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让阴茎在银剑的剑鞘上摩擦,剑鞘上已经都是粘稠的淫液,和我的手,阴茎之间似连非断牵着银丝。帐篷里弥漫着汗味和男人咸湿的精液味道,这种诱人的味道让我迫不及待用手指插进自己的肛门自慰,我的後面还没有人动过,一只手指都很难插入,但是猴急的我一次塞进去了三根手指,痛得我全身抽搐满头大汗,大块的肌肉上爬满了暴起的血管,但是慢慢的这种疼痛感就被另一种快感所取代。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一直在帐篷里回响,蓄积了好久的精液也开始不安分起来,跃跃欲试的作着准备。我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立刻停了下来,全身赤裸的坐在地上,拿着被我口水润湿的剑柄插进了我的肛门,幻想着是他的主人在插我,而另一只手捏起自己的乳头不断的搓揉。我脑海里是银剑主人被我淩辱时的样子,那种表情真是叫人想吃了他,我用剑使劲的抽插着自己,摩擦自己的前列腺,更加强烈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忽然剑的另一端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我在地上打着滚,痛得嗷嗷直叫,肛门出流出大量红色的血液,勃起的阴茎也软了下去。我含着眼泪看着踹剑的人,只见他不慌不忙的坐在了我的旁边,我立刻忍着痛跪倒在他的脚下,他就是蛮人首领,我的养父白龙王流光。
我刚跪下养父就单手捏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我不敢反抗只能等着他松开,可是他的手却越来越紧,大脑缺氧让我全身抽搐,头开始眩晕,紧接着尿液顺着大腿流在了地上,眼睛翻着白眼嘴吐白沫,看到我这个样子,养父才松开了手,把我扔在了边。我双手抱着差点被捏碎的喉咙不断的咳着,他捡起了那把我用来自慰的银剑慢慢的擦拭着,我稍微的喘了几口粗气对着他说:“流光大人,您这段时间去了那里??您忽然就像消失了一样,可让我们好找啊,爲了寻找您,我们的部队尽力的扩张领地,现在部队伤亡惨重,食物紧缺,还好您终於安全回来了,不然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只见养父眼中只有那把银剑,根本没有我的存在,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悲伤,我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
我是被养父从战场上捡回来的,我想大概是我的父母抱着年幼的我正好路过战场附近被杀害了,养父正好经过救起了还是婴儿的我。从懂事开始我的记忆里面就只有我的养父高大的身影,蛮人们的神。养父从我小的时候就绷着脸,从来没有过其他的表情,蛮人们都很怕他也很敬畏他,但是我知道他还是爱我的。犹记得小时候大漠冬天很冷,我身体单薄,晚上冻得直发抖,养父本来想过来给我添张被子,但是看见在床上打冷战的我,就把我抱回自己的床上,让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取暖,白天爱撒娇的我就一直钻在他的大衣里面不出来,他也是默默的看着我没有生气。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小的时候啊,我虽然已经长大了,比养父还要高好多,但是养父却一点都没有变,听老人们说养父已经活了几百年了,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率领着蛮人部落在严酷的环境下生活下去,没有任何的私人感情。直到最近从来没有离开过蛮族部落半步的养父忽然失踪了,没有了神的指引,蛮人们开始恐慌,我只好率领着大军四处搜寻养父的下落,可是都无果而归,今天养父又突然的出现这实在是...“雷兽啊!”养父的话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擡起头看着他,他依然是那幅冰冷的面孔,但是却能融化我心中的风雪:“之前的事情就暂且不提了,你快准准备下,明天准备挥军南下继续扩张领土。”“但是我们的食物已经不够过冬了,而且战士们爲了找您都已经很疲惫了,这样的状况下出征恐怕...”我深知当前我军状况,对于养父这样的决定我还是不能接受。养父放下了手中的剑站起来解释道:“就因爲我们没有多少食物用来过冬,畜牧业不同於别国的农业,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囤积食物,刚和邻国交过战求和也是不现实的,所以才必须不断的扩张领土,靠抢来的食物充饥,虽然不情愿,但如果不向外侵略就意味着我族的灭亡。”听到了养父这样的解释,我刚想出去部署,却发现养父的肚子受了伤,正在流着血。我很着急的问着:“流光大人,您受伤了,严不严重,快让我看看!”,养父连忙用手护住了伤口说:“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以免影响军心,这些事我自己会处理的。”我很诧异,因爲养父的身体不同于常人受了伤马上就会愈合,但是不知道爲什麽这次流了这麽多血,不过既然这麽说我也不敢过多的询问。
深夜了,所有事情已经安排妥当,就等着明天的到来,想起养父的伤让我有些不安,经过养父的帐篷,却听到了他伤心的抽噎声。我很惊讶,虽然有些不妥,但还是走进了养父的帐篷,他见是我没有做任何的掩饰,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看着憔悴的养父,让我很想把他抱进我的怀里,想要用我的力量去保护他不再受伤害,虽然明知道养父要比我强悍的多,我还没来得及做任何反应,养父就把头贴近了我的胸口,我则慢慢的伸出臂膀抱住了他的头、把他拦入怀中。他哭得更大声了,像一个小孩子在我的怀里撒娇般,我真的有些迷惑了,养父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麽事,竟然让他彻底的变了,以前的他是绝对不可能这样的。我把抽噎的养父抱到我的床上,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