欣赏葬兵。在危难中葬兵曾经舍身救过我不下数次,两个人拼了性命并肩作战,让这份情意超出了血脉的界限,虽然我也曾回报,为了他不顾生死,可是我感觉始终欠他的,因为他彻底的改变了我,作为这份感情的见证我们还一同打造了碎银剑和碎银枪。可以说没有葬兵就没有我虎痴,这份感情和流光不同,但却足以让我放弃生命,如今葬兵昏迷我还想着如何从他身边抢走流光,这实在是我虎痴对这份感情的亵渎。在医院的门口我见到了面色苍白的流光,看他凝重的表情我就知道葬兵一定病得很重,我跑上去握住流光的肩膀问:“葬兵现在情况如何?有没有性命之忧?”流光低着头眼眶泛红想必是刚哭过,我把流光搂进怀中安慰他说:“放心吧,葬兵他会没事的!”流光擡起头,推开我的拥抱稍加斟酌说:“将军大人,请您亲自去照顾葬兵大人吧,现在也只有您能安慰他了...也请您不要再伤害葬兵大人了!”说完流光转身进了医院给我带路。跟在流光身後的我,思考着刚才的那两句话,难道流光是在告诉我他不肯接受我麽?我很想问个清楚,可是却无法面对葬兵,直到进病房门的那一刻,我才发现之前我是多麽的愚昧,白色的床单已经被葬兵吐出来的鲜血染红,他紧闭的双眼深陷发黑,看起来很久都没有歇息过了,我握住葬兵消瘦的手,眼泪轻轻淌过脸颊不敢出声。这哪里还是我记忆中英姿勃发阳刚豪爽的侠客,是什麽让他如此憔悴,我不断的谴责自己,本以为我虎痴一生只愧对了流光之情,没有想到盲目冲昏了我的头脑,让我连身边最珍惜的人都没有看到,我对不住这兄弟之义。慢慢的把葬兵抱起来拥进怀中,冰冷的体温冷却了我对流光的思念,借助氧气装置,葬兵微弱的呼吸声我几乎听不见,这种悲痛无法言喻。我呼唤着葬兵的名字想把他叫醒,但是这时候他的心中还有没有我这个忘恩负义的兄弟,我实在无法确定,当时流光失踪,我通知了葬兵,但是却没有告诉他流窜犯已经身亡的事情让他担心,在他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在处心积虑的想着怎样破坏他的感情。面对流光,面对葬兵,我无法擡起头来正视他们,但是我却必须担起这分重量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