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守在房门口,白蝉被堵在屋子里哪也不能去。
“你这个混账东西,快让我出去!”白蝉恼怒地怒吼,但是金熙就是木着一张脸,死活不肯让白蝉出门。部落里的人询问事情,都只能到金熙家。
按照最新确立的制度,神庙变成了至高无上的地方,连祭司家都不能住在神庙内,在神庙外单独扩建了几间房子,而在神庙和金熙他们家的房子外还建了一圈土墙,确立了最早的神庙和祭司院。
一只高大的哈士奇围绕在金熙身边,用尾巴轻轻蹭蹭金熙的手臂。金熙温柔地挠着卡塞尔的肚子,卡塞尔躺□体四肢摊开让金熙帮他抚摸肚子,他的状态比希斯洛和华黎都要好。华黎是活泼的过分,根本闲不住,希斯洛是暴躁的不行,最近愈演愈烈。金熙其实也感觉到了所谓生活的重担,准爸爸的压力。他毕竟也只是一个普通大学生,突然来到这个世界,短短的时间里发生了这麽多的事,他的心里压力也极其巨大。但是生活很多时候是不会给你压抑忧郁的时间的,如果是在现代社会或许还会找个心理医生之类,在古代,就只能自己调节自己,该自己负起的责任,就一定要自己扛起来。
而且相对而言,比起种种所谓的心理压力,生活的饱满带来的幸福感更加深刻。这样强大的内心,或许就是金熙能够变成一个雄性的原因吧。
“嗷!”突然房里传来一声哀嚎,金熙连忙扑了进去。却发现华黎裹着被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怎麽了?哪里不舒服?”金熙一脸的担忧。
“没!你先出去吧,我没事!”厚脸皮的华黎难得羞红了脸,金熙知道一定有问题,怎麽可能离开。“你出去吧,真的没事,不要!”拒绝着的华黎被金熙一把掀开了被子,铺着的兽皮上有一圈诡异的潮湿痕迹。
“你尿床了?”金熙傻傻地问道。
华黎一脸我不活了的哭丧表情,金熙想笑又不敢笑,正准备安慰华黎的时候,跟进来的纳兰突然变色道:“不是尿床,是要生了!”
“什麽?”金熙大吃一惊,这难道是那个什麽???纳兰已经迅速跑出去,没过多久金熙的姆妈和华黎的姆妈都来到了这里。
“兽人生孩子,雄性出去!快去准备热水!”金熙被两位姆妈大手一挥赶出了房间,心里还是木木的,脸上也僵硬无比,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
“傻小子,冷静点,别这麽呆呼呼的。”白蝉不客气地拍了他的头一下。
金熙抬头看了他几秒忽然问道:“为什麽是姆妈接生?”
“哪有雄性给兽人接生的,不到万不得已祭司是绝不会进入产房的。”白蝉理所当然地说。
“那你为什麽装的好像你很重要一样?”金熙纳闷道,随即看到白蝉一闪而过的小得意表情明白了,“你居然是想偷懒?”他该说什麽,他该怎麽吐槽这个不负责任的老丈人?
按着腰的希斯洛缓缓走到金熙身边,脸色煞白。产房里传出了吼声:“尼玛好疼嗷嗷嗷嗷,疼死老子了!”
希斯洛身体一晃,猛地扶住金熙。“希斯洛,你没事儿吧?”金熙连忙撑住他。
“你以後不用再受气了。”希斯洛咬着嘴唇苍白一笑,金熙立刻明白了原因。白蝉总算不是那麽没用,连忙抬起头,用艾露尼之力通知希斯洛的家人。
同时迎接两个孩子的降生,让祭司院一时陷入了繁忙,和希斯洛与华黎的父母相熟的兽人也过来助产。
“嗷!”华黎的产房里传来一声虎吼,真正的虎吼,绵长而痛苦,金熙的身体摇摇欲坠,他紧紧握着白翎的手,白翎疼的面容扭曲也不敢甩开。但是这一声长吼之後,房间里突然静寂了几秒,金熙干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想问却说不出话。白翎连忙准备开口,就在这时,他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一声极细的喵呜声。
“生了生了,是个健康的小兽人!”华黎的姆妈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金熙颤巍巍地走过去,就看到襁褓里有一张小小的橘红色的猫咪一样的老虎脸,嘴角还露着两颗略长的虎牙,发出了可怜兮兮的喵呜声,还擦得不是很乾净的毛发还沾着血迹,细软的皮毛湿漉漉裹在他脸上。金熙的心瞬间都软了,即使长相非人,即使看着似乎脏兮兮的,但是在这一瞬间,他清楚知道这是他的孩子,他在这个世界血脉的连续,他和华黎的孩子。
“快进去,别凉着!”金熙低声催促,他伸手接过孩子,走进了房间。华黎依然是兽型,疲惫地握在那里,身上裹着厚厚的皮毛。兽人在兽型的时候最为强壮,在生产的时候变成兽型却依然十分疲惫,需要维持兽型一段时间,而兽人婴儿更是一到七岁都是兽型。
“华黎,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想要叫他,华章。”金熙抱着孩子坐在华黎旁边,华黎亲昵地蹭蹭他的头,他的毛发都有些汗湿了。
“金熙你先去看看希斯洛吧,情况有点”华黎的姆妈虽然心疼自己的孩子,但是依然来报信。金熙立刻浑身一抖,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华黎,华黎探头叼过襁褓,小老虎自动蹒跚着爬起来,向着华黎身下钻去。看着刚出生的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