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的脱光自己,扯开端静的双腿,挺身就狠狠地强行Cao了进去。
啊干涩的甬道,端静毫无准备就被Cao了进去,疼的她面色惨白,哀鸣出声。
皇帝像是有意折磨她一般,不管不顾的继续往她身体里挺进,粗暴的进入,毫无抚慰。
端静本就紧致的花xue生生被撑开,她疼的不住哀yin,疼唔,轻一点,轻一点!
行账外,四阿哥赶来连忙跪倒在地,皇,皇阿玛三姐姐是无辜的啊,您不要迁怒她
啊端静的哀鸣隐隐传了出来,四阿哥跪在行帐门口听的一清二楚。
梁九功连忙安排亲卫将行帐周围死死围住,急的直跺脚。
皇帝浑身酒气,他粗暴的将端静双腿拉成一字型,狠狠的进入,抽出。
嘴巴恶狠狠的咬住端静的玉ru,将它们玩的伤痕累累。
除了当初在佟佳皇后灵前强暴端静那次外,他从没有这么失控过。
他眼睛里蕴含着无数风暴,全然发泄在了端静身上。
门外,四阿哥还在苦苦哀求,皇阿玛,三姐姐是无辜的啊,皇阿玛,您冷静点!
皇帝掐住端静的腰,大力耸动了一下。
端静咬唇强忍着闷哼一声,小四还在,她不能让他听见。
见她不出声,皇帝冷笑着不断耸动,次次没根,强Cao着她的花心,端静疼的不断颤抖。
她双手被捆束在一起,挣扎不得,只能无力的咬着唇,身子不停颤抖。
皇帝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随即抽身而出,将端静强行翻转过来,扶着她的腰,从后狠狠Cao了进去。
凶狠的后入,进的更深,端静忍不住哀yin出声,哈
三姐姐?三姐姐!你还好吗?四阿哥听见了她的尖叫,越发着急。
端静实在忍得艰难,她强行抑制着呻yin的冲动,咬牙艰难的安抚四阿哥道:小,小四你,你先回去我,没事的啊回去吧!快回去!唔
皇帝疯狂的不停拍打着端静的tun瓣,边Cao边打,端静疼的身子不断收缩,疯狂紧致,让皇帝越发凶猛。
Cao死你!今天不把你Cao死在床上,朕就不姓爱新觉罗!皇帝红着眼睛咬牙道。
啪他的大掌清脆的落在端静的屁股上,打的tunrou一片红肿,tun瓣颤了颤,小xue猛然绞紧身体里的rou棒。
xue口被Cao成艳红色,一丝血色混着花ye不断涌出。
端静身子渐渐适应了这种粗暴的Cao干,极致的快感掺杂着疼痛不断侵袭全身,小xue开始shi润起来。
四阿哥固执的跪在那里不愿离去,他无力的低着头听着行帐内不断传来的声响。
他不是不通人事,今年皇帝给他定了妻子乌拉那拉氏,他也有几个通房,虽然年纪小,不重欲,但该懂的事他已经懂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行帐内三姐姐的呻yin,他难受的像是心缺了一块一样。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他不愿意三姐姐受伤。
行帐内,皇帝才懒得理会他这个儿子的想法,他疯狂的Cao进抽出,连带着身下的龙床也摇晃着吱呀作响。
端静在痛苦与舒爽的交织中被强行送上高chao。
呃啊她无力的绷紧身子,哀鸣出声。
三姐姐!四阿哥慌了。
滚!皇帝顺手从床边抽起一柄玉如意朝门口砸去,还想听着朕Cao你三姐姐,就继续跪着!
皇帝毫不掩饰的暴躁。
嘭玉如意碎裂在行帐门口。
四阿哥伏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半晌,他怅然若失的站起身,跌跌撞撞的离去。
行帐里,端静的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她没有拒绝皇帝,全然的敞开自己,任由他折腾,身上青青紫紫,xue里火辣辣的疼,但端静全然接受他给的一切。
皇帝用尽全身力气Cao干着,似要把自己夯进端静的身体里一般,Yin囊不断啪啪啪打在端静的花瓣上,rou棒狠狠的在她shi软的xuerou上摩擦,抽出时还带出些许艳红的媚rou。
皇帝手心被酒盏划破的伤痕还在不断流血,随着激烈的动作,滴落在床上,端静身上,开出一朵朵艳红的花朵。
端静浑身青紫,无力的趴在床上,任他摆弄,远远看去,活像杀人现场。
诡异中透着凄美,华丽中带着颓靡。
皇帝不断加快速度,一炷香后,他耸动着身子死劲朝端静的xue儿里怼了两下,随后颓然的倒在她的身上。
浓白的Jingye沿着他坍塌的rou棒,从端静的花xue里缓缓流出。
皇帝伏在端静的背上,剧烈的喘息。
端静艰难的解开在剧烈的性爱中,被扯的松散的束缚,缓缓的挪动身子,将皇帝的龙根吐出,随即转身依偎进了皇帝的怀里。
别生气了,好不好?端静沙哑着嗓子轻轻道。
对不起,我没有选择你,但是大清比我更重要。
反正,我们也走不到