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我们不知有多少弟兄死在他的剑下,不知大人爲何要放了他?”流光没有理会雷兽的解释,走到了我的面前,近看流光更是有一种压迫感,他拔出了剑从我身上划过,我吓得闭上了眼睛。没有任何感觉...我睁开了眼发现身上的绳索已经被他斩断,他放了我,爲什麽呢?“流光大人”雷兽有些着急了:“此人放不得啊!我...”流光的喝斥打断了雷兽的解释,吓得雷兽再也不敢作声,乖乖的跪在地上不敢擡头。流光伸出手来把我的碎银剑递给还了我,虽然弄不清楚是怎麽回事,但是我还是一闪身晃到了流光的身後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雷兽见状大惊,马上跳了起来吼着:“大胆小贼,快放开流光大人,不然我立刻杀了你!”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把出了武器指着我,流光没有任何的抵抗,十分顺从我的动作,想必是被吓到了吧,我自作聪明的紧握着剑在流光的脖子上一划流出了红色的血。“你不要动,我答应你只要放了流光大人就保你不死!”雷兽着急了,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士兵们也都跟随着雷兽的动作,“叫你的兵退开给我让出来一条路!”我身上流出了冷汗,毕竟这是在赌命,究竟是我的命值钱还是流光的命值钱,答案十分明显,因爲流光是他们的神。许多的士兵已经开始跪在地上祷告,这场赌注我赢了,雷兽挥了挥手士兵们自然的让出了一条路,我拉着流光慢慢的离开,两旁的士兵不停的朝拜流光,他终於说话了:“雷兽...我已经不再是蛮人的领袖,我现在只是一个俘虏,而且是一个心甘情愿的俘虏,而你则是蛮人新一代的王。”我听见流光的话知道事情不妙,手用了更大的力,血顺着剑滴了下来,但是流光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接着说:“既然我不再是王,你们就没有必要爲了一个俘虏而低头,如果在战场上有人要用我的性命相要挟,到时候你们一定要先杀了我,千万不可有所顾忌!”“闭嘴!”我擡起剑用剑柄敲打流光的头,血沾染了他银白色的头发。“父亲,您怎麽可以抛下您的族人”雷兽哭了出来,看得出雷兽很喜欢流光,流光笑着说:“雷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你,自己多保重啊!”我实在受不了流光这种趾高气昂的样子,这哪里像是俘虏,我硬拽,打算着他离开。雷兽还是再次拔出了剑指着我说:“将士们听令,从今以後流光不再是蛮人,除非得以释放,如有人挟持相要挟则立刻杀死他不要犹豫,如有违抗者军法处置!”在男人们的泪声中,我带着流光离开了蛮人部落。
已经走了很远估计暂时是安全了,我把流光按倒在地用剑顶着他的胸口,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流光看着我眼神是那样的悲伤,我恶狠狠的说:“你想摇尾乞怜吗?我是不会可怜你的,你杀死了我的恩人和弟弟,我这恨不得把你的心挖出来喂狼。”看流光没有任何表情,我用脚使劲的踹他的肚子,他痛的紧闭着眼,“竟然装痛,你这个鼠胆小辈!”我擡起脚,却看见我的脚上沾满了他的血,他的腹部不断的流出来鲜红的血液,我想起来这是被我所伤的,可是这麽长时间早应该愈合了...管他呢。“算你运气好,正值战时,不管你有没有利用价值我还是先把你押回城再说,看看山农将军有什麽妙计,如果中途你敢逃走,这无尽的沙漠将会是你的坟墓!”我把他的衣服扒光穿在我的身上,袖子被我拆下来绑住了流光的手,他害羞的想遮住私处引来我的毒打,不管我怎麽虐待他他从来不反抗,想必是怕了我吧。夕阳下两个人漫长的脚步,沙漠里充斥着我伤心地回忆,几次我因爲愤怒差点杀了流光,但是都忍住了只是暴打几下发发火,夜终於来了。
极热极冷是大漠的特点,晚上沙漠冷得可怕,我抱成团靠着从流光那里抢来的衣服取暖,而他躺在一旁,腹部裂开的伤口依然流着血,半天他都不动一下,我走过去踢了他最脆弱的阴茎一脚看看他是不是死了,他因爲疼痛得感觉扭动了下身体,我凶狠的指责着他:“你的命还真硬,这都死不了,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撑的到明天早上!!”我解下裤子把自己的尿全都淋在了流光的身上,然後自己抱缩成一团,手里依然紧握着碎银剑。零下的温度肆意的席卷着黄白的流沙,这种冰冷的天气让我不停的打着哆嗦,还是起来活动活动吧,我站起来小跑几步,到了流光身边,我用脚碰了碰流光的身体,他腹部的血和被我淋得小便已经结冰,看他没有反应我使劲的踹了一脚,因爲乾冷冻结了他的皮肤,这一脚让他的皮肤开裂渗出来不少血,流光支支吾吾的叫着。不知道爲什麽我想起了苍岩,他的屍骨恐怕就葬在这无情的沙漠吧,看着眼前的人我有了一丝的怜悯,但是恩人的死,马上就占据了我的思绪,那仅存的良知被扼杀,漫长的夜里靠着盔甲皮袄我撑了下来。
我从来不觉得沙漠的太阳有现在这麽可爱,它升起来的时候我激动的差点跳起来。我看着流光冻得青紫色的皮肤全都裂开了,血液已经让他和沙子冻在了一起,流光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液的顔色,这样的他竟然还在喘着气,看他喘气,每动一次身体的肌肉就会有所开裂,血液已经染满了他的身体,这服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经过一上午的暴晒让流光的身体已经化开,令人惊讶的是他的伤口已经有所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