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生天
小鱼儿在萧夫子的洞府里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每天醒来便是与萧夫子交媾。萧夫子在床上有着致命般的诱惑力,而且功法奇异,可做到阳阳互补,几天下来,小鱼儿不仅没有虚亏,反而不断进补,身体变得更为强壮,鸡巴更大更粗,肌rou愈发厚实,面容也渐渐蜕去了少年的稚气,取而代之的是青年男子的英气勃勃。
萧夫子也时不时把江玉郎叫出来「上酒」,看着他被轮jian取乐。在江雄与其他男宠的Jingye浇灌下,江玉郎也逐渐发育,容貌越发俊秀,屁股也被cao得越来越圆,在细腰的衬托下像是一只专门用来盛放男Jing的性感种壶。
这天,萧夫子心血来chao,想要宠幸一下其他男宠。小鱼儿身体经过特殊锤链,可尽情消受萧夫子的美好rou体,但若是其他男宠,则要一齐上才能满足主人的慾望。趁着萧夫子後xue插着江雄的鸡巴,前面吸着猎户的粗棒,小鱼儿藉口如厕,跑到洞府深处寻找出路。
他搜寻半天无果,正在挠头,突然旁光瞥到人影一闪,忙悄悄跟了过去。只见江玉郎脚上不知何时已经没了镣铐,他身子变得比燕子还轻,比鱼还滑,比狐狸还灵。他身子一闪,已从旁门的一道小门滑出去。
小鱼儿也到了这间屋子的小门边,用半只眼睛偷偷地瞧。
只见江玉郎身子不停,一头钻进了如厕之处。小鱼儿跟了过去,发现他掀起了茅房的盖子,往里面钻。小鱼儿悄悄跟了下去,原来江玉郎暗中花了一年的功夫,挖了一个藏身之处。这小小的地道大约有七八尺,尽头是一个小小的洞,里面竟然早已铺好了棉被、食物和酒水。
江玉郎进了洞xue,突然察觉身後有人,两脚立即连环踢出,又准又狠,将小鱼儿踢倒在地。他手刃仇人,心中狂喜,赶紧上前察看,小鱼儿突然翻起,抬手点了江玉郎的软筋xue位,使之无法伤人。小鱼儿也被点了xue,刚才一跃已耗尽全力,现在也面朝下颓然趴倒。
小鱼儿倒也不怕,笑说:「我现在虽然不能动弹,但是你也手脚无力,杀不了我,只要等一个时辰,我的xue道便可解了。我点xue的手法你也永远不能解开,所以不如趁现在,你跟我说说,你打算怎麽逃出去?」
江玉郎说:「我恨你都恨不过来,为何要告诉你?」
小鱼儿趴着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备了粮食酒水,自然是想在这里耗上一段时日,等萧夫子出门的时候,再找机会跑出去,我没说错吧?」
江玉郎说:「那又如何?」
小鱼儿说:「而且我猜,你已经摸透了这里的密道开关,所以也料定我杀不了你,因为我还要靠你逃出去,对吧?」
江玉郎叹了口气说:「你既然都猜到了,何必还来问我??」突然脸色大变,失声道:「糟糕!你进来时,可反手盖上那茅房的盖子?」
小鱼儿张大眼睛,道:「呀,没有,我忘了。」
江玉郎变色道:「萧夫子找不到我们,必定私下搜索,他若瞧见??」
小鱼儿说:「可叹我们现在都xue道未解,只盼在一个时辰之内,他不会发现我们。」
两人心下暗暗放心。萧夫子yIn荡起来,不把所有男宠cao一遍是不会罢休的,希望那些男宠争点气,撑过一个时辰。
江玉郎虽然无力下杀手,但好在手脚都能动。於是他在黑暗中摸到火折子,点亮油灯。他看到小鱼儿就趴在洞口处,一动不动,壮实的tun部高高隆起,像两座小山,十分诱人。江玉郎在看到萧夫子时,就像着了魔一样想cao他,多年来,江玉郎一直被cao、被轮jian,每每晚上睡觉时,也总好奇cao人是什麽感觉。看着小鱼儿这样的人间尤物,彷佛待宰羔羊的模样,江玉郎不禁yIn心大起,悄悄摸了过去。
小鱼儿静静地闭目养神,正等着一个时辰後解xue。突然感觉有双手颤颤巍巍地摸上自己的tun部,即刻警觉地问:「你干什麽?」灯影之下,江玉郎的俊脸带着诡异的笑意:「干什麽?干你呀~鱼兄,既然我们要在这里独处,不如搞好关系,加深一下感情呀!」说着双手盖住小鱼儿丰厚的翘tun,又抓又揉,感受这英俊少年身体绝佳的rou感。
小鱼儿想起萧夫子曾说,这小子「生性急色无耻」,不禁懊悔。没有想到这一层,看来今天要被这俊秀的yIn荡少爷cao了。江玉郎把玩了一会儿以後,探到前面解小鱼儿的裤带,结果摸到了一根坚硬的rou棒,不禁低声笑道:「鱼兄也很Jing神呢,那恕在下就不客气了!」説罢用力一扯,把小鱼儿的裤子拉了下来,丰厚紧翘的routun像两个热腾腾的大馒头,在江玉郎的目光下微微颤抖着。江玉郎口舌生津,赶紧摸了上去,小鱼儿的大屁股柔软又弹,麦色皮肤光滑又充满生命的光彩,江玉郎忍不住心中赞叹,小心掰开两片tun瓣,露出了中央柔嫩的褶皱。
小鱼儿感到屁股被掰开,心中有些恐惧。他并不像萧夫子那样yIn功深厚,rouxue可自行分泌yInye,如果被硬来,很有可能会吃苦头。正想着,突然感到一条shi软的东西在抚摸自己的後xue,不由「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江玉郎一下一下舔着小鱼儿柔嫩的後xue,觉得少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