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娜还小,她没办法承受取走别人第一次的重量。
她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如果处子之身对他们很重要,就算对自己毫无影响,她也不会用完即丢的离去。
怎么能让自己的爱人伤心呢?
性交是爱人之间才能做的事。蕾娜绝对不愿和那个老头为伍,在这方面,意外的纯情忠贞。
你为什么要对我打开生殖道?蕾娜抱着头,她在发抖,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我不要!
乔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他爱的蕾娜在害怕。什么都顾不上了,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
他手脚并用地爬向她,把颤抖着的女孩抱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不起乔霖无措地道着歉。女孩身体很软,像一团绒羽,轻盈又娇柔。
他难以克制地将她搂得更紧,在她柔软的嫩颊上打下一个又一个带着shi意的吻。
蕾娜有些失魂落魄。
他在亲她,还要为她开启生殖道。
怎么办?
这个Omega好像真的喜欢她
见她没有抗拒,乔霖心跳如鼓。大着胆子亲上那张令他朝思暮想、日夜难忘的香唇上。
柔软的触感令她回神。蕾娜心惊地张开了唇,他却以为她在欢迎他。
他们在唾ye交融和舌尖相交中献出了彼此的初吻。
那晚过后,恍惚惘然的蕾娜并没有对他下达任何禁令。
乔霖便厚着脸皮,给那日日醉酒的老男人煮的醒酒汤里下药,令他昏睡。然后夜夜爬上蕾娜的床。
蕾娜每天都被他搂在怀里睡。她不知道二人的关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又没办法直白地拒绝他的接近。
他要向她献出自己的第一次。她虽然没接受,但下意识的不愿伤害他。
蕾娜还是受不了和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男人如此亲近。
在暑天的假期进行到中段的时候,第一次锁上了房门。
她在逃避。
那天晚上男人果然没法再爬床。
她不认为自己有错,可就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内疚感不断膨胀,半夜三点多,她打开房门,想探一下他的情况。
她以为他会在自己的卧房,一低头,瞥见一截熟悉的睡袍衣角。
男人抱着双腿,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眼睛红肿着,一看就是大哭了一场。
蕾娜的房间没有额外去做隔音,但清醒着的她并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他一直守在她房门外,但又在哭。甚至为了不吵到她,努力没有哭出声。
明明可以先走的,但他很想她。所以舍弃了自尊和体面,蜷坐着,想离她近一点。又为她的刻意躲避感到悲伤痛苦,没有办法不流泪。
蕾娜蹲下身,向虚弱的他张开双臂。
好吧,我答应你。
蕾娜后来才知道,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和信任,老头把屋子里所有房间的备用钥匙都给了他一份。她的也不例外。
他其实可以进来的。
但他没有那样做。
虽然深爱她,但还是守住了一点底线。
幸好守住了。
蕾娜和乔霖彻底纠缠在了一起。
他利用职位之便,帮她搜集被男人深深埋藏起的腐败。
利用蕾娜慈悲心善的特质,一次又一次地迫使她为他放开界线。但同时他又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卑微到蕾娜都不忍斥责他的放肆。
如此反复,她被折腾得麻木。学会了淡然地站在原地,只在彻底伤到他之前才去安抚。
乔霖因此变得更加患得患失,说到底还是自作自受。
但是他哭了,她还是会哄的。
快结束了,好吗?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就带你回我母亲那边,不会不要你的。蕾娜捧住他的脸,亲吻他的眼睫,柔软的唇瓣感受他眼球的震颤。纤长的睫毛闪啊闪,酥酥麻麻。
我什么都给你了,真的。你要是把我扔了,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乔霖说得很严重,但他知道,自己是认真的,你要是不要我,我就自杀,死在你面前,让你心悸一辈子!
我从来没说过要丢下你,连玩笑都没开过。你不信的话可以一直问我,我保证每次都会回应,答案永远不变,好吗?蕾娜喜欢他坚忍的外壳下,一触即碎的脆弱感。她可以一直哄下去,永远都不腻。
见他情绪稍微平复下来,蕾娜坏心眼地逗他。
她捏着他肥嫩丰盈的软tun,画着圈地揉:我可没有进到你的生殖道,你还是个小童子军呢。
你都不要的玩意儿有什么可珍惜的?他是个二十九岁,却只被玩过肠道的Omega。送上门的,崭新的生殖系统人家不接收,原封不动返还给他,他只觉得自己的初次根本没那么重要。
比起财产转移合同,要廉价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